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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安的眸光突然转深转暗,一把拉过情若非的手臂,猛地吻上情若非的唇。
情若非大怒,狠狠一口咬了下去,顿时血腥味四溢。
情安吃痛,闷哼一声放开了情若非,情若非用手背使劲擦了擦嘴唇,又把手背往衣服上使劲蹭了蹭,这才面无表情地对狼狈地情安冷冷道:“忘记告诉你了,仙人在点醒我灵智的同时也抹去了我的一部分记忆,说是那些不堪入目。因此,希望你不要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来惹我怀疑什么,这样对双方都好。还有,你的桃花运在城东,这几天多去城东最漂亮的凉亭处绕绕,想必会有收获!”
情安神色阴婺地看着面前这个似真似假的情若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冷哼道:“我的白痴三弟什么时候也学会算命那玩意了?哼,我不管你是真是假,还是真的碰到了仙人,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然……”
哼哼完捂了捂嘴角,擦掉又流出来的那抹血丝,气冲冲地走了。
情若非嘴角擒起一丝古怪地笑容,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说给某个人听:“桃花运啊确实是桃花运,只不过颜色有点不同罢了!”
不是粉红璀璨的幸运桃花,那可是一朵催命黑桃花啊,哼!我早说过,害我一到人间就动用灵能修复身体的家伙,可别让我找到你们!
一个,都逃不了!
情若非愉快地拍拍身上衣衫上的尘土,忽然面对着不远处黑暗中的一丛灌木笑道:“二哥,夜深了,小心寒露!”
言罢头也不回地潇洒出了后园。
不多时,一个相貌与他有几分相似地漂亮青年从灌木丛后优雅地走了出来,目光大有深意地望向情若飞远去地方向,进尔陷入沉思。
突然,那青年也学着情若非古怪一笑,自语道:“寒露,夏天哪来的寒露,莫不是警告我别沾染一身腥?不管你是真三弟还是假三弟,我可是对你这个弟弟越来越感兴趣了呢!呵呵!”
此时月光透过灌木丛的缝隙将阴影打照在青年漂亮的脸上,青年唇角的那抹笑容,同样诡异难测。
可恶的浴桶
情府为了庆祝三子灵塞初开大宴宾客,府内一时热闹非凡喜气洋洋,情若非虽不喜这类热闹无趣的场面,但还是出去露了露脸,大大方方地讲了几句场面话,然后非常有礼地安静退场。
闪入内间时,与出去招呼客人的情筠遇上。
情若非暂时还不想得罪这个心思比情安还诡异难测的二哥,于是挤出个微笑朝来人打了个招呼,想就此侧身而过,突然衣袖却被人扯住了。
情若非皱眉疑惑回头:“二哥……”
情筠微微一笑,却并不放手:“怎么,对着二哥却也笑得这么假。”
情若非不动声色地扯回衣袖,淡淡道:“二哥不觉得,自己的笑容也同样很假么?”还很碍眼。
“放肆!”情筠气得微微咬牙,却又无法辩驳这突然犀利聪明起来的三弟。
在这个情府中,除了他们的顶天柱情天富情老爷可以毫无顾忌开心地笑之外,谁人笑得不假?
但莫名的,见过一次昨晚情若非坦然率真的动人笑容后,他就再也见不得情若非对着自己假笑了。
这种心里,他自己也不明所以,无从解释。
顿了顿,情筠努力平复下被一句话就撩拨得暴躁起来的心情,低声急促对情若非道:“想知道那天的事情么,晚上来我那里。”
深深看情若非一眼,然后匆匆往前厅招呼客人去了。
情若非暗嘲地一笑,想自己原先是多么受人尊崇的仙界天命师,推演天命,掌控时势,高高在上脱离仙魔之外,现在倒好,落入一介凡人体中,被轻易呼喝来去,倒卷入滚滚红尘俗事之中无法脱身了!
真是一个悲哀无奈的讽刺啊!
是夜,情若非依言前去会见情筠。
情筠和他母亲赵氏都住在“西园”,西园虽然没有情若非的“月园”大,却也精致雅俗,小桥流水假山石,倒也符合情筠的风流气质。
记忆中没有这位二哥住处的具体位置,幸好有丫鬟来迎,一番巧妙对话下来,已经知道靠东的是赵氏的住屋,最西边的才是情筠的住处。
丫鬟将人送至门边,朝里边亮着灯光的房内喊了一声:“二少爷,三少爷来了!”
屋内随即传出情筠低沉却清朗的声音:“进来。”
丫鬟悄声告退,显然情筠早有吩咐,今晚两人是独自会面。
情若非推开门,顿时吃了一惊,入目的竟是一幅隔着半透明莎帘氤氲水汽的美男入浴图。
登时脸色一窘,突然有点暗恼自己怎么不在来之前推算一下呢?
不过,推算一事本来就是窥天秘,且也只能窥个大概之数,而天命师是测天地大运势的,这类小事测算多了会伤神,对体内灵魂负荷也会增加,人间界暂时还没有发现能够被自己吸收转化的灵气,所以象今晚这类小事,他是不屑也不愿意推算的。
只是,情若非对于情筠不避嫌的举动有些反感,记忆片段中前白痴并无有与这位二哥亲切到哪里去,情筠此刻却显得很亲热地对他道:“三弟你来拉,听说夏末在浴桶里蒸一蒸,再抹点冰凉香精,能解乏除困,你要不要也来一起蒸一下?”
情若非觉得自己嘴角都要抽搐了,没想到这位二哥竟有这样不俗的“雅致”。
连忙拒绝道:“不了,二哥是位妙人,小弟俗人,哪敢玷污了二哥浴桶里的水。我还是先去外面等二哥沐浴完毕再进来吧!”
说罢急忙往外退去,却听情筠高声道:“等一下,非儿帮二哥把桌边那条毛巾递过来一下好吗?我刚忘记拿毛巾了。”
这一声非儿叫得愈显亲热,情若非不知道这家伙吃错了什么药,葫芦里在搞什么鬼,但是他却听得寒毛抖了两抖,整个清秀地脸都黑线地差点扭曲了。
莫不是自己最近也走了什么古怪桃花运?
很想给自己测算一下最近的运势,但谁都知道,算命的什么都可以算,就是不能测算自己或与自己过度相关的东西。
正因为此,天命师才显得那么清高不入任何纷争之中,实是入得深了,与自己牵涉深了,便推算不准了。
可情若非没办法,他既然入了世,便由不得他不沾一点腥。
无奈拿了毛巾,走过去侧过脸尽量不去看那潇洒无忌沐浴男,一手穿过莎帘的阻隔将对方索要的毛巾递了过去。
谁知对方不接毛巾反而握住了他的手腕。
情若非大惊,挣扎着想往后退,但这副没有多少力量的少年躯体又怎么敌得过对方暗藏在劲瘦肌肤下的力量呢!
一声惊叫,情若非一头栽进了他二哥的浴桶中。
并且,好巧不巧地一只手撑到了光溜溜一丝不挂的情筠的两腿之间。
随着情筠的一声暗哑闷哼,情若非感觉到被自己压在手掌下的那个半硬不硬的物体,突然在瞬间膨大坚硬了起来。
猛地,情若非抬头对上了情筠情欲暗张的双眸。
两厢视线一接触,俱都浑身一震。
情若非脱口道:“情筠,你……”赶紧拿开自己的手,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慌乱地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就想起身爬出浴桶。
但腰身立即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一回头,鼻子擦过情筠靠上前来的英俊脸颊,顿时脸色愈发地红艳了。
被水打湿的头发,柔顺地贴在情若非的额头,有水珠顺着他灵动的睫毛和挺直秀气的鼻梁一路往下滑,被水浸润的衣物也紧贴在他的身上,显露出少年特有的柔韧曲线,还有胸前两点诱人的红。
情若非不知道,他刚才转身往上爬的动作,那漂亮的腰线修长的双腿和性感的臀部,都一一展现在了情筠的眼前,而本来是想戏弄一下这个三弟以惩罚他白天时对自己的无理的情筠,却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了。
动了情起了欲的男人,有时候很无理。
情筠抓住情若非的两只手腕,将之举高了抵在头顶木桶沿上,呼吸愈来愈粗重,两人对视了片刻,然后情筠一口咬住了情若非白皙此刻却透出一抹诱人粉红的脖子,亲吻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后慢慢沿着他秀美的脸部轮廓线,一路蜿蜒着直吻到了他的下巴,喉结,和锁骨处。
情若非觉得自己的呼吸也随着情筠那个绵长不断的吻而变得粗重喘息起来,情筠想吻他的唇,他使劲扭过头避开了,对方倒也不勉强,也许还记着昨天晚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