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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出现在桌子上?
不知道!
反正,一推三六五,把我摘的干干净净。
泼婊子蓝的事儿倒是承认了,不过被林瑶大包大揽揽在了身上。林瑶态度特别乖,说当时一冲动就泼了上去,现在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如果婊子蓝被烫伤了,她负责给治,而且会给一定的赔偿。
说着就给婊子蓝赔不是,语气诚恳的就和刚才想上去挠婊子蓝的人不是她一样。
刘唯暖几个人当然不答应,口声声说说水就是我泼的。林瑶则指着那只水杯说,“那就拿回去验指纹吧,看看上面有没有我的!”
水是林瑶去端的,上面当然会有她的指纹。菜刀上当然会有我的指纹,可那位长的和天使一样的民警叔叔,已经把菜刀拿手里玩儿好一会儿了。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验指纹这种高大上的技术,只有大案要案中才会儿使用。像我们这样三五成群的吵吵架拌拌嘴,根本就达不到那种程度。
刘唯暖气的不轻,遇到林瑶,她算是遇到对手了。气急中一抬头,看到摄像头了,马上要求调监控。
我拿没拿刀砍她,拿没拿开水泼婊子蓝,一看监控马上分晓。
结果把咖啡厅的经理叫来一问,我们旁边这个摄像头刚好是坏的,电脑上查不出影像资料。
没有物证,她们又找人证。
人证,就是咖啡厅里的服务员。
说真的,让服务员站出来说话时,我心里挺乱的。林瑶她们为了帮我,把慌话都撒到大天上去了,服务员往出一站,还不得露馅?我倒是不怕自己进局子什么的,就是觉得一时冲动把她们几个给坑了。
谁成想,那小服务员往出一站是一问三不知。
我拿没拿菜刀进来?
摇摇头,没看到。
我泼没泼婊子蓝?
人太多,没看清。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两个女生在争男朋友,先来的那个(指指刘唯暖)是第三者插足,对后来的那个(我)各种挑衅……
服务员把话说完后,那两位民警再看刘唯暖的眼神就不对了。可见民警叔叔不为大胸所动摇,三观极正。
服务员的话说完后,十几个人僵持在哪儿了,气氛和被冰冻起来了一样。
两分钟后,刘唯暖这货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琼瑶附体,演技爆棚,连哭带笑的对陆明说了句什么也不追究了,祝陆明幸福后,捂着脸奔出了咖啡厅。
她身后,红黄蓝三只哈巴狗提包的提包,拿衣服的拿衣服,大呼小叫的跟在后面跑了出去。
咖啡厅,安静下来了。
咖啡厅经理给民警点根烟,笑呵呵的带他们去喝茶后,卡座里,就剩下了我们几个和那个帮我说话的服务员。
我揉揉胃,把羽绒服的拉锁拉上,起身出了咖啡厅。
虽然低着头,可我知道他跟着我出来了。
走出几十步后,他走到我前面半蹲下身子,说,“小柠,我背背你。”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好一会儿,咬咬唇,爬上他后背上,用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站起来后,我问,“陆明,我沉不沉?你是不是背的挺累的?”
陆明笑了,“虎话,我从小背你,你要是沉,我早放手了。”
我眼圈发热,哽咽着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手?”
“不放。”陆明坚定的摇头。
“放手前和我说声儿行不行?我怕没准备,掉地上痛。”就像这次,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眼前突然就出现一个情敌。
“我都说了我不会放。”陆明语气里带了烦躁,“苏青柠,你要是再说这些没用的,我可背你去宾馆了。”
我连连摇头,把额头顶在了他的肩膀上。好一会儿,轻声问,“我昨天的醉话,收回来行不行?”
语气,很卑微。
不过没关系,在他面前丢脸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不想再去追究他是不是处男,和谁上床这种事了。既然他还深爱着我,我还深爱着他,那我就没有理由这么轻易的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
陆明脚下一顿,笑了,松了口气的那种笑,“你昨天说什么了?我都不记得了。”
“我说我喜欢你,”看他笑,我心里也晴朗了起来。两腿一晃,和他撒娇,“你也不记得了?”
“胡说!”陆明背着我走进一家粥店,“我记得你说的是‘我爱你’。”
哎哟,我脸有些小红。这种露骨的话,我才没有明面儿说过呢。
我在决定不计较陆明不是处男这件事时,把自己想的很大度,完全忽视了自己有多小心眼。
小心眼儿到,粥端上来还没喝,就忍不住把这事儿给捅破了。
陆明特别尴尬,被一口粥呛的咳嗽了半天。缓过神来后,在我和能杀人一样的目光下,问了句,“你还记不记得,我在你之前处过一个女朋友。”
我眯上眼睛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我在初三复读时,他来看我时身边儿总跟着一个女生……
只是,那会儿陆明他丫的才多大点儿,居然敢吃禁果!住庄木巴。
我脸一板,把粥一推,不吃了,起身就走。
陆明没追上来,在后面用勺子磕碗,语气很是无奈的问,“小柠,你亲戚是不是要来了?我给你买点红枣泡水喝吧!”
我笑了,心情各种轻松。头也不回的说了句不用,一会短信联系后,拦个车坐上走了。
挺想和陆明坐一块儿多待会儿的,可纪浩然的短信和电话轮翻轰进我手机……
这要是上陆明看到误会了,我得多冤?
闫叔的小店门口,还挂着那块店主有事,歇业半个月的白板。
门没锁,我推门一进去,映入眼帘的是高低不同,形态各异的佛像。当然,还有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香。
我扫了一眼,刚抬手把门上的铃铛扶住,纪浩然就从右边儿的香堆后面走出来了。
看到我,眼前一亮,拽着我胳膊就往香堆后面走,“可算是把你给催来了,快点快点……”
走近一看,我才发现香堆后面有扇小门,正通着另一个房间。
往里走时,我对纪浩然问道,“你咋出来的?不是说要在里面蹲半个月呢吗?”
这满打满算才两天吧。
纪浩然长叹一声,说是闫叔把他给保释出来的。
我拒绝保释他纪浩然后,警察就让他再联系别人。可他父母都不在本市,哪能给家里打电话让他们担心。
无奈之下,他把他平时认为关系不错,能说得上的话的朋友电话都打了。
结果是,有四个一听这事儿就把电话挂了,余下的两个倒是同意了,可都拿不出那笔罚款钱。
正在他愁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时,闫叔把电话打到他手机里。目的,是通过他找到孙明亮……
说话间,我们走到闫叔的面前,纪浩然也闭上嘴不再说了。
闫叔是没死,可也差不多了。整个腹部绷着绷带,躺在床上连起都起不来。柳叶青守在他身边儿,身上没伤,神情却很阴郁。
看到我过来,顺手拽了个凳子放到了床边。没说话,指了指凳子就算是打招呼了。
屋里气氛凝重,我也没好意思坐。就站在床边儿,对微合着眼的闫叔轻声道,“闫叔,我来看您了。”
“你这样他听不到。”纪浩然把我巴拉到一边,推了一下闫叔后,大声喊道,“闫叔!苏青柠来了!”
我吓的一哆嗦,往后站了一步。对正怒视着纪浩然的柳叶青问道,“闫叔伤的这么重,咋不送医院呢?”
柳叶青狠狠瞪了眼纪浩然,对我道,“他身上的伤不能见人,被那只煞打了一巴掌,阴气入体,肚子上肿起来小孩儿脸那么大一个青紫巴掌印。那绷带绑上去挺费事,我也就不解开给你看了。”
我对看这玩意也没兴趣,点点头,转身又去看闫叔。
闫叔已经醒了,正在扭着头看我。
我笑了笑,有样学样的对闫叔大声吼了句,“闫叔!我来看你了!”
绝对的字正腔圆!且,声够大!
闫叔吓的一哆嗦,捂着胸口直念经,“哎妈呀,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这一嗓子可是把我送到您身边儿去了。”
我有些尴尬,闫叔不是耳朵不好使了吗?不然纪浩然咋会那么大声叫他?
纪浩然脸色惨白,心有余悸的对我说,“闫叔就是觉沉点,不是听不到……“我了个去,这你不早说。闫叔也是,被纪浩然喊醒那会儿咋不炸呼呢?
柳叶青在旁边打了个圆场,“行了,师傅,别耽搁时间了。小苏来了,你有话就快说吧。”
闫叔把放在胸口上的手拿下来,神色一下子变得严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