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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尧绿川身子一颤,刹时软了下来。正情迷间,却觉胸口一麻,又是被人点了数处||||穴道。
若无其事地立起身来,萧红屿脸上邪笑已倏忽不见。
不看尧绿川那咬牙神色,他转身在床头紫檀小柜上暗格上一按,从里面掏出数样事物,一一举在尧绿川眼前细看。
“这瓶‘红尘醉’我认得,可这瓶又是什么?……”他淡淡打来瓶盖,嗅了嗅那微绿膏体,忽然恍然大悟般道:“绿川你好狠,连这大内媚药也弄了来,只待今晚用在我身上?……”
“不是……”尧绿川眼望那膏药,吃吃一笑:“那个是平日里留着对付那些个不识趣的。只须用上一点,管叫贞洁烈妇也迷了心智。”眼珠一转,神色忽现了些柔媚可怜来:“大哥,放了我吧。你若真不想要,我们不做就是。难不成……你要点我一夜||||穴道?”
“你说对了,我正有此意。”萧红屿冷冷道:“难得教主允我私下里可以不拘礼数肆意妄为,若不抓紧机会,我怕令你失望。”
手指微动,已在那瓶中挖出一团,毫不留情尽数涂在尧绿川胸前腋下,红樱处更是重重涂抹。
“你……你要干什么?……”尧绿川惊叫,气息已是紊乱。只觉身上麻痒燥热渐起,可||||穴道被制之下,却是连搔挠也不可得。
“我只要你记着,今后你用教主之尊命我做任何事,萧红屿断头流血,绝不皱一下眉头。——可你若再敢打主意要我在床上做个玩物,……”萧红屿眼中阴寒骤起,夹着深沉怒气:“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强压了一日的愤怒忽然再压不住,脸上凶狠也不再隐藏,手指用力一捅,已是深深侵入尧绿川毫无准备的后||||穴,硬生生将指间所余膏体全推了进去。
“啊……”尧绿川倒吸口冷气,死死盯住了他:“若我就是不死心呢?……”
“那你就等着后悔!”萧红屿一字字道,眼中怒火更盛。
“大哥……为什么?”尧绿川怔怔望他,脸上潮红泛起。急喘数下,显是在强忍药性:“是绿川的身子不如那夏云初迷人,还是床上功夫不如他?……为什么你只要他,却不记得我们俩才是从小一起长大,最是心意相通,情投意合?……”
萧红屿冷冷望着他,眼中不见怜惜:“绿川,你听着,我只说一遍,——夏云初他的身子相貌都不如你,在床上更是不懂逢迎不谙手段,可不巧的很,我就是要定他了。”眼中冷漠淡了,有丝柔情在轻轻一转:“除了那个不解风情不明我心意的傻子,我萧红屿一生一世,再不会爱其他人。”
捕捉到那缕无尽柔情,尧绿川身体渐渐发抖,却是狂怒:“萧红屿……你在床上对着我,却仍满口是那个贱人!”
“啪!……”萧红屿手掌疾抬,已结结实实一个巴掌印在他脸上,眼中凶残上了来:“住口!”
“好……好!你敢为了他打我!”尧绿川咬牙,毫无惧色死盯着他:“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我尧绿川终有一日叫你为这一掌付出代价,看你在我胯下辗转求饶,再不敢提那夏云初一句!……”
萧红屿冷笑一声,心中更恨。
劈手将那床头暗格中事物尽数倒出,英俊面上尽是冷酷不屑:“我哪敢弑主?——尧绿川,这些东西一向都是你用在别人身上,今日就试试自作孽不可活吧!”
尧绿川眼望他缓缓举起一根细细玉棒,脸色渐渐变了。
看着那顶端硕大乌亮珍珠在灯下闪着幽暗珠光,他低低喘息:“大哥……你开玩笑对不对?……放开我,我受不了啦。”
“这才涂了媚药,就受不了啦?”萧红屿冷笑,手中玉棒不疾不徐却毫不姑息探入他前方铃口,慢慢逐寸推进:“那这样你岂非更难受?”
“啊!……”尧绿川额头冷汗骤起,眼中立时疼得水色泛起,下身微颤不止:“拿走……不要!……”
“尧绿川,我要你今晚牢牢记住。”萧红屿俯下身体,用力将那玉棒猛然一插到底,只剩最前端珍珠堵在铃口,眼中残忍:“我萧红屿对你——绝不会有一丝心疼怜惜,绝不会如你所想和你夜夜尽欢,更绝不会日久生情喜欢上你。你死了这条心最好,不然……”温热的一口气喷在他耳边,他低低一字字道:“不然我要你从今晚以后——再不敢和男人上床。”
第九章缠情难断身两难
悠悠再将那“红尘醉”小瓶瓶盖打开,强撬开尧绿川下颌,手腕一倾,倒了大半瓶进去。
冷眼看着那身子渐渐泛起如胭脂般嫣红,听着床上那人口中惊喘压抑不住,他淡淡一笑:“绿川,我想看看我自己的心……到底有多狠。今晚我就在这陪你,寸步不离。”
慢慢想了想,又道:“我只想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瞧着你生不如死,也毫不动心。我更想知道,象我这般对你——你究竟会不会死了心。”
…………夜色悠然,这一夜,却似乎比任何一晚更长。
……灯花结了又爆,爆了又结。终于曙光渐升,天已是亮了。
“求你……求你……”床上那人的声音早已嘶哑,头发湿漉漉地犹如水中初浴,身下床褥已是被汗水浸湿了大片。
“姓萧的……你好狠的心……”
萧红屿冷冷从桌边站起,立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尧绿川。
整整一夜的春药折磨,已让那少年眼中再没了凶狠不羁,只剩下失神无主,呻吟求饶更是整夜不息,却始终不见任何回应。
眼神落在萧红屿身上,忽然聚了丝生气,急急望着他,他神色哀怨:“求你,我再不敢了。……求你放了我……”
“真的?”萧红屿终于平平开口,眼中戏谑:“你再不敢了?以后再不会命我晚上到你房中吩咐教务?”
“不了。……再不敢了。”尧绿川急急嘶声道,却几乎哑得发不出声音,凄然望着眼前那张真的看不见一丝怜悯的面孔,他的眼神再度渐渐失去了焦距:“大哥……大哥……我只是想你,你为何……为何要这般对我?”
萧红屿一窒,终于俯下身去,手腕一抽,将那紧紧堵住前端的玉棒轻轻抽出。
“啊……”尧绿川疼得大叫一声,身子急颤之下,一道浊白液体狂泻而出,再看他时,已是昏了过去。
解开他||||穴道,萧红屿默默看着床上那昏迷的身子,忽然一拳重重砸在床沿之上。
劈手将床边瓶瓶罐罐狂扫到地上,手掌功力运处,那根沾了少许白液与血丝的玉棒已断成数截,那颗乌亮珍珠更是被他二指碾成了细细齑粉。
慢慢抱住了那具绻成一团昏迷不醒的身体,他的语声微带了战栗的痛楚:“绿川……绿川!你要我怎样,才能让你死了心?……”
不知多久,尧绿川身体忽然微微一动。……萧红屿一惊,慌忙松了手,重重将怀中赤裸身体推在床上。
抬眼所见,却是尧绿川那痴痴眸子。
“属下告退,要不要我召人来服侍教主?”他淡淡道,面上不见了表情。
“不,……不要。”,尧绿川嘶声道,手掌轻轻绕上他:“我只要你。……”
萧红屿闭上眼,狠狠将牙一咬,便欲强推:“你嫌我做得还不够?!”
这一推劲力不大,却是没能推动。
尧绿川急喘数声,身上火烫,将他抱得更紧:“我刚才看到你抱着我啦。你休想再逃。……”
萧红屿心中急气,忍不住阴沉沉道:“你再敢纠缠,我便再把昨夜的事重新来过!”
“我……我真的受不了啦。……你若走,我会死。”低低用脸蹭着他手臂,那脸上神情哀怨媚惑:“你给我下了十倍于常量的春药,又折磨了我一夜,再不给我……我真的会死。大哥……大哥,我知道你心狠,再不敢惹你了。……可就当你施舍我这一次,好不好?”
眼中晶莹泪珠终于滴了下来,颤抖着手去解萧红屿衣襟:“我只是想你……每晚都想得厉害。……”
萧红屿死死闭上了眼睛。……半晌再睁开时,脸上已是重拾冷淡不屑,冷笑哼了一声,肩膀运力,一股大力忽然骤然弹起,已将尧绿川重重弹开,落到冰凉地上。
“尧绿川,我说过——我对你,绝不会有半分怜惜不忍,你为何总要自不量力?”萧红屿脸上怒色渐起,忽然狠狠攥住了他下巴,一字字道:“今天就是你死,我也绝不会理你。”
尧绿川怔怔看他,眼中忽然有了绝望。
挣扎脱开他手掌,翻身滚在一边,口中“嗬嗬”低叫几声,眼光忽然落在了地上被萧红屿打落的事物上。
“萧红屿,我恨你!……”他低低嘶吼:“你滚,……滚开!”
萧红屿冷冷看着他,转身而去。
“砰”地摔上房门,却终究迈不开步。恨恨在门外立着,忽然反了身,大力重新推开了门,眼中所见,却让他蓦然僵住。……
尧绿川手中,已拣起地上一只粗大黝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