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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想看,如果这间真的是开来做酒店用的,怎会放一个又小又不显眼的告示牌?”
“这个……”健治点点头。“我也想过这一点。”
“还有,这样的结构,怎么看都是普通房子,例如别墅之类。若是称作酒店的话,起码应该有个柜台才是。”
“说的也是。”
“再说,那个告示牌很新。你有看到插在地面的部分么?”
“没有留意到。”
“无论怎么看,那顶多是几小时以前,最多一天以前挖洞竖起的牌子。”
健治惊讶地看着芳子。
“你竟留意到那种事。”
“我的兴趣嘛!”芳子微笑。“不过,如果这里不是酒店,为何要做成是酒店则是问题了。”
“为什么呢?”
“不知道。”芳子摇摇头。“但也不得不提防些。”
“提防什么?”
“你有没有带钱?”
“不太多。”
“但你是出来旅行的,多少总有带一点吧!”
“这个嘛……”
“譬如半夜被杀,钱被夺走之类。”
健治瞪大眼。“不会吧!”
“我想不会,不过总要谨慎一些的好。”
健治望望京子和里惠。
“她们两个同房。怎么办?”
“不能把那种事说出来。”芳子说。
“为什么?”
“万一害怕了,她们一定表现在脸上。我是例外的。”
“可是,万一半夜有人敲门,她们一定开门的呀!”
“那就没法子了。”芳子说。“因为只有你一个是男的。”
“那么,我和她们住在一个房间——”
“不行!男人应有男人的风度才是!”
“那该怎么做才对?”
“很简单,”芳子说。“你一个晚上不睡觉,在走廊监视嘛!”
“喔?”健治瞠目。
(2)
“失败极了。”我说。
“那晚,无形杀人魔出现了吗?”福尔摩斯问。
“完全没有。”我摇摇头。“平平安安地一夜到天明。”
福尔摩斯轻声笑起来。
“别笑嘛!”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可是,无论怎么想,那间酒店都是临时赶装出来的,理由不明嘛!”
“晤,那点的确很有趣。”福尔摩斯悠悠闲闲地抽起烟斗来。
“有什么意见?”我问。
“你在那间酒店住到什么时候?”
“第二天就离开了,本来当晚我就应该回到第九号楼。”
“这么说,其后的事你就不知道喽!”
“我连那三个人失踪的事也没听说。”
“等一下。”福尔摩斯说。“那间酒店的确有蹊跷,不过总有蹊跷的理由才是。”
“对呀!”大川一江走了过来。
她是和我同年的少女,自从某案以后,我请她到我这里来帮忙。
“小姐,有客。”
“那一位?”
“一位叫北沼的先生。”一江有点促狭地说。“是不是男朋友?”
“算了吧!不过,叫北沼的……”我想不会那么偶然。“好吧,请他进来。”
“是!”一江走出去了。
“大概是那天在酒店遇到的人。”
“嗬,那真有趣。我在这里方不方便?”福尔摩斯抽着烟斗说。
“当然方便。”我点点头。
一江引来的,果然是北沼健治。
他仿佛很吃惊地东张西望。
“你好,上次多谢了。”我说。
“哗,吓我一跳。你住的房子好大!”
“先父留下来的,请坐。”
“看我家的情形,顶多留下旧衣橱罢了。”健治边说边在沙发上坐下来。
“左拥右抱的女孩们呢?”
“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健治皱起眉头。
“哦?为什么?”
“让我猜猜看好吗?”福尔摩斯提出说。“你因有盗窈之类的嫌疑被人追踪,对不对?”
“正是……”健治哑然。“你怎知道?”
“车子。”
“车子?”我问。“车子怎么回事?”
“那间酒店的确有蹊跷。”福尔摩斯说。“不太正当,恐怕有什么目的才伪装酒店的。那么,目的是什么?”
“不是为了抢夺住客的财物。”
“对,那是为了什么?”
“车子呀!换句话说,为了夜间使用客人的车子。”
“不错,你受了什么嫌疑?”福尔摩斯转头问健冶。
“打劫银行啊!那天,距离那边三十公里左右的市区银行保险库被爆破了。”
“我记得。”我说。“被偷了好几千万的样子。”
“三千五百万。”福尔摩斯说。
“强盗们的车子被附近的人看到了。知道车型、颜色,以及号码,于是——”
“知道那些情形的话,可以缩小查案范围啦!”我说。
“加上我在那天去过那附近,更成为决定性疑犯了。”健治露出可怜的表倩说。
“怎么知道的?”
“刑警找到我打工的地点来了,他们先找到跟我一起打工的京子,而我休假,她回答说不知道我的寓所在那儿。”
“于是她们跑来通知你?”
“是的。怎么办?”
“你也没发现不对劲吗?只要看看车子的行驶里数,不就——”
“后来看了。确实另外多走了六十多公里。”
这就成为决定因素了。
“现在你的车子呢?”
“在大学后门,那里不受注目,学生们时常把车泊在那一带。”
我望望福尔摩斯。
“你认为应该怎样处理这件事?”
“嗬哼,”福尔摩斯慢条斯理地说。“看来只好再去那间酒店一趟了,不是吗?”
我想了一下,耸耸肩。无可奈何的。
这也是所谓缘份吧!
“我想是在这一带了。”健治说。
的确,风景很像,树林中的马路大致上都很相似。
“瞧!”我说。“那边有个窟窿。”
停车后,我们下去看。
当然不是健治的车,而是由健治开我的车来。
同行的有福尔摩斯。还有想到万一要和银行强盗交手的问题,所以达尔坦尼安也一同上路了。
“就是这个。”
上次那个告示牌竖起的地点,留下一个大洞在地面。
“好,从这里拐进去就是了。”
我们回到车上,开车直进旁边的小路。
白天时,感觉迎然不同,然而不出所料的,那间“酒店”出现在眼前。
“很有品味的建筑物。”达尔坦尼安说。“路易十四世也不是傻瓜,但他有坏嗜好,叫人真头痛。”
“你好像直接认识他似的。”健治说。
“来,下车吧!”我慌忙说。
“没有写明是酒店哪!”福尔摩斯慢慢环视一遍之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