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拖完地,又收拾乱糟糟的客厅。收拾好,天色擦黑,开冰箱找材料做菜。看到早上买来的鱼,忍不住笑。
鱼不能乱吃的,身上有伤不能乱吃,咳嗽也不能乱吃。
可惜,我和释南都不懂。不然几次在山里,释南的伤不会总拖着不好,上次在映月湖,我也不会咳的要死一样怎么吃药都没用。
这次,知道了,所以冰箱里绝了鱼和一切对病或伤不好的食材。
今天买,是因为他病好了说想吃红烧鱼。其实,喜欢吃的是我。
日子,过的简单又平静。除了吃,就是坐在沙发上发呆。想到过往锥心之处,能伏在膝盖上痛的心脏发木。偶然瞄到手机上和他发的短信,又笑的前仰后合!
明明讲好石头剪刀布,谁输谁洗碗。我耍赖,非用两个石头对付他一个布。我知道他咬牙切齿的想揍我,可,谁让他说过再不打我了!
释南去百鬼林的第二天,我离开,回了花店。
想小北了。
虽然它现在冬眠了,不会和我有任何互动,可就是想看看它。
本来打算看看小北,当天回去,结果遇到收取暖费的。
好吧,两个月没回来,一大堆事儿横在这里。除了取暖费,还有电费,水费,门口卫生费,就差来几个人收保护费了!
乱七八糟的加起来,六七张单子。按着上面所写,把事情处理完,已是第二天中午。
最后再看一眼小北,我锁上门往回走。
不是不想带着小北一起走,蛇冬眠要有一个恒定的温度,要是现在带它走,会把它的生物钟打乱,这样不利于小北的成长。
耳聋,不能开车,做的公交。回去的路上,我把手机拿出来,翻看这些日子的聊天记录。
我发现,每当想起以前的事,心中难受至极的时候,看看聊天记录就会平缓许多,负面的情绪会随之减少。
就像现在,心中就梗的难受。
在排队买票时遇到一年轻妈妈,她的孩子也叫小北。是个漂亮的女孩儿,一岁左右了,正在学走路。肉嘟嘟的小手里抓着一只写着小北专用的小水瓶,可爱极了……
拿着手机从头到尾的翻,看完短信再看qq信息时,心中的压抑已经减轻不少。翻着翻着,翻到最后一页。
这两天来我一直以为关于那个女人的死,是释在qq上给我发的最后一条信息。手往下一滑,才发现还有一条,我没看过的。
上面释南写,“我师父的电话,让我出次门。那个鬼将军你还记不记得,北京郊外那个……我订机票了,咱们过去一趟,争取年前回来,你不是想大家凑在一起过年吗?”
我看完一愣。
鬼将军,当年差点把释南砍死那个?
怎么突然间想到去找那个鬼将军了?
释南现在的本事,那个鬼将军想伤到他难。可鬼将军出现时,必定是两军交战,阴兵齐出的时候。
那么多阴兵,还是以军队形势来的。释南,能摆平不?
怎么感觉,他那一身本事,在数以千计的阴兵面前弱成渣渣呢?万一和鬼将军打斗时惊动了……
难熬的两个小时后,公交终于到站。我拦住出租车,出了飞机场。这期间,给释南发短信,问他订的什么时候的飞机票,现在起没起飞呢。要是起飞了,在另一边别走,我随后就到。
谁知,直到我进了飞机场,都没等到释南回我的短信。
我拿出身份证在自助取票机上刷,刷出一张登机牌来。三十分钟后起飞,现在正在登机。
我看的心一紧,抓着登机牌撒丫子就往安检口跑!我了个去,人超多,几个安检口前的人要排出老远,过了安检,又往登机口跑……
一路跑,跑到肺都要炸了!瞅对登机口,对空姐亮了机票钻了进去。人走到机舱里,心才算是放到肚子里。
身后,舱门关上了。
我拍拍胸口长喘一口气,笑了,拿着登机牌找座位。
不难找,商务仓,一递眼睛就看到。只是,释南不在……
呃,释南没上飞机?他临时改变主意了,还是,出什么事了?毕竟,短信没回。
正想着,肩膀被拍了下。回过头,空姐正笑盈盈的对我说什么。我指了指耳朵后,空指神色一顿,再次笑了,对着座位比划了几下。
我看明白了,她是让我坐下系好安全带。
不是,我不能走。
我指着旁边的位子,对空姐道,“我找的人没上飞机,我要下去,麻烦下。”
空姐一直在笑,一直在连说带比划,可她说的话,我却一句也听不到,比划的东西,我也看不懂。
急的跳脚的时候,胳膊被猛的拽住。我回头,见释南正盯着我看。
我看着他笑了,真好,没出事,就好……
第382章 当年不是,现在是。
释南喝了酒,身上酒味儿极浓。
我被熏的头晕脑胀,他可到好,攥着我右手腕。在飞机起飞半小时后,睡了一路。
直到飞机开始下降,他才一激灵。醒了过来。
我本来也睡着了,右手猛的一抖,心突突跳了两下,也睁开了眼睛。
回头,我在释南眼中看到了惊讶。
那表情,明显是。你怎么在这儿!
看,喝的是有多醉!
我打了个哈欠,让他松开被攥的不过血的右手,活动活动手腕,回头看窗外。
雾霾更严重了,从半空中看下面的雪,竟然是浅灰色的……
飞机落到跑道上跑动时,释南碰碰我肩膀,把手机递了过来。
上面一行小字,“想好了?”
我回头看他。在他脸上看到这些年来,从来没见过的茫然。
呵呵。
酒果然不能多喝,不然醒过来后,不记得醉酒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不说,连智商都会退化到白痴线内。
我们的目标是鬼将军,所以没在北京逗留。租了辆车后,把行李往后面一扔,开车去了那年距离鬼将军出现很近的京郊县城。
和几年前相比,变化很大。
高楼大厦平地而起不说,还开通了直达北京的公交。地铁正在修,预计两年内通车。
县城里里北漂居多,这些人,白天时挤公交费时一到两个小时去北京市中心上班,晚上才回来落脚。
所以。白天时这里很安静。到了晚上,会喧腾很久。
我们遇到鬼将军的地方,也大变样。
当年,那里是动工到一半的公路,而现在,已经是通车的主干道。
这让我们的行动极其不变。
别说鬼将军和阴兵会不会在通了人气的阳道上出现,就是出现了,释南又要如何在车来车往的公路上把鬼将军给收了。
危险系数比几年,翻了不只一番。
开着车在那条路上和周围转了几天后,我心中略略有了数。
我们那年遇到鬼将军的日子,是个极阴日。也就是说,再想遇到,也肯定是个极阴日。
阴兵过境,阴气肯定会极浓。尽协尽亡。
届时,我们两个在极阴日多在附近转转。追逐着有浓的阴气走,肯定能看到阴兵,找到鬼将军。
至于和鬼将军交战的地方,定在离那条公路几里外的一块农田。
有个田间小路,我们租的车正好能开过去。到时,把鬼将军往过一引……
“应该能引过去吧。”叙叙说到一半,我扭头看释南,“那年,鬼将军不就追着车跑了很久?”
释南把着方向盘,脸板着。过了好一会儿,在手机上打到,“你记错了,那年鬼将军不是跟着咱们来的。它追的是敌军首领,然后中了埋伏……”
对哦,释南不说我都没想起来。
那年那个鬼将军中了敌军的埋伏,被弓箭射死在荒郊野外。
当时我让释南走,释南不仅没走,反而拎着铜钱剑下车去找鬼将军拼命。
我眯起眼,回头看释南,“你,是不是在这个时候想揍死我的?”
释南被我问的一愣,连连摇头。一边盯着我看,一边在手机打下几个字,“怎么问这个?”见我不答,他又问,“那天我喝醉后,都和你说了什么?”
说什么了?
说他跟在我身后回了花店,以为我再不回去了。说他回去后喝了不少酒,醉着上的飞机。还说……
醉了后的释南问什么答什么。我在一边问,他拿着纸笔在小桌板上写,和小学生似的。
就是字太丑,辨认度差。总之,卷面分加上内容分,给五十分都是多的!
回头瞄了眼中带着迷茫的释南一眼,我果断摇头,“不记得了。”
释南定定看了我会,在手机上打下,“我现在想起来不是我硬带着你上的飞机,后面的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