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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到了即将散席的时间,”晴美说.“不如提早结束,叫客人回去好了。”
“对。就这么办。”片山点头。“石津,用你的大喉咙,向客人喊说派对散席吧!”
“知道。不过,片山兄——”
“什么?”
“派对结束,为何叫做‘散席’?”
“谁晓得?”片山怒吼。
这时,福尔摩斯尖叫。
“有事发生啦!”晴美喊。
突然,脚畔“咔啦咔啦”地摇动。
“地震!”
“好剧烈啊!”
“完了!”宇月脱口而出。
摇动停止——可是,异变从此而起。
“有点怪。”贵子说。“我——头晕!”
“倾斜了!地面明显地倾斜了!”晴美说。
“吱吱嘎嘎”的声音,使建筑物听起来好象在呻吟。
“捉紧任何地方吧!”宇月喊。
“啊……”
“发生什么事?”栗原匍匐趴在地上。
逐渐地,大楼的倾斜度增加了。
“倒啦!”晴美喊。
“啪啪啪啪”,四周响起了玻璃破裂的声音及混凝土裂开的声音。
大楼开始倾倒——派时会场中爆发出惊人的悲鸣。
摆在桌子上的食物当然也随着大楼倾斜面开始滑落到地面。然后人也……
片山紧贴着地面趴着。
“伏下!”
晴美、石津等人全都脸朝下地伏下。只有福尔摩斯冲到粗柱子后面。
眼见大厦渐渐倾倒,然后——随着强烈的震荡,大楼停止倾斜了。
“获救了。”宇月说。“因为大楼往横倒,被隔邻的大厦撑住了!”
获获了?片山不那么认为。
过后的一小时,会场宛如战场一般混乱。
在派对会场,有不少人被玻璃碎片割伤,或者头部撞到这里那里的角。
又不能做什么护理,总之,石津和片川负责把受伤的人送去大堂,晴美和贵子则用撕开的窗帘替人包扎伤口。
只能做到那个程度。
而且这并非容易的工作,盖因地面依然是斜的,稍微大意的话,就会滚到低的地方去。
“现在顶多倾斜了二十度左右。”宇月说。“可是感觉上,仿佛即将坠入地狱深渊似的。”
正是那种感觉,片山想。
要平衡的感觉有点奇怪。
毕竟这是可怕的灾祸。外面好像来了消防车和救护车。
直升机的声音在头顶上回旋。
“邻座大厦的状态大概也很糟糕吧。”宇月说。“这边的角应该崩陷了。很严重的损失。”
“现在以受伤人士为要。”片山说。“怎样熬下去呢?”
“我想云梯能攀到这里的,因为只是八楼。”
“是吗?他们磨磨蹭蹭地在干什么?”
其后的进展比较轻松。几名消防员走进会场帮忙。
“来,伤者先下去!”石津大声喊。
“这个时候石津最管用。”片山说。
“说得好难听。”晴美捅捅他。
“呜呼。”栗原叹息着走过来。“好像随时还会倒塌似的,真危险!”
“可是我们没受伤,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是啊。如此大灾难,通常都有一两个人死的。现在算是幸运啦。”
“这幢大楼,以后怎办?”
“可能像比萨斜塔那样变成观光胜地哦。”栗原悠闲地说。
“咦?”晴美说。“福尔摩斯在哪儿叫?”
“真是!那家伙在这个时候帮不上忙。”
“它又不是圣班纳犬——福尔摩斯!福尔摩斯!你在哪儿?”
“在那边。”片山说。
电流当然在大厦倾斜的同时中断了,幸好现在有光从外面照进来,相当明亮。
福尔摩斯在那个小房间前面“喵喵”叫着。
“对!忘掉了!”栗原拍一下手。“生烟夫妇在里面。”
“说起来,没见到他们的影子啊。”晴美说“会不会受伤了?进去看看。”
由于小房间位于大厦倾斜的高处,他们费了一番功夫才匍匐着来到门口。
打开门时,光射进房内。沙发、桌椅,都翻倒了,滚跌在低处。
生烟夫人倒在其间,片山爬过去,替夫人探脉搏。
“没事——只是晕倒了。”
“生烟先生呢?”
福尔摩斯用它的爪为工具,在地毯上竖着爪前行。
片山用眼睛追踪福尔摩斯的行动。
生烟俯面倒在房中央,他的身体没往低处滑落,是因地毯上面还铺了一张圆的毛地毯,而他就倒在上面。
片山走上前去,吞了一口唾液。
“怎么啦?”栗原喊。
“科长……”
“怎样?”
“很遗憾,有一个死者。”
“你说什么?”
“只是……他的背部被刺了。这是谋杀哦。”片山说。
“还是平坦的地方好哇。”片山说。
“那还用说。”晴美泡了茶,石津也有份。
——这里是片山兄妹的公寓。
已经过了中午。换句话说,自那宗骚动过后已将近半天了。
“查到什么吗?”晴美问。
“没有,只知道凶器是那把刀而已。刀上没留下指纹。”
“好奇妙的杀人事件哪。”晴美问。“在那样的大骚动中——”
“可是,想想看,在那种极混乱的情况中,如果想下手的话,谁都做得到的。”
“说的也是。”晴美点头。“而且,里面有一段时间变得黑暗哦。若有人趁机偷偷爬进去也没人知道。”
“因为大家没心情去理别人的事嘛。”
“食物翻倒了,好可惜啊。”石津诚恳地说。
幸福的家伙,片山想。
“那些灾后工作,大概需要相当时间去处理吧。命案方面有另外的搜查吧?”
“当然啦。目前正在挑选嫌凶。派对中全部的客人都有嫌疑。”
“还是当时在大堂中的人……”
“猫也在哦。”石津说,惹来福尔摩斯张口恐吓。“……抱歉抱歉!开玩笑的。”
石津连忙低头。
“凶手是个相当大胆的人哪。”晴美说。“居然在那种时候想到杀人,可能吗?”
“大概是一开始就有杀意的吧。然后发生意外——凶手认为是绝好的机会!”
“可是,他本身的性命也可能有危险呀。”
福尔摩斯走到盛了牛奶的碟子前面,“喵”的一声叫了。
“什么?不是有牛奶了吗?”
福尔摩斯用前肢去推碟边。牛奶翻倒了。
“哎呀,干什么?不行呀!”晴美奔过去,用布抹干。
“——喂,慢着!”片山站起来。
“怎么啦?”
“那牛奶……对!原来是这样哦!”
“你知道了什么吗?”晴美鼓起腮帮子。
自己不知道的事当然没趣。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