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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靖阳哼一声:「这与你有什么相干,这是我们王爷们之间的事。」
那王爷二字咬的极重,慕容尘落此时听了竟然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只得低声下气的说:「好歹这是尘落惹的事,叫我怎么安心呢。」
寒靖阳瞪了他一眼,却放软了声音:「也不算是你惹的事,寒飞雪想要算计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虽严加防范,到底也有疏漏之处,府里还是被他安插了眼线真是找死,回去我定要好好清查,到时候你才知道什么是王爷的权势你们兄弟的事自然寒飞雪就知道了。」
寒靖阳说到这里,似乎更是火大,咬着牙瞪他,看样子似乎想要咬下慕容尘落一块肉来,真让慕容尘落有点摸不着头绪,不知道寒飞雪知道了他的事为什么让寒靖阳这样子看着他。
寒靖阳瞪了他几眼才继续说:「寒飞雪没有亲眼所见,只听了线报就知道可以从你入手,你却一门心思钻牛角尖,我当个亲王就这么罪不可恕吗?」
原来是还在记恨着那番‘王爷言论'。
慕容尘落连忙趁着个空子道:「王爷,是尘落错了,今后再不敢了。」
寒靖阳面色虽仍不是十分好看,却明显受用他这句话,道:「寒飞雪便安排了这出戏,带走慕容遗痕,把你引进京去,让我也只得跟上来,我是常年在外的,不如他成年前都在京里,自然经营的多,比在我的封地上自然好行事的多了。」
他想了想,气焰终于降了下来:「当初我也不该让他带走遗痕,只是。。。。。。」
看寒靖阳欲言又止,慕容尘落微微一笑:「王爷当日只觉遗痕碍事,恨不得他立即消失,有人要带走他,王爷自然满口答允,是不是?」
寒靖阳又哼一声,扭过头去,脸却似乎红了一红。
当初他的确是这么想的,而且并未想到慕容尘落那么着紧弟弟,会追上京去,他是帝王家出身,兄弟间统统只面子上过得去,看起来兄友弟恭,私底下却是亲情冷漠,并不能体会慕容尘落兄弟间那种感情,自然就万万料不到后面的发展。
慕容尘落趁胜追击:「王爷也有不对的地方,不全是尘落一个人的错,既然我都不生气,王爷也不要生气,我们打和?」
其实要说生气,寒靖阳哪里真生的了慕容尘落的气,倒不如说是担惊受怕来的多些,一想到说不定真有那么一天慕容尘落会因为自己的原因消失就怕的厉害。哪里还有多大的气呢。
此时慕容尘落软语相求,他却也是再绷不住脸了,不由得伸手握住慕容尘落的手,说:「我也不是笨蛋,哪里能他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寒飞雪只怕自己也明白,他虽用你来要挟我,可你的命在他心中到底没有他自己来得贵重。」
「嗯?」
寒靖阳说:「我只是说,若是你死了,我立即加入太子党,从此以后与他不死不休,他若是放过你,我也就放过他,绝不会去偏帮太子,还给了他一些好处,他衡量再三,自然不敢再硬来,这个结果他只怕也是满意的了。」
慕容尘落默然,然后抬起头:「就这么简单?」
寒靖阳道:「还要怎么样?在诸皇子中,我的封地最大,又手握重兵,他最怕的便是我帮太子,他就没什么翻身机会了,现在得了这承诺已经够好了,他拿你开刀,也不是真想要你死。你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反倒得罪我,他不过是借此立威而已,让我不要小看他!你以为寒飞雪是傻的?也就只有你自作聪明。」
慕容尘落苦笑:「是,是,王爷教训的是。」
寒靖阳瞪他一眼:「皇上的旨意已经下来了,明日我们就回府里去住。」
慕容尘落当然不敢提醒他先前他还叫他走,只是笑道:「遗痕怎么办?」
寒靖阳奇道:「当然一起过去,难道你还把他放在这里?」
慕容尘落微笑,伸手抱住他:「王爷,我真喜欢你。」
寒靖阳道:「也就是为了那个小子你才说得这么好听。」
「为了王爷我说得更好听呢。」
「我信你才有鬼。」
「真的,在尘落心里,王爷永远是第一位的。」
寒靖阳经过这些事,也知道慕容尘落的甜言蜜语最多能信一半,不过就算排在慕容遗痕之后,到底也还算排的很靠前,也就不太计较,只是说:「你说得再好听也别想我轻易饶了你。」
慕容尘落笑道:「王爷要怎么罚我?」
他把下巴压在寒靖阳的肩上轻轻磨蹭两下:「是不是要罚我今后都不准上王爷的床?」
看他笑成那样,寒靖阳只觉得牙根痒痒,只想狠狠咬他两口,可是真咬住了他的脖子,却又舍不得咬下去了,牙齿轻轻磨蹭着那光滑的皮肤,渐渐的觉得光是牙齿接触不能满足,不知不觉舌尖伸出来,细细舔舐。
手越箍越紧。
慕容尘落轻轻呻吟一声,头往后仰,露出脖颈的修长线条。
正在浓情的当口,门口却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李忠义在门口高声道:「王爷,王爷!」
寒靖阳大怒,忍耐地捏着慕容尘落的肩想不出声,李忠义却见没有回答,在门口又叫了两声,寒靖阳终于忍不住,猛地放开他,大步跨到门口打开门,怒道:「干什么!」
李忠义吓一跳,不由自主退后一步,自家王爷面孔因怒火而扭曲,恶狠狠的看着他,李忠义顿时冷汗涔涔。
寒靖阳道:「到底什么事。」
他听到慕容尘落低低的笑了一声,走过来说:「王爷息怒。」
寒靖阳头也不回:「没你的事,回屋里去。」
不过语气到底好了很多。
李忠义这才回道:「王爷,二王爷书房闹起来。」
寒靖阳皱眉:「他闹他的,关我什么事,也值得你这么慌慌张张的来回我?」
李忠义抬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慕容尘落,犹豫着。
慕容尘落一惊:「李大人,难道是遗痕。。。。。。」
李忠义忙道:「是,是慕容小公子在闹,几乎要放火烧了书房。」
寒靖阳皱起眉:「让他烧去,这王府这么多房子,烧个一两间怕什么。」
慕容尘落道:「遗痕怎么会知道?」
寒靖阳说:「我去的时候遗痕正在书房里和寒飞雪说话,自然是听到了。」
慕容尘落头都晕了:「你怎么能让他知道呢。」
「为什么不能让他知道?」
慕容尘落这才想起寒靖阳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关节,倒也怪不了他,只得叹口气,对寒靖阳道:「王爷不知道,也怪不得你。」
没头没脑说完这句话便连忙赶去寒飞雪的书房,遗痕单独面对寒飞雪,定要吃亏。
寒靖阳自然跟着赶过去。
不过到了书房一看,似乎吃亏的却是寒飞雪。
他的肩上被慕容遗痕刺了一剑,用的正是他书房里刀架上的那把剑,寒飞雪手捂着伤处,靠在墙上,雪白的手指间鲜红的血尤其触目。面孔疼的发白。
而慕容遗痕精致的面容却比寒飞雪的容颜更惨白,一点血色也无,晶莹的泪珠在他杏仁般的双目中打转,却忍着没有流下来。
手里的剑还指着寒飞雪。
在微微颤抖。
寒飞雪说:「谁叫你自己傻,以为人人都会喜欢你吗?你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罢了」
慕容遗痕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你。。。。。。你都是骗我的?根本不是要真心对我好?」
寒飞雪微微偏过头:「要用你的时候当然会对你好,连这都不知道,慕容遗痕,你根本就没长大,还想玩大人的游戏?还是躲在你哥哥身后来得安全。」
那语气十分嘲讽,本来因疼痛而雪白的面孔也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慕容遗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寒飞雪冷笑道:「上过我的床的人多了,还不都是一样,你以为你有什么特别?也不过就是那样,我早腻味了,若不是你还有点用,可以稳住慕容尘落,早丢开了,你还痴心妄想呢。」
那话语词锋一句利似一句,慕容遗痕承受不住一般身形摇摇欲坠。
慕容尘落到的时候正好便见了这个场面,自然大是心疼,连忙一步踏上去叫道:「痕痕。」
慕容遗痕一转头,见到哥哥,无限的心伤委屈都涌了上来,‘当'的一声丢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