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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有了宝宝,我可以按自己的意愿来选择是在家一心相夫教子还是继续做职业女性。
我当时想了又想,在这一条后面加了花店两个字。
我想开一家花店,到时,可以一边带孩子,一边看店。要是有一天陆明累了,拼不动了,这是退路。
花店很挣钱的好伐,特别是在大学附近!除了清明节和鬼节,其余的节日全能让学生们过成情人节!
然后,买车。
哈哈,男人,都爱车,陆明也不例外。
我拿着那张纸反复看了几遍,找出一块双面胶,‘啪’的一下拍在了门后。
我的未来,陆明早就给我规划好了。我按着这张纸上所写的,一样一样努力下去就可以了。
工作,买房,开花店,买车。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就是,缺了给我规划未来的他。
不过没差了,自己的日子,总要自己过不是。
突然发现,我很缺钱啊!缺大笔大笔的钱!
我卡里还有多少?
我进山谷前买户外用品用了不少,现在里面能有两千块?把房租缴了后,还能剩下几块?
当天晚上我收拾到很晚,虽然累,却咬着牙让屋子焕然一新,可以住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了个早,拿着文件袋,顶着蒙蒙小雨去银行取钱。
我困难是我的事,我不能仗着邢姐人好拖欠房租。
能取出两千,出乎我的意料。数完钱,我返回查了下余额。
七百。
看我穷的,要是一个月想不到挣钱的招儿,我就喝西北风去吧!
等等……
这七百有点长。
我靠近,再次看了眼。看了再看,不确定的数了下七后面的零。
七,七千?
我卡里有七千?
心中一沉,说不出的滋味。
这钱,是陆明打的?
分手费吗?
那应该是我给他啊。这些年,我花了他数不清的钱。
想了想,我把那七千全部取出来,存到了他的那张卡上。
出了银行左转,就是快递公司。陆明已经退校,我把卡和证书寄到了他家,写的他的手机号码,他妈的名字。
做完一切,我长呼一口气,走到了大街上。
挣钱,挣钱!我要怎么挣钱?
一没文凭,二没手艺,三没工作经验。去小饭馆端盘子,暂时的吃喝倒是解决了。可要是想买房买车开花店,简直是痴人说梦。
其实捉鬼挺挣钱的,可我没门路。
就算有门路,也不好挣。这玩意儿,有个信任度和知名度在里面。
沿着马路走了挺久,不知不觉就绕到了大学的附近。暑假,又下雨,街道几乎没人。
站在学校的大门口,我看着院里鬼门所在的地方走神。
把我穷疯了,我可控鬼捉弄人,再装神棍去收鬼了!招儿是损,可我不找好人呗!
就像前面顶着小雨急色冲冲往出走的地中海吴副校长。
让孙明亮跟丫身后待七天,我再站到他面前说一句:呀,吴校长,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怕是要有血光之灾啊!这样,身为道门中人,我普世济怀,送你一道灵符帮你驱邪。你也不用太过不好意思,给我万八千的就算换命了。
坑他个两三次,我房子的首付就有了!
念头刚一起来,我自己给拍下去了。
无止真人无数次告诫过我,入他门下,不可心起邪念。别人能不分善恶,我不能不明是非。
如果不是谨记这一条,早在吴副校长退我学时,我就用鬼玩丫了!
正想着,吴副校长已经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本来已经走过去了,却又退回来,站到了我面前。
吴副校长指着我上下打量几眼,突然叫道,“苏青柠!”
我瞄了吴副校长的脸色,倒吸一口冷气,“呀,吴校长,你印堂发黑,是不是家宅不宁?你得找个阴阳先生看看了!”
不是假话,是真的!
这段时间在山谷中,无止真人教我观了面色。虽然是皮毛,可眼前人有没有问题,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吴副校长猛的瞪大了双眼,咬牙切齿的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说完,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就知道是你!这一年,你可是把我给坑苦了!”
“吴校长,有病你看病,别当街发神经!”团找华弟。
大爷!我好心告诉他他有毛病要早看,怎么就把事儿惹身上了?
“我有病,我有病还不是因为你?”吴副校长一脸怒气,拽着我进了一个茶厅,“今天,不把事说清楚了别想走。”
哎呀我去!我把手伸进包里,握紧了铃铛,“吴校长,你不松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还想怎么不客气?”吴副校长血红了双眼,几大步,打开一个包间的门,把我推了进去,“你眼瞅就要害的我家破人亡了!”
“饭可乱可,话不可乱说!”我站在门口对吴副校长大吼,“你……”
“苏青柠?”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
嗯?
我回头过,看到了坐在门口处,一脸惊讶的纪浩然。还有,他身边正看着我的释南。
呃,妈的……
他们怎么在这?眼下这是什么操蛋情况?
纪浩然站起身向我走来,“苏青柠,你怎么在这儿。不是,不是,你这么久……”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在这儿,突然被拽进来的。”我打断纪浩然的话,对他和他身后那人咧起嘴角一笑,“两位,好久不见。你们慢坐,容我打个架先!”
回过头,我对吴副校长怒吼道,“你今天要不是把事给我弄明白了,我就报警说你非礼!”
第239章 你还欠我好几条命,你还不还?
实在是太气人了!
我不就是在学校门口站站吗?怎么就把事儿给惹身上了!
还家败人亡,我要是想让他丫家破人亡,还能让他有机会在这里瞎bb?!
吴副校长火气比我还大。脸都发青了。咬咬牙,把半张脸大的手机往桌子上一拍,坐下了。
纪浩然在后面拉了我一把,“苏青柠,先坐下。”
我狠狠瞪了吴副校长一眼,回身走到桌子前面。团找状弟。
小包间,空间不大。我扫了一圈,坐到角落里。
吴副校长气的不轻,把眼镜摘下来用眼镜布擦了两下,指着我,满嘴往出喷吐沫星子的对坐在他对面的释南道,“我说的那个人。就是她!我家里的事儿,肯定都是她弄出来的!去年我退她学时,她在办公室里,变出好大一堆蝴蝶往我脸上扑!还口出恶言对我威胁,说让我走夜路小心点,别撞到鬼!结果,没出两个月,我就真撞鬼了,不止是我,我一家都撞鬼!”
“哟,真撞鬼了啊?”我听乐了,“这是恶人自有恶鬼磨啊!吴校长,你是不是平日里亏心事儿做多了?”
“你!”吴副校长霍的一下站起来,抬手指向我。额头上青筋爆起。“你还在这说风凉话!这事儿,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做你大爷做!我要想动手,你还能在这儿坐着?”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吴副校长气极的转头看释南和纪浩然,“这不明摆着的事了吗?”
我嗤笑一声,扭头去看窗外。
几十岁的人了,当自己是小学生吗?还拉上个人来评理!
释南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你先把事说说吧,光看你们两个人吵,我们还不知道你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吴副校长重新坐下,把擦好的眼镜带上,稳了稳气息,说开了。
和所有闹鬼的人家一样,最开始是门窗无顾的开无顾的关。再后是东西移了位置。
起初。吴副校长一家,也没太当回事儿。门开门关只当是风吹的,东西换位,是自己放忘了。
到了十月,事儿就不简单了。一天夜里,屋儿里的七盏灯憋了六个,坐在饭厅里吃饭的五个人,有四个人看到一个人影在客厅里晃荡。
教育世家,全是无神论者,谁也不相信有鬼。所以就算看到了,也当自己眼花。
要我说,这不是眼花,这是心瞎啊!一个人能看错眼,一群人还能看错眼?
再后,事情就更加诡异了。
那个人影,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在它家客厅里晃荡一次。有时,一天夜里来回能晃荡两次。
吴副校长老伴儿那脆弱的心脏本来就不好,一辈子的认知又被这个鬼影给晃荡没了。开春儿时那鬼影又出现,她一口气儿没喘上来,医院去了。
住了三个多月,好不容易缓过来了。结果出院一回家,还没上楼,就看到楼门上吊着一个死人随风摇曳。
这个死人,当然不是真死人,而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