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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复式的公寓,由于那雇主不敢进屋,所以我俩只好自己摸索,越往里走我越觉得难受,这屋子里面的湿气怎么这么重?我上楼的时候扶着墙,墙壁上似乎都潮潮的,而且越往上走,心里面就越压抑,虽然之前也遇到过一些诡异之事,但是此时的心中却还是害怕了起来。
幸好开了灯,多少能让人安心一点,要不然的话,我真怀疑我会不会又耸了想逃跑,老家伙比我好不到哪儿去,我感觉到他的手都有些颤抖,到了楼上,湿气越发的严重,一股霉味钻进鼻子,韩万春深吸了一口气,进了卧室摸索着开了灯。
这一开灯不要紧,我顿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娘的,果然是踩着雷了!
只见那卧室之中霉味扑鼻,湿气相当严重,以至于墙壁之上竟然都生了青苔,虽然生青苔霉斑还不算诡异,最诡异的是那些霉斑的形状。
只见那卧室的天花板上生出的霉斑在灯光下,赫然是一张张人脸的形状,依稀可以辨认男女,一张,两张,居然大概有十余张之多,有鼻子有眼,甚至有的还生出了身体,好像抱成一团不住挣扎似的,乍眼一看就好像画上去的一般。
我望着那些人脸摸样的霉斑,直感觉到阴风阵阵,脊背发凉头皮发麻,心里面暗骂道,这哪儿是什么有点邪门儿啊,只要有点常识的都能看出来这分明就他大爷的是一凶宅好不好!
第二卷 第六十七章 全家见鬼
这分明就是凶宅好不好!
我见到此等情景,心中顿时就是一哆嗦,然后很清晰的感觉到,握着我手的老家伙也是一哆嗦,然后我俩十分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老家伙嘴角直颤,我俩都没说话,就这样哆哆嗦嗦的退出了卧室,关上了门。
哎呦我槽,吓死我了,关上了门后,我俩面面相觑,暂时组织不了任何言语,我心想着这已经太显而易见了吧,除了闹鬼外,哪儿还有第二种解释?要知道幸亏苏译丹没在这儿,要不然她一定又开始嘿嘿笑了,可我不是那小妞儿啊,我就是一正常人,虽然以前也招过鬼,但是却依旧会害怕,过了好几秒,只见老家伙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他奶奶的,我就说姓孙的那个娘们儿哪有这么好心,竟然让咱俩干这么邪门儿的东西。”
确实,我当时咽了口吐沫,然后对着老家伙发自肺腑的小声说道:“春叔,太吓人了,咱俩还是别弄了,赶紧撤吧。”
稍有常识的人都会看出,这里确实闹鬼啊,要不然平白无故的天花板上怎么会长出那么诡异的东西?
“撤?往哪儿撤?”只见那个老家伙紧紧的攥着我的手,然后低声说道:“不能撤,说啥都要干这活儿。”
我见他不想走,便对他说:“可是万一真惹着点什么怎么办啊?”
“你小点声听见没?”只见韩万春咬了咬牙,然后对着我低声说道:“你不想要给你那个小对象买戒指了?你不想买戒指我还想吃饱饭呢,现在咱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光吃方便面都要吃贫血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知道不?”
一席话说得我哑口无言,确实想他所说的那样,如果这单生意不接的话,那估计戒指算是没戏了,跟他相处了这些日子后我发现,这老家伙真的挺穷的,真不知道他以前骗的那些钱都干什么了,连他自己都说他攒不住钱,有钱三天乐,简直比我还穷,而这些日子由于查的严,他连卖艺都不敢出门了,天天泡面,一张嘴都一股子防腐剂味儿,正所谓穷向胆边生,即使知道这儿很邪门儿,但老家伙依旧狗改不了吃屎,还是想要冒险敲他一笔。
不过他这么做也对,要是不接这单生意的话,估计过两天我俩都得穷的吃屎去了。
我苦笑了一下,这当真是人生入戏啊,我本来就是个大专生,没想到还没毕业呢就要靠跳大神挣钱了,这等会要是真召来点什么可如何是好啊,难道还要我用帮兵口诀?
一想到这帮兵口诀,我就又想到那些黄皮子了,于是下意识四下瞅了瞅,娘的,要是又出幻觉了可怎么办?
想到了这里,我只好伸手紧紧的将记在腰带上的玉石抓在手里,没办法,只好硬撑了。
韩万春深吸了好几口气,然后才跟我一起下楼,而那雇主还在门口焦急的等待,见我俩下来了,便慌忙问道:“怎么样,韩师傅,我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看过了刚才的那一幕,吓得老家伙脸色有些发白,只见他想了一会儿,这才对着那女人说道:“借一步话说。”
说罢,他和我走出了那屋子,关了房门在,楼道中,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只见那韩万春铁青着脸,对着那姓赵的女人说道:“不瞒你说,你家屋子里现在全是鬼。”
这个字儿在夜晚似乎是禁语,那雇主顿时吓坏了,于是她慌忙问韩万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只见老家伙硬着头皮对她说道:“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多的恶鬼,它们好像是一家,有老有少,想要赖在你家不走,你和你丈夫的身体也被他们影响,长久下去必定会出祸端,它们太凶恶了,抱歉……可能我们……”
“别介啊,韩师傅!”听老家伙这么一说,只见那女人都快被吓哭了,她慌忙对着韩万春说道:“求求你救救我俩吧,孙姐也这么说的,只要你能搞定这事儿,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啊!”
韩万春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个老家伙想了想之后,便试探性的说道:“钱,不是大问题,我们修道之人为的就是结善缘,你也知道,我们是跳神的,所以钱只是给那些神仙们的车马费,不过……这次好像不好办,想要请走那些鬼,除了跳神之外,你可能还需要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那女人此时真的已经上套了,于是韩万春便对着她说:“需要一对纸童,就是纸人,要知道你的家里面已经被邪物所占,而且已经对你们夫妇的身体造成了影响,所以必须要尽快将其除去……”
“那就快点吧韩师傅,求求你了!”那位雇主似乎都要急哭了,而要知道韩万春何许人也,他要的就是这效果,于是便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那雇主说道:“嗯,有点小麻烦,由于事出匆忙,所以这次我们并没有带纸扎童子,这样吧,我给你个电话,你自己买来让他们送过来吧。”
说罢,他拿出手机装作翻电话薄的样子,可当时都什么样了,外加上那姓赵的女人似乎真不差钱儿,她慌忙对着老家伙说道:“韩师傅,你帮我弄吧,多少钱我都给。”
韩万春嘿嘿一笑,然后点了点头,对我示意,我当时已经明白了这老家伙的用意,心想着这老杂毛够黑的了,他这是想要狠狠的敲上一笔,尽可量在最短的时间内榨光着女人身上所有的钱财,因为我当时已经略微明白了这圈里面的门道,基本上大家都是互惠互利,老家伙推销出陈歪脖的纸扎花圈,都有一半的回扣拿的,我心里面虽然对此有些反感,但是没办法,谁让我是干这个的呢?
而且我也不是不想通过正路赚钱,可是结果呢?娘的,我可怜别人,谁可怜我啊?!
于是我便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手机,当着他俩的面打给了陈歪脖子的花圈店,花圈店这种买卖是没有关门时间的,因为临近医院,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死人,之前那个外号叫钱扎纸的小子跟我说过,晚上的时候他都在店里面通宵游戏,果然,电话通了,那边传来钱扎纸的声音,他懒洋洋的说道:“你好,平安花圈店。”
钱扎纸这个人精的可以,可能是入行早的关系吧,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我们的位置和怎么回事儿,他就已经猜出个大概了,于是没说二话,便对我说稍后就到。
挂了电话后,韩万春和那雇主由于不敢进屋,便在楼道里面聊天,我下楼去接钱扎纸,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他就到了,在小区的路灯下,这个比我高上一头的家伙背着两个麻袋笑呵呵的朝我走了过来。
上了楼之后,钱扎纸将两个麻袋戳在地上,当着那女雇主的面儿拽掉了麻袋,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登时露出了脸面,半腰高的纸人,身上穿的衣服都跟以前地主老财家少爷少奶奶似的,圆圆的大眼睛,似笑非笑,给人一种特诡异的感觉。
那雇主明显又害怕了起来,至于都有些不敢瞧这俩东西,韩万春对钱扎纸说:“辛苦了小钱儿,多少钱?跟你说这都是自己家人,给优惠点知道不?”
钱扎纸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放心吧叔,能给你贵了么还,一个八百八,讨个吉利,你给一千六得了。”
就这俩破玩意儿要一千六?尽管我之前早有准备,但是当听到了这俩纸糊的小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