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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你没听见吗?」被鞅仲平拋到床铺上的尹天照。怒视着鞅仲平,满腔的怒火正蓄势待发。
「我现在放开你了,你到底想做什幺?」鞅仲平从末见过尹天照这一面,确实教他惊讶。
「我需要告诉你吗?」才想要下床冲回甲板上的尹天照,又被鞅仲平抓住,所有无法忍受的怒气也在瞬间爆发开来,不分青红皂白向着鞅仲平挥出一记重拳,击中鞅仲平的左脸颊。
「放手,我叫你放手!」被鞅仲平擒住双臂的尹天照只能将满腔怒气喊出,企图激怒鞅仲平。
赶到尹天照房内的花子盱,此时与鞅仲平联手将尹天照制伏,但为防他再大闹,花子盱索性为他打了一剂镇定剂。
「乖,待会儿就没事了。」
尖锐的针穿过皮肤传来了剧痛。伴随着尹天照激动的叫声,药效开始了起作用。
望着合上眼的尹天照,鞅仲平心中窜起一连串的疑问以及怜惜。
㏄「他为什幺会变成这样?」鞅仲平温柔的抚着尹天照额上的发丝,询问着花子盱。
「你不知道?太夸张了吧!」这人不是能窥视其它人的过去吗?
「唯独他,我不想用那种方式窥视他的过去及一切。」道出心中的缘由,鞅仲平仍旧等待着花子盱的答案。
「原来是这样啊!」
子盱终于懂了。对自己所喜欢的人,总不愿以这样的方式对待他,鞅仲平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更何况我现在也无法再窥探任何人的世界,因为我已经变成凡人了。」他索性再多告诉花子盱这些秘密。
花子盱不禁傻了眼,鞅仲平变成凡人?这……
「怀疑吗?」见花子盱没有响应,鞅仲平也猜得出他此刻的心情。
「嗯,真的很怀疑。才几日不见就变成凡人,这中间的变化也未免太快了吧!」
「为了救他,我几乎用尽我所有的力目重,能存活下来这倒出乎我意料之外。」
他本就不以为自己能在力量散尽后还有存活的机会。只要能救活尹天照,他什幺都愿意。
「如果你想知道是怎幺一回事,等天照醒后再问他,但我想知道今晚的天照为何会……」
「为何会变成这样?」花子盱帮鞅仲平接话,他肯定鞅仲平内心一定非常想了解天照今晚性情大变的原因。
「告诉你也无妨。」花子盱闭上眼回忆着当时的情境,那对尹天照而言的确是场恶梦,而当时那件事也让他拥有潜入他人梦境的能力。
「为庆祝天照十岁生日,天照的父母特地从伦敦搭乘回纽约的客机准备带他回纽约的别墅,但那一次的飞行发生了意外。」
「天照的父母死于那场意外?」鞅仲平这时才抬起头,把注意力放在花子盱的话上。
「没错,那班客机在启程后不久便爆炸坠海,机上生还者只有一人,那便是天照。」那场意外带走了许多人的挚爱,包括天照的双亲。
「当救难人员抵达时,只见天照抱着他父母残缺的尸块在海上飘浮,独自一个人在满是血与尸体的海上飘浮了一整夜。」花子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就算自己不曾亲身体验过,但只要看着当时尹天照差点崩溃的疯狂举动看来,任谁都会落泪。
「后来呢?」这就是天照不愿与他分享的故事吗?
「空难之后整整三个月内,他不哭不笑、封闭自己、不再面对其它人。对他来讲,那次意外夺走他今生最爱的亲人,同样也夺走他活下去的勇气,如果当时没有雸巯的出现,我们可能就看不到现在的天照。」
「等到天照愿意接受人群后,他发现自己拥有特别的能力,能窥视任何人的梦境。可能是在那场空难中神所给予他的补偿,但这代价实在太大了,牺牲他的双亲换来这痛苦的经历,绝不会是每个人所愿儿的。」
「从那之后,他每到那段时间,行为举止便会变得很奇怪?」鞅仲平大胆的推论。
「你的猜测一点都没错,这段期间是他最脆弱旳时候。」花子盱走到门边,回头默默看了鞅仲平几眼。
「我想他会希望你留在他的身边。」花子盱只说了简短的一句话便轻轻合上门,但他并未离开,只是坐在距离几步之遥的阶梯上抱着头自言自语。
「笨蛋天照,别再折磨自己了。除了折磨自己外,你还想让其它人为你担心吗?」
告诉鞅仲平这幺多只是希望借着鞅仲平安抚尹天照内心的创伤,不要只是独自一人迷失于过去,而不管每个关心他的人。
「我的睡美人,你何时才会醒来?」他有好多话想对尹天照说。鞅仲平执起尹天照的手,将唇瓣贴近那温暖的手心,传到他身上的尹天照的体温,让鞅仲平产生一股错觉,觉得自己只能短暂的拥有他,他怀疑自己能拥有尹天照多久。
「不准你离开我,懂吗?」他在尹天照的耳边轻唤。
我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你。我不要满心的期待成空,不要你自私的一个人躲在角落独自哭泣。假如你想哭,就到我怀里,至少还有我陪着你;假如你累了,就静躺在我怀中,至少还有我守护着你。
我所能给你的是完整的我,不管身在何处,我都像珍爱着最喜爱的宝物般,一刻也不想放开你。对你许下永久不变的誓言,将它锁在你内心最深处,永远不朽。我想得到你的爱,就如同我对你所做的付出、对你的渴望。
***
由昏睡中清醒过来的尹天照逸出痛苦的呻吟,吵醒了因疲累趴在一旁的鞅仲平。
药力减退,尹天照不像之前那般疯狂。
「你醒了?」鞅仲平关心的向前抚着尹天照的额头,想藉此了解他的体温变化。
但尹天照却显得极不开心也不作任何响应。一双冷冽的眸子透露出许多讯息,
息,包括拒绝秧仲平的温柔与爱意。
尹天照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令鞅仲平以为他彷佛永远进不了尹天照的心房。
「出去。」尹天照面无表情的说道,毫无生气的双眸只是盯着某个定点,不作任何反应。
「如果我说不呢?」他得不到理由,他绝不会踏出房间一步。
剎那间,尹天照的身子微微一颤,僵硬的局面随时有加温的可能,如果双方不作任何退步,肯定会再重复昨晚的戏码。
「假如你的理由是因为小时候痛丧双亲的意外所致,那我绝不会离开。」鞅仲平讲得很肯定,犀利的眸光锁在尹天照身上。
是谁告诉鞅仲平?难道是那该死的花子盱?隐忍着怒火,尹天照作势要下床,可脚还没踏到地板就已被人擒住,这无疑点燃了他无处可发泄的怒气。
就在双方一触即发之际,花子盱的出现,适时化解一场不必要的争执。
「天照,昨晚睡得好吗?多亏了仲平,不然我可真会累倒。」咦,这充满火药味的场面好象在哪儿见过?花于盱搔了搔头,一时之间他也想不起来。
「拜你俩之赐,我没死成。」他昨晚不是该跳入大海,让那深蓝海水淹没他,将他的生命带走。
他绝不会挣扎,生死只是一瞬间的痛苦,不是吗?
当花子盱想阻止尹天照继续装疯时,只见一人动作比他更快,一道掌风,掴得尹天照的左脸浮出五爪红印。
「还没,难道我不能说吗?」挨掴的尹天照只想出手还击,不过以他刚恢复的行为。
「你说够了吗?」他可以一再容忍尹天照的恣意妄为,但这次他不会原谅他的体力,他还是输鞅仲平一截。
「子盱,可以请你带仔仔离开吗?」他的眼神飘向倒卧在地毯上呼呼大睡的小黑猪,因为待会儿这里会变成怎样他也无法确定。为怕伤及无辜,只好请走还在酣睡中的小黑猪。
「我和牠?」见鞅仲平点头,花子盱只得抓起睡眼惺松的小黑猪,任凭牠凄厉的叫声差点吵聋他的耳朵。
「卑鄙的还在后头。」他不会就这幺算了,该给尹天照一些适当的惩罚。
「你很卑鄙。」请走花子盱是想在这里做出不利于他的事来吗?
「你想做什幺?」当尹天照意识到鞅仲平将他的两手压制在上方,压低了身子在他耳畔说话,他紧张得身子不停的发抖着。
「不要,你不会这幺做的。」
「是吗?那你就亲身体验看看我刚刚所说的会不会付诸行动?」只手牵制尹天照一双手的鞅仲平,俯下身用另一只手解开尹天照身上的衬衫钮扣,当尹天照暴露的身体一接触到外头冷凉的空气时,整个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绝不能与鞅仲平发生关系,他绝不要这种建立在危险边缘上的爱情。
个任凭他嘶哑地叫喊,仍无法阻止鞅仲平将要对他做的一切。
当鞅仲平的唇瓣冷冷的贴覆在他的胸膛时,尹天照依旧不停地挣扎。如果他的力气能再大一点,就有办法挣脱束缚。
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