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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啦?”晴美问。
“总是叫人耿耿于怀。”宇月的表情很严肃。
“什么事?”
“电梯是不是有‘轧轧’的声响?”
“唔,说起来……途中有些‘吱吱’声。”
“可不是?明明是新货嘛。”
“何不加点油?”
“不,不关油的事。”宇月苦笑。
“总之,现在先喝点东西吧。”
晴美叫住侍应。宇月点点头,拿了一杯掺了水的威士忌。
“对不起,我尽说些古怪的事。”
“不,你有分建这幢大楼,当然会察觉这些事。”
宇月呷了一口酒,说:“其实,我和生烟先生有过一点冲突。”
“哦,为什么?”
“呃,发生了一些‘事情’……”宇月犹豫着。“总之,这栋大楼的设计中途由别人承接。因此我才在意。况且,生烟先生是众所周知的吝啬鬼。”
晴美笑起来。
“——抱歉。不过,你敢面说他吝啬,需要相当的勇气呢。”
“是吗?但这是事实呀——继承我工作的家伙,一定是听从生烟先生的嘱咐,偷工减料了。所以我才担心。”
“建筑家的良心?”
“算是吧。”宇月点点头。
“欢迎。”有声音说。晴美回头望,是个年约甘岁的美少女,穿着白色洋装走过来。
“嗨。”宇月有点不自然地打招呼。“好久不见。”
“真是好久不见了。”那少女说,然后看看晴美。“——这位是?”
晴美从少女的眼底看到嫉妒的目光。
“我叫片山晴美。我是——”
“原来如此。”那少女转向宇月。“我明白啦。”
“明白什么?我是——”
“不用解释了。请随便。”
少女快步走开了。
“呃……”晴美说。“我好象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似的。”
“不,没事的。”宁月耸耸肩。“她叫生烟贵子。”
“生烟?那她是生烟先生的——”
“独生女。是个好胜的人。”
顿了一顿,晴美问:“那就是你所说的‘事情’了?”
“嗯,正是。”
宇月找到熟悉的脸孔,往另一边走去了。晴美在大堂走着,寻找那个白色洋装的影子。
客人已增加了不少。距离派对的开始时间还有十分钟。
晴美在写上“太平门”的门前,找到独自伫立的少女。
“对不起。”晴美上前搭讪。
“咦……”生烟贵子用迷惘的眼光看晴美。
“你是生烟先生的千金吧。”
“嗯。”
“你是不是对我有点误会?”
“什么意思?我对那个人已了无思念。”
“我不是说那个——”
“我要过去招呼客人了,对不起。”
生烟贵子迅速走开。
唉,女孩子这么倔强,不可爱哦,晴美叹息。
“喵。”不知何时,福尔摩斯来到她的脚畔。
“咦,你去了哪儿?对呀,没有你可以喝的,又不可能帮你叫一杯牛奶。”
“说的也是。”片山手拿果汁杯走过来。“石津快要像一只被禁止进食的狗那样发狂了。”
“派对已经开始了吧——福尔摩斯。怎么啦?”
福尔摩斯仿若催促晴美似的不停地用前肢去捅她的脚。
“它是不是想表达什么?”
“可是——”
晴美的话还没说完,已有人用洪亮的声音说:“各位,久候了。请到会场内用餐。”
会场的门往两边打开,客人陆续走了进去。不言而喻,石津的影子在最前面。
也许,生烟立男是吝啬的,可是在该用钱的时候却一点也不吝啬。
自助餐派对,若是吝啬的话,食物早就没有了,可是这里却不断供应。石津舒一口气,说。“吃饱了。休息一下再吃过。”
派对开始后,挤逼的会场衣香鬓影,只是偶尔瞥见生烟的影子。
宇月道雄和生烟贵子各自躲在一角没出来。
“已经开始了一个小时。”片山说。“看来生烟那番话只是说说而已。”
“不好玩的,什么事也没发生。”晴美手里拿着鸡尾酒杯。
“福尔摩斯怎么啦?”片山说。
“刚才我给了它一些黄油炸鱼,它吃得津津有味。它跑到哪儿去了?”
就像回答似的,脚畔传来“喵”的一声。
“咦,怎么啦?”
福尔摩斯“哒哒”走了几步,回过头来,意思是“跟我来”。
“它发现了什么呢?”片山说。
“过去看看。”晴美跟在福尔摩斯后面走。福尔摩斯向出入口的门走去。
在这种场合,人们自然不会往一个方向跑。喝醉酒连方向也搞不清楚的客人也不少。
因此,在眼前走过的人,不一定以同样的速度向同样的方向前进。
为了避免跟丢了福尔摩斯,晴美的视线稍微朝下而行走,因此,眼前有个客人突然改变方向时,她来不及闪避,撞个正着。
“啊,对不起。”对方致歉。
晴美闪避的当儿,又跟一个刚刚走进会场的妇人相撞。那妇人好像没察觉晴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她的手袋掉在地上。
“抱歉!”晴美说。
妇人的手袋掉下时,袋口开了,里面的东西洒落满地。
“喂,干什么?”片山也跑上来,弯下身去。
“不要紧!我自己拾。”那妇人慌里慌张地说。
“交给我好了。是我们不小心——”
说到一半,片山打住。
片山手里拾到的小型手枪发出黑光。
“这是——打火机吗?”
“嗯嗯,是的。”
片山拉了一下手枪的滑板。传来“咔嚓”一声,弹匣里有子弹。
“看来是真枪哦。”片山站起来,说:“我想请教一下内情。”
妇人白着脸,沉默地垂下眼睛……
“是你呀!”走进派对会场面壁的小房间时,生烟一见那妇人就说。
女人没有反抗,仅仅有点疲倦地垂着眼睛。
“生烟先生,你认识她?”片山说。
“当然。”他耸耸肩。“她是我太太嘛。”
“你太太?她带着枪哦。”
“大概是用来杀我的吧。”生烟泰然说道。“是不是?康子。”
生烟康子只是扬一扬眉。
“生烟先生,刚才你所说的就是这件事吗?”片山问。
“不知道。”
“怎么说?”
“说‘我要杀你’的电话再三来过。当然,像我这样的人常被人憎恨,理由不是没有的。”
生烟泰然自若——了不起的胆识,片山想。
可是,若他是这样惯于受恐吓的人,还要特地把刑警叫来的话,不是表示有特殊情由么?
“你是康子女士吧。”片山说。
“嗯。”
“你真的准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