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娜涠蓟嵩谙绿宀薮蟮耐矗约啊旄小认牡奶辶θ盟耐纺杂行┛瞻祝垢灰馐兜秸庋淖耸朴卸嗝搓用痢2还嗟故嵌源撕苈猓只纷∷菹鞯难恚屯吩谒募绨蛏锨嵋Я艘豢冢骸赶胍妥约憾!埂
残忍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泼到了星焰头上。然而这种清醒并没维持多久,不到一刻他就又浑身炽热难耐了。
「嗯……哈啊……」无助的扭动着腰,双眼因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浮上一层水雾。他被凯羿前两次折腾得腰、腿都软了,再加上原本就有伤在身,现在根本站都站不起来。眼看就要达到高潮了,凯羿却残忍的不肯给他,体内翻腾着的欲望已经快将他逼疯了,再不释放,他会死,他一定会死!
「给……给我。」屈辱的话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星焰羞愤欲死的闭紧了眼,不想看到那鄙视轻蔑的目光,错过了凯羿眼中转瞬即逝的柔情。
「自己动啊。」他就是喜欢看他羞得无地自容的样子,让他止不住逗弄的心情,偏要将他欺负到底。
「我……动不了……」几乎细不可闻的带着低泣的声音传了出来,怀里的人不住的颤抖抽搐着,显然已经被药力逼到崩溃的边缘。
「要我帮忙吗?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轻挑的语气中含着笑意,凯羿边说边以手轻抚着他光滑的腰,更加快了药力的发作。
星焰意识不清的胡乱点着头,震落强忍的泪水,零乱的发遮住了眼睛,让凯羿看不到那含泪的倔强双眼。两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之后放手,让他重重的跌在他的欲望上。
「啊——」猛烈的冲刺让那火热的巨大刺入得更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疯狂的快感让星焰的下体一阵酥麻,差一点失禁。
「再来。」低柔的话融化在耳边,耳垂被凯羿湿热的唇舌含住,吸吮着。
「不!」他叫了起来,「不要……」不可以再继续了,他会……他会在他面前失禁。做为男人,他在凯羿手里射出来已经够耻辱的了,要是在他手里连小解都失禁,那他……还有什么脸再活下去!……不!……死也不要!
「够……够了……」
「还早着吶。」凯羿坏笑着将他再度提起,他当然知道他在抑制着什么,「强忍着可是对身体不好。让我看看……」
用力将他按下,满意的听到破碎的呻吟以及加剧的抽搐。
「让我看看……」他在他耳边吐着气,手绕到前面揉弄着分身上细小的出口,「这里失禁的样子。」
热血「轰」的一声全涌上星焰的脑袋,猛的炸开。紧咬着牙,他几乎在凯羿说出口的一瞬间真的控制不住。无助的抖着,因为知道凯羿说过的绝对都会兑现,剩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就看他还能坚持多久。
「不……求你……」到此星焰已经完全拋弃了自尊,卑微的乞求凯弈能够放过他。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淫荡啊!被人上的感觉怎么样啊?」不知为何,他只要一想起他快被人蹂躏的模样就莫名其妙的一肚子火。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加上不明所以的心痛后悔的感觉,让这把火烧得更为炽热,当然,这最终也全都发泻在了星焰身上,要不是他,他才不会变得这么奇怪,才不会这么难受又说不出为什么!只有加重对他的折磨,才能在那哭泣的乞求声中找回征服者的优势。
凯羿愈想愈火,手猛的掐住底端的两个颤抖的小球,同时用力向上一顶——
「啊……不……啊啊!」突如其来的致命冲击让星焰不由自主的抱紧凯羿的颈子,抑制不住的浪叫脱口而出,他蜷在凯羿的怀里抖着,一股热流终于失去控制,缓缓的充溢在了两人之间。
极度的羞耻让星焰的眼前一黑,本就不堪折磨的虚弱身子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就这样整个人晕在了凯羿的怀里……
「羿!嗯?」大堂里竟然没人。瑾夙拉过门外路过的管家,「沈忠,王爷去哪了?」
「瑾大人?真是对不住,王爷自从昨儿个就出去了,说是过一段日子再回来。」
「是吗?谢谢。」瑾夙眼神一闪,凯羿出去了?竟然没事先告诉他!他到底干什么去了?难道他真的……他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吧?
不管怎样,凯羿现在不在,简单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他轻轻的绕到门边,将大堂的门关好,之后迅速的翻阅着桌上还来不及整理的谏文,找寻着凯羿下一步要走的棋子。
这时,门开了——
「瑾大人?」来人显然没预料到屋里的是瑾夙不是凯羿。
「什么事?」不露痕迹的转过身打量着门口的人。
「这里有一封给凯大人的信签。」信使犹豫着该不该将信先给瑾夙。
「凯大人现在有事不在,交给我就好了。」露出无害的笑容,心中冷笑着看着信使乖乖的将信签递过来。
「你可以走了。」
「是,大人。」
「是若飞?」从封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瑾夙就认出了发信人,当下拆了开来,只有区区六个字:
初十杀季封林。
终于要下手了。初十,也就是明天了……忙提笔写好的信文,瑾夙朝着窗外吹了声口哨,悠远的晴空渐渐出现了一个小黑点,慢慢的逼近,最后它稳稳的停在瑾夙的手臂上。
「全靠你了,宝贝。」像对待情人一样爱抚着隼光滑的羽毛,瑾夙将写好的信绑在了它的右脚上,扬手放它自由,「去吧。」
若飞终于忍不住要下手了,完美的计划,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季封林,他随便找个理由便可推卸过去,反正在边境,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被敌人杀了,或是走失,理由随他编,绝不会有人怀疑,即使有,也是死无对证。不过,若飞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这封信会落在他手上吧。不对,应该说若飞死也不会知道他原来是皇后的深宫密使。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满意的转过身,瑾夙还没消失的笑意在一瞬间凝在唇边:
「阑?你、怎么在这儿?」
忘记关上的门边站着莫名其妙的阑:「我来找羿。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这也是有事找他商量。」不愧是老手了,瑾夙在下一秒就恢复正常,然而,锐利的眼仍捕到阑怀疑的目光,他,看见刚才一幕了?心里一动,咬一咬牙,别怪他无情,这个决定生死的一刻,他是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将手中刑若飞寄来的信展开,「若飞来信了。」
「是吗?」毫无防备的阑忙凑过去,剎时腹部一阵尖锐的刺痛传到全身,漂亮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睁大:
「夙……」
「别怪我,阑,你知道的太多了。」
陷入黑暗的剎那,他听到了瑾夙冷酷的话……
……
「什么?若飞受伤了?!」『失踪』三日的凯羿一回府听到的就是这个震惊的消息。
「岑老先生的信里是这么说的。」瑾夙表情奇怪的晃着手中的信,说出更震惊人心的话,「是被一个小孩子伤的。」
「什么!」
「在床上伤的。」
「喔。」这回虽然是降调,可也让说话者皱眉。若飞那家伙在干什么呀,即使是在床上,也不可能有什么人能有本事伤到他啊。嗯?
「他和小孩子上床?」
「不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凯羿展皱的动作,瑾夙慢慢的开口,
「是小男孩。」
「……」哼,凯羿的脸抽搐了一下。哈,他都不知道若飞那混蛋不仅是恋童癖,还有断袖的嫌疑……
「该死!」忍不住骂出声,「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处置那个男孩?」以若飞的个性,应该是先严刑逼出操纵者,然后再格杀勿论。
「他以自己的方式惩罚他了。」刻意加重『自己』两个字,瑾夙忽然一笑,「对了,你的星大将军抢回来了?」早上进门的时候他就听到管家说主子抱着人家回来。厉害呀,凯羿,竟然只身去西域的大牢里抢人,还能全身而退,他可不能低估他才好。
「嗯。」他现在应该已经醒了吧,想到这儿,不由起身向卧房走去,
「夙,阑在你那儿吧?」
「啊?」看着他走开的瑾夙忽然听到他发问,不由愣了愣,感觉到一滴冷汗沿着背脊滑下。
「对,他从前天就一直在我那。」顾意顺着他的话说,瑾夙觉得心头沉甸甸的,凯羿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