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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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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闭上眼。意识又沉了下去。
    迷糊中,释南的声音传来,“柠,你中的是鼠毒。进了医院会被诊断为鼠疫隔离,那些药,对你都没用……”
    鼠疫。
    咬我那只老鼠,是吃人尸的天鼠,它的毒性肯定要大于一般家鼠。也就是说,我真的没救了?
    “……我去把那只天鼠捉回来给你解毒,你等我回来,坚持下,很快……”
    释南的声音由近及远。慢慢消失不见。
    随着他的声音不见,周围安静下来。意识越来越远,慢慢,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忽然,一阵凉风扑面,意识稍稍往回拉了拉。
    耳侧有人说话,似远非近,听的不是很清。
    “……没有特殊之处,阴刀能砍下去……”
    “……能控鬼,仁南为她藏了话……”
    “无碍,不重要了……这毒没解。”
    控鬼?说的是我吗?
    我想动动头,把压住的耳朵解放出来往清楚了听。可没力气,在心里较了半天劲儿,硬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挪动地方。
    较的劲儿一松,脑子里一浑。本来就听的不真的声音更不真切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耳侧叫嚷道,“小柠,你醒醒。还有救,有办法……你听我和你说……三碗水煎成一碗,空腹,只喝汤,别吃肉……”
    我精神一震。这声音,是常老四!
    我往起挑眼皮,想看它在什么地方。
    费了很大的力气,很久才睁开。一个人逆着火灶的光映在眼前,他小声道,“……记住了吗?天黑后……”
    这是常老四?常老四不是应该只有一个蓝色的影子吗?为什么会是一个人?
    什么天黑后,记住什么?
    我努力往大睁眼睛,想把它看清楚了把话听明白了。没用,火灶里的光太亮,眼前人的身影像是映在水面上一样,模糊不清。
    一声‘记住了吗’再次飘来时,一股寒风迎面扑来。
    眼前人站起身,向帐篷门口走过去。
    我递眼过去。见那个人对站在帐篷外挑起门帘的人摇了下头,“……狠了点。”
    “有些能耐,形式所迫……”
    帘子一放下,帐篷里再次闷热下来。我的意识,也跟着再次沉了下去。
    却没有沉到底,耳侧,一直在人在说话,几个声音来回交替。
    “小柠你快醒醒,一定要离开,越快越好……”
    “快攻心了……比预想的快。”
    “……我带你走……”
    阵阵佛音,从远到近。其中,还夹杂着转经筒的嗡嗡声响声。
    这我太熟悉了,前几天,那个被天葬的人在往生的第二天,就请了喇嘛前来诵经超度。
    这是不是说,我已经死了,所以才会按着当地民俗请人来超度诵经。
    迷糊中,我被几个藏民抬着,顶着刮脸的寒风,一步一步往半山腰的天葬台走。
    身体随着他们的步伐而晃,雪花落在脸上,冰凉。
    只是,不应该是白天天葬吗?现在的天,是黑的。
    不是,我还有意识,我还没死!我还能感觉到雪落在脸上,能感觉到风吹在耳侧,为什么要抬我上天葬台?
    我想喊,喊不出,只能任这些藏民把我放到满地的人骨上。
    下意识的躲,怕咯到后背的眼睛。每一只眼睛都是命门,万一人骨扎进去……
    动不动,利刃在眼前闪现,直接割入我右臂的皮肉。
    一片又一片,肉被割下来,扔给了守在一旁,狗大的红眼耗子吃。
    我痛的连声闷哼,不由得在心中大骂,妈的,这他妈的哪是天葬,这分明是活剐!
    感觉到那刀刮在骨头上难忍的痛疼,我怒吼出声,“妈的,有完没完了!割肉就割肉,哪有刮骨的?!”
    话一说出口,我猛的睁开眼来。声音很弱有些哑,却在嗡嗡鸣响的耳侧徘徊了很久才慢慢消退。叉页役亡。
    头顶不是帐篷上的天窗,反而是正常民居的屋顶。身边也不是火灶,而是一个像是小桌子一样的东西。
    我看着眼前带着浓郁西藏风情的民居愣住,我这是在哪儿呢?直到右臂再次传来刺痛,我倒吸一口凉气,撑着身子坐起来。
    眼睛往痛感传来的地方一看,我头皮刷的一下就麻了,后背渗出一层凉汗!一边甩胳膊一边放声大叫,“释南,释南!你快来!”
    虫子!我伤口上是密密麻麻一堆小虫子。那些虫子翻涌滚动,带着血色,一个劲儿的往皮肉里面钻。
    我仿佛能看到它们在皮肤下窜动,在血管里游行。
    回想到当年谢金死时被万千虫子反噬的场景,我忍不住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一阵风从门口刮来,屋子里的光线短暂变亮。门一关,风被阻拦在外,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我抬头看过去,诧异的道,“是你?”吐出的声音沙哑难听。
    谢金的‘叔’谢宏众看着我笑了,“不是我还是谁?我带你走时,你不是知道吗?”
    知道?知道大爷个腿腿啊?我从发烧开始耳边就一直唱大戏,到现在也弄不明白哪些话是哪些人说的。
    警惕的看了两眼谢宏众,我擦擦嘴角,对他问道,“释南呢?”
    记得他和我说他去抓天鼠给我鼠毒……
    “仁南,他应该还在找那只咬了你的天鼠精。”谢宏众走到我身边,道,“没用,别说他找不到,就是找到了,你这毒那只老耗子也解不了。”
    昏沉中,好像是听到有人说,我这毒解不了。可……
    “为什么解不了?”
    “你见到过有人被蛇咬了再用蛇毒去解毒的吗?”谢宏众反问道。
    的确是没有,那得用血清。既然没用,释南还干吗去找?是他师父没告诉他别白费力气,还是释南一定要努力试一次。
    头有些晕,脑子里浑的想不清事。扫到右胳膊上的虫子,我脸一麻,精神过来。甩了几下胳膊后,对谢宏众吼道,“你快把这些虫子弄下去!”
    “不知好赖!”谢宏众板脸道,“如果不是这些虫子,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在这里和我说话?我带你出来时,鼠毒就要攻心,再晚一点,你就没命了你!”
    我安静下来,强忍着不去想胳膊上的虫子。
    闭眼,把自己所知道的有限信息往一起凑了凑。
    须臾,对谢宏众笑了,“我说谢大爷,”他年纪看上去比释南的师父还大,尊一声大爷不为过,“您老就这么想收我为徒,一直在后面跟着我?怎么着,往帐篷里扔鬼好玩儿不?”
    “胡话,我什么时候往你帐篷里扔鬼了?又什么时候一直跟着你了?”谢宏众没好气的道,“我这次过去是偶然,刚好看到你要死。觉得你,错不至死,所以试试看,能不能……”
    “等等……”我打断谢宏众的话,他这话里,有猫腻,“什么叫,我错不至死?”
    我犯什么错了,要让那只天鼠精咬一口中了鼠毒?去天葬台偷尸骨吗?不是这个意思吧。
    而且,释南不在,他又没一直跟着我,是谁和他说我因为什么被天鼠精咬的?不是说,他早就和释行和付叔不来往了吗?
    “有时间想那些没用的,你还不如想想,你还有多久能活。”谢宏众没回答我,而是指着我胳膊道,“我这些虫子,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你鼠毒没清,能不能活还是两说。”
    我往右胳膊上看去,见不少飞虫从伤口上滑落,飘落在地不动了。
    纵使是头皮发麻,对这些小东西也升出一丝好感。它们在用命换我的命。
    耳朵里还是响,脑子里挤了太多的事想不明白。深吸两口气,我对谢宏众问道,“释南什么时候来?”既然捉到天鼠精也没用,那就别捉了,白折浪费时间。
    谢宏众嘿嘿一笑,“他不会来。我带你走没有任何人知道。等到有人发现,也只会以为是,丢了一具因鼠毒发作而死的尸体。”
    我瞬间瞪大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让他们以为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刚刚我还以为他是好人,怎么转眼间就变成大尾巴狼了?
    “有这么和救命恩人说话的?”谢宏众的脸再次板了起来。
    “救屁救,你也说了我鼠毒没清,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死了。”
    “我现在给你用的,的确是治标的方法。”谢宏众道,“可我也有比这更好的方法。”
    我抬眼看他,没有说话,先看看怎么把命保住。
    “当虫子的宿主,以毒攻毒。虽然一时半会全清不了,可肯定要比现在强。”谢宏众道,“还是那句老话,你低个头,我多个传人,仁南也不至于因为你死而伤心,”
    “就这?”我冷笑,“这和治标有什么区别?”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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