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什么人?”大沼嘶哑着声首。“你是怎样跑进来的?”
“一次问两个问题,不合礼仪吧!而且强暴一名无辜少女,更加不好了。”
“多管闲事!”
“作为正义的朋友达尔坦尼安,我毕竟不能置之不理,袖手旁观呀!”
“不用装蒜了!我要叫警卫了!”
大沼的手伸向电话机。
一刹那间发生的事男人的手杖闪过一道银光,飓地划破空中,话筒跳到半空,跌在地上,电话线断了。
藏刀的手杖!琉美吓得目瞪口呆。
接着一阵飒飒刀鸣,大沼的长裤掉下来,然后大沼软瘫瘫地坐在地上。
“来,走吧!”那人催促琉美。
“这……”
“别担心,我是你的朋友。”
“呃……”“请吧!”琉美带着做梦似的心情走出酒店房间。
“那不是家父入住的医院吗?”琉美惊呼。
“是的。”我点点头。“我听说了你的事,于是请你来的。啊,一江,预备饭食吧!”
“是。马上准备好。”
大川一江退去后,我仔细打量琉美,她和我同年,是个相当标致的少女。
“你是……”
“我叫铃本芳子。这幢房子是先父留下的一部分财产。”
“为什么你知道那间医院的事?”
“以后有机会再解释。”我说。“总之,听说爱因斯坦博士终于来到第九号楼,大家喜出望外。”
“你说家父?”
“哦,目前有了拿破仑、卡斯达将军、马丁路德等历史人物,其中很少科学家。现在来了爱因斯坦,所以大家很高兴。”
“哦……”
“我和第九号楼的福尔摩斯先生,以及刚才带你来的达尔坦尼安,一同经营侦探事业。”
“福尔摩斯?”
“发生命案那日,他好像见过你。”
“啊,那天那个呀!没想到他真的是福尔摩斯……”
“好处就在这里。”我微笑。“其实,我们听你父亲说出一切后,正在进行调查。”
“噢,那么说——”
“首先要问,你想不想和我们一起找出真相?”
“当然想了!”
“好。啊,一江。”
“吃饭啦,请。”
我催促琉美,走进饭厅。一走进去,琉美就抽一口凉气。
“爸爸!”
“琉美!”
我们的爱因斯坦博士嘻嘻笑。琉美冲上前去拥抱父亲。
不知何时,达尔坦尼安探脸进来,向我打个眼色。
琉美终于沉着下来,一同进食。
“第一个问题是,杀死户川的是谁?”快要吃完时我说。“第二,陷害你父亲的又是谁?”
“是不是别人?”
“那就不清楚了。羽田先生,怎么样?”
羽田哲平讶然的看看我,说:“这杯咖啡的确美味。”
这真不行。
总之,他的怪作风不负爱因斯坦之名,虽说“天才和狂人只有一纸之隔”,而我觉得这人可能就是那一层“纸”似的。
他有时真的把自己当作是爱因斯坦。这样下去,真的成为第九号楼的“住客”也说不定。
“当前之务是解开杀人之谜吧!”我说。
饭后,我们在客厅休息。
“是的。”琉美点点头。“爸爸看来很精神,我放心了。”
羽田正在贪婪地阅读外国杂志。
“不过,为何他会跑去那间医院?”我问。“问了当事人,简直是被绑架而去的。”
“对他来说,等于住酒店了。”琉美叹息。“爸爸就是这样的人。”
“听说他在演讲会上自称‘爱因斯坦’?”
“节目表上是这样写的。”
“印刷的吗?”
“不,司仪的节目表上补写上去的……”
“好奇怪。”
“无论爸爸怎么古怪,他总知道自己的名字。可是,周围的人就凭这点说他疯了……
市山先生被拘捕了,我想努力也无济于事。“
“市山先生是不是你的恋人?”
“呃……”琉美有点脸红。“我不能肯定。不过,他是好人。他宁可白白浪费自己的前途,也要站在我们这边。”
那多半是因为被她的魅力吸引住的缘故,我想。让我在此声明,我也是相当有魅力的女孩。
“被杀的户川呢?”
“他很年轻,被誉为天才。不过。很少有那种讨厌的人,傲慢又俗不可耐……”琉美皱起眉头。
“他曾经追求你?”
“嗯。”琉美垂下眼帘。
“即是说,户川是市山的情敌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对户川动心过。”
杀死情敌的情形,是因情人可能被夺才会杀人,若是没有那种担心的话,自然没有必要杀人了。
“户川是不是有很多敌人?”
“应该是的。”琉美说。“如果深人调查的话,绝对可以找到凶手。可是警方拘捕市山后就什么也不查了。”
“问题就在这里。”福尔摩斯说。“警察从王政时代就完全没有进步过!”
那是福尔摩斯的口头禅。
“有点难以置信,”琉美开心地说。“如假包换的福尔摩斯竟在眼前!”
“还有很多哦!拿破仑、亚里斯多德、贝多芬、南丁格尔……全是个性特强的人,一同生活很不容易咧!”
我最欣赏琉美的是,她一点也不以厌恶的眼光看福尔摩斯或达尔坦尼安。另外,她是个心地纯洁的人。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站起来。“从明天起着手凋查吧!”
“那样太慢了!”达尔坦尼安翩然进来。
“为什么?”我问。
“行善要及时,想到就做,就是吉日。”
“达尔坦尼安说起谚语来。有点怪异。”我笑了。
“应该今晚开始着手。”
“今晚太晚啦!你想探访哪一家?”
“被杀的户川家。他这人做事一丝不苟,有写日记。”
“我知道。”琉美点头。“我想起来了。他连钱财借贷都做笔记,户川的日记很有名。”
“那么严重?”
“嗯,不过,他应该严密上锁了。”
我看看达尔坦尼安,问:“你怎知道他有写日记?”
“答案很简单。”达尔坦尼安像表演魔术似的,从怀中掏出一本厚皮书。“因为我带来了。”
“这人真糟糕。”我苦笑。
达尔坦尼安严肃地说“不要紧,我放下一本代替品。”
“什么代替品?”
“小间使的日记。”他说。
羽田翻阅了户川留下的日记后,摇头叹息。
“真叫人吃惊。”
“为什么?”我问。
“户川发表的研究成果,全是别人的东西,是他用钱买回来的。”
“好过分!”
“他倒隐瞒得好。”琉美说。
“他好像掌握很多把柄在手。”
“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