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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这个消息后直接去了陆明的公司,会客厅里聚集了不少人。人多,却寂静无声。
陆明的办公室开着门,里面偶尔传来一两句说话声。
龚婶看到我,红着眼睛,动动嘴唇没说话。
她不说我也懂。
与我相比,萧晓对她来说更亲近。所以,她希望龚叔要去云南找萧晓,而不能和我去西藏。
我也是这么希望的。
陆明的人手,最好是去云南找萧晓。西藏那里,我和释南两个人就够。
释行不是一般人,释南也不是。谈得通,谁也不用。谈不通,同样,谁也不用。
走到办公室门口,陆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所以,庄小姐的意思是,要请我去做客?”
办公桌上,电话开着外放。庄堇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这要看陆先生自己的意思,其实,我老板的意思,咱们的关系没必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坐下来好好谈谈,也许,就什么结都解开了。”
“那是不是应该拿出些诚意?”陆明双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前倾,挑起嘴角笑了,“把人先放了。”
“陆先生亲自来接,才能显现陆先生的诚意。”庄堇一顿,道,“对了,陆先生,咱们就是闲坐喝茶,没有必要带太多人。我不像陆先生家大业大,人多了,可请不起。”
嘟,电话挂了。
陆明保持一个姿势,很久很久没动。
释南看了眼我,对陆明道,“你把人都带走,我和苏青柠能应付的来。”
“一半。”陆明沉声道,“都他妈给我活着!”
第427章 你就是个白眼狼!
原本要随我去西藏的人有七个,每个都是陆明和释南经过深思熟虑定下来的。曾叔不在,以龚叔为首,往下。本事逐渐递减。
如今要把这七个人分成两伙儿,分不均是其次,重要的是,分开后两边人手都不足。
我和释南这边还好说,毕竟释南的本事在所有人之上。关键是萧晓那边,还不知道,庄堇挖了什么样的坑给陆明去跳。
我,释南。陆明,龚叔,坐在一起商量了两个小时。最后,在他们三个吸了半条烟,整个屋子烟气蒙蒙和老妖精的洞府一样时,我提议,让陆明带走所有的人。
到了云南后,速战速决,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事情搞定。
我和释南的行程压后两天,两天后,云南那里无论是好是坏都出结果了。届时,陆明带着人到拉萨和我们会合。
半小时后,这个计划在我。释南,龚叔三人举手同意下通过。
没耽搁时间,陆明一行人马上出发。
我和释南去机场送机,在他们领登机牌时,龚叔把我拉到一边,表情少有的凝重,“……小柠,你别看陆明现在和个正常人一样。其实他已经乱了,不然你这点小心思他一定能看出来。”一顿,道,“叔想看着他和萧晓那孩子好好的。可你和释南也不能有事……你明白叔的意思吗?事关生死时,你有什么能耐就不要掖着藏着了。叔比谁都清楚你底细,你应该懂,叔说的不只是你那一蛇一鬼……”
机场人很多,耳边乱糟糟的,脑子也跟着有些乱。不等龚叔把话说完,我对他点头,“叔,我明白,我全明白。我保证,我们不会有事。”
“有你这句话。叔也放心了。”他拍拍我肩膀,见释南和陆明走过来,小声道,“叔这一辈子,就没和谁这么操心过。早知道,十年前说什么也得把你杀了……”
我鼻子一酸,笑道,“叔,你这年纪到底是大了,唠叨起来没完没了的。”
“行了行了。”龚叔往龚婶儿那里走,“我去看眼我小丫蛋。”
“小柠。”陆明走过来抱住我,轻声道,“都会没事,你给我两天时间。就两天……等我回来。”
“好。”我抓着他衣袖,连连点头,“我等你回来。”
陆明长呼出口气,在龚叔在另一边叫时,转身去了安检口。
我看着他们走进去,和释南并肩站着对他们摆手。
当最后一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释南拿出两张机票,道,“你骗他。”休吗节血。
我接过机票往另一个登机口走,“从小到大,我对他说过无数的谎。这次,是最后一次。”
声东击西,这计我们必须要上。
我和释南的事,归根结底,还是要我们独自去面对。
没有直达飞机,在北京转的机。到达拉萨的时候,是第二天晚上。
虽然在片土地上已经前前后后待了两个月,我高原反应依旧严重。休息一夜,到了第三天早上头痛才稍稍有所缓解。
中午,我们租车,自己开着去释行他们所在的那个帐篷群。
临近傍晚,快到地方时,释南给他师父打了个电话。
开的外放,释南这边还没说什么,释行波澜不惊的声音便从手机里传来,“……有什么话,到了再说吧。高原氧薄,你妻身体不好,路上慢行,不急。”
满满的,都是关切之意。如果不是偶然听到谢宏众的电话,我上哪知道是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我的命?
至于他知道我和释南已经到了西藏又正在往他那里赶,我一点也不意外。
天朝除了人多外,就是老鼠多。
释南把电话挂了没一会儿,我手机响了。
我以为是陆明一行人或是帮我照顾小北的慕容,谁知,是个没见过的生号。
本不想接,可那号码却出奇的顽强。一个接一个的打进,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看着车窗外快速掠过的几只牛羊,我接了起来。
一放到耳边,陆明妈特别伤心的哭声传到了我耳中。
我神经一震,马上坐直了。
不是陆明出事,传回去消息了吧?
没等我问,陆明妈抽噎几声,哑着嗓子道,“小柠啊,你回来趟吧。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恨我,怨我。你回来,我给你跪下都行……你赶紧回来趟吧……”
话没说完,又上气不接下气的哭了起来。
我被她哭的莫名的心慌,握着手机,道,“出什么事了?陆明怎么了?你和我好好说……”
陆明已经回东北了?这么快?
“不是陆明……”陆明妈打断我的胡思乱想,道,“是你爸。就今天早上,也不知道怎么了……翻翻园子,突然就晕过去了。我找车送医院一看,医院说脑出血……怕是,怕是坚持不了几天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陆明妈的哭声盘绕在耳边,说的话似远又近,“……小柠,当年错的是婶儿。你二叔活着时,虽然是个瘫巴,可也是个顶大梁的,是家里的主心骨。你二叔死后,二婶带着陆明,被他奶欺负的,连地都种不消停……本来,你爸和我是一起长大的,要不是你奶不同意,你就是我亲闺女……小柠,千错万错,都是婶儿的错。你再恨你爸,也回来看他一眼。他叫你小名儿时,你答应一声……小柠,好好坏坏,这是你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了。你让你爸,走时把眼睛闭实了。”
这辈子,最后一次见了。
我闭上眼,眼泪滑了下来。
释南把车停在路旁,回头问我,“怎么了。”
“释南,我要回家。”我道,“我,我想回去看看我爸……”
释南伸过手,把我眼角的泪擦下去,“苏青柠,你身上的毒不能拖……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到地方了。”
我闭上眼,半天没有说话。
电话里,陆明妈带着哭腔的劝说一直没停。
在知道我没死还活着时,释行和付耗子就已经做好救或不救我的打算了。不然,这几天他们不会一个电话都没给释南打,在刚刚释南把电话打过去时,释行的语气也不会那么淡然。
换句话说,我们是来听结果的。然后,再根据那个结果而做出相应的措施。
如果,那个结果是释行和付耗子同意给我解毒,那我们晚过去两天,不会对这个结果产生任何影响。
我不知道我爸还能坚持多久,要想,回去看他一眼。是活的他,而不是脱离肉体后的一屡灵魂。
如果,释行和付耗子没有救我的打算。那,此行我们凶多吉少。
就算撑过了今晚,我也活不过下一次毒发。
既然如此,不如,让我们父女活着见这辈子最后一面。
归了阴,过了奈何桥,不管以前关系是好是坏,我们的缘分都尽了……
释南拍了下方向盘,长长一叹。
电话里,陆明妈一声大吼喊过来,“苏青柠!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你爸快死了,他咽气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见见你!你想让他把遗憾带到棺材板下面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