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次被阻挡、却又几次顽强突破的阿勇见状,没有立即跑过来救他的主人,而是急奔去窗边,把垂地的厚重窗帘紧紧拉上。似乎不想让别人看到火光。
这是难得的没有被双人包夹的机会。包大同想也不想。直扑长沙发。他知道火符没有突破结界,也就是说没有烧到那个怪人。但那人是要维持结界、抵抗符火就会牵扯大部分灵力,那么此时是攻击的最好时机。
右手食指、中指伸直,灵力运于指尖,指剑立即形成,不过他还没有施展此术,就见火焰中飞出一道幽蓝光点。眨眼间透火而过,直奔他的腹部刺来。
那居然是一把灵力光剑,因为距离太近了,包大同根本躲不开。只是回手以指剑挡了一下。带的那光剑歪到一边。但他也被强大的力量震得飞了出去,直摔到门口。
只一步。他就可以逃了,可他忍耐着全身的酸麻,迅速跳起,又回到了战团之中。
“愚蠢!”结界上的火焰迅速熄灭。似乎从未燃烧过,那人骂了包大同一句,身体仍然没有动,但左手缚灵枪,右手灵力光剑。毫不留情的再度攻了过来。
包大同不是莽撞的硬打硬冲。而是在电光石火中选择了自认为最正确的作战方法。头脑相当冷静。
在他看来,打不过就逃跑没什么了不起。问题是从这两个人简短的对话中可以判断出,他们有可能知道花蕾的行踪。倘若这时候他跑了。以后未必找得到。万一花蕾的生命有危险呢?和他自己的安危比起来,当然花蕾的更为重要。
他明白绝不能再中缚灵枪。他更明白对方的实力绝对在他之上,况且还有人帮忙,因此他不拼着伤害己身是赢不了的。于是他奋力避开枪口,顾不得灵力剑对肉体的伤害是如此痛苦。把所有力量全集中在两指上,对他感觉出的,那结界上最薄弱的一点,猛力击出。
剧痛自那条抬不起的臂膀传来,他咬着牙不理,欣喜的看到他这招同归于尽有了效果,那怪人再不能悠哉悠哉的坐在沙发上,而是火烧屁股一样的跳起。而他的人一动,证明结界也告破了。
包大同借机再施五行禁法之水术,不过他咒语只念到一半,就感觉一阵巨大的电流穿过身体,把他整个人都弹了出去,“咕咚”一下摔了个狠。快速冲击身体的电流还没有使他头脑恢复判断,缚灵枪乌沉沉的枪口已经把他牢牢笼罩其中了。
这一番打斗不过一分钟,却来回了好几个回合,那怪人不能再保持优雅沉着的风度,包大同也伤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又是什么法宝?”他勉强扭过头,懊恼的看着偷袭自己得手的阿勇。
“哦,普通的高压电棍。”阿勇咧了咧嘴,似乎觉得这很好笑,“不过这是管制品,市面上是买不到的。”
***!灵力斗法都没失败,居然输给了这种科技产品!看来他是太托大了。因为没有感觉到阿勇这边灵力激荡,还以为这人没攻过来,再加上他急于对付那怪人,哪想到阿勇会玩阴的,灵力拼不过,改拼装备了!
他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不能摆脱那只缚灵枪的威胁,而右手手臂的疼痛让他冷汗迅速浸湿了衣服。
“你们究竟是谁?”他再问。想拖延时间以想出反败为胜的办法。可那怪人十分冷峻严密,防得他没有一丝机会。
怎么办?难道今天要葬在这儿?不行啊,花蕾现在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他一定要想办法救她才行!
“你没有资格问!”那怪人冷冷的说,又坐回到沙发上,“你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直到此刻。包大同才认真观察了一下与他斗法的两人。
那个叫阿勇的,四十上下的年纪,身体很粗壮,面容很普通,穿着很随意,属于扔在街上也不会引人注目的人,但似乎目前似乎对他有些善意,虽然眼神中还有些幸灾乐祸和嘲笑之意。
而那怪人就不同了。衣着、面容和举止都有些贵族感,而且气质很脱俗清雅,虽然面无表情,年纪看来将近半百了,但却很有些魅力。用小夏的话来讲叫做“美形大叔”。
“好吧。我们都不回答,这样鸡生蛋,蛋生鸡的耗到天亮吧。”包大同满不在乎的说。
阿勇忍不住笑了一声,但在那怪人冷冽的目光下立即又咳了咳,逼自己严肃起来。
“我可以杀了你,保证没有人会发现。你不相信吗?”那人道。
包大同想了想,然后很认真的点头,因为他非常相信。
“我给了你机会,为什么不滚?这里的事与你无关。”那人又道。
“与我有关。我听到你说花蕾,我得知道她怎么样了。既然我败在你手里,当然任你处置。在这种情况下,你让我死个明白。花蕾——究竟如何了?”包大同感觉这怪人很聪明,又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干脆直言。
“花蕾那丫头与你何干?”那怪人面无表情,“为了她,你不顾危险,非要以卵击石么?”
这要包大同怎么回答?他所作的一切不过是本能,他也不知道自己对花蕾是个什么感觉。虽然他女人多,看似花心,可这副心肠却只为一个人动过,那是在很多年前了,所以他不明白自己的心。
他抬头看看那怪人。又看了看距他躺倒的地方很近的装饰壁炉台,心里突然一惊,大声叫道:“花伯父?!”
第五卷 凶宅 第二十四章 海三涯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没说话,眼神中包含着一丝奇怪的意味,略带轻蔑的瞄了包大同一眼。
“我老板不姓花。”阿勇在一边代替回答。
包大同一愣。
不会吧?!他觉得他没有猜错。
事发突然,刚才那一分多钟又打得激烈,他无暇细想,不过在他受伤被制以后,短短的时间里。很多细节被注意到了。
首先,这两个闯入者是有钥匙的,直接开门进入,没有偷偷摸摸之感。
其次,他们似乎对此地很熟悉,阿勇进门就直接打开了灯,连摸索和犹豫的过程也没有。
第三,那人虽然说起花蕾时恶狠狠的,而且用词低劣,但考虑说话的语气有些刻意,阿勇似乎还有些惊讶和意外,很可能是发现他躲藏在一边,故意说给他听的。
第四,以这人的功力,不可能在两人夹击他时,还留下那么大个破绽让他逃,显然这也是故意的。甚至是试探试的。
第五,也是最直观的,中年男人漂亮的丹凤眼和花蕾的眼睛是如此想像,何况壁炉台上放着一张照片,他一直没有注意,现在在明亮的光线下认真一看,才发现那是此中年男人和花蕾的合影。虽然两人在肢体上不太亲密,但那确实是父女之间的感觉。
“难道——您是花蕾的师父或者亲戚?”他问出了这种可能,很确定缚灵枪那种宝物不可能轻易出现,这人肯定和花蕾有瓜葛的。
“绝不是师父也不是亲戚。”阿勇又答道。
“都到这个份上了,我又无力反抗,何必说谎!”包大同又动了一下,表面上是挣扎。实际上是用那只完好的手。拈了个诀戒备着。
“我没说谎啊。”阿勇道。“我老板确实不是蕾儿的师父,也是不亲戚。更不是姓花。”
一听这话,包大同彻底放松。
他能感觉得出,阿勇说话真诚无伪,而他既然亲昵的叫花蕾为蕾儿。就证明是友非敌,刚才那场架算是白打了,他这伤也白受了。
老人古语说得好,关心则乱。此话一点不假。他听到对方说起花蕾。又是以那种凶恶的语言提起,立即就先入为主的以为他们是伤害花蕾的坏人。
而对方,也是这样以为他的吧?
“好吧,你们不说是花蕾的什么人,我也不便细问。”包大同试着爬起来,跌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疼得呲牙咧嘴。感觉缚灵枪依然指着他,而他表面上虽然放松,内心却也保持戒备,“只是花蕾好几天没有出现了,我怕她出问题,所以才来这里。你们又是为什么?”
“她有多久没出现了?”中年男人突然插口。虽然极力掩饰,但脸上的表情却关心焦虑之极。
“您不说您是谁。我就不说。”
中年男人再度皱眉,缓缓的道。“我是花蕾的爸爸。”
“刚才还说……”包大同住了嘴,明白对方在和他玩文字游戏。花蕾的老爹有可能不姓花。而身为父亲,当然不能说是师父或者亲戚。
“我老板姓海,大名三涯,蕾儿是我老板的独生女。”得到了中年男人的默许,阿勇道,“我是花家的司机。这下你明白了吧?”
“那,伯父好。”包大同站起来,点头施礼。
初听到这个名子,觉得有点耳熟,一时没想起来,但当他看到海三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记起在他办的第一起案子——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