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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宝宝吐出两个字,想问那年年也有在找吗,又停住了。
程先生老奸巨猾,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笑著伸手:〃回去吧,大人急得跟什麽似的,不知道找过多少地方呢。我们快点回家,省得他担心。〃
宝宝乖乖跟著程先生走,回家。
〃大人,宝宝回来了!〃回到家里,程先生先是大喊,不见人出来。他对宝宝笑著说:〃大概是找你还没回来,等一会儿就好。〃
结果等到天全黑下来,吉三都回来了,还是不见朱觉年影子。这下所有人都急了,宝宝在屋里不停打转:〃年年,年年怎麽还不回来?〃
在把安慰的话重复过半个时辰後,连程先生都说不出什麽了。吉三站起身:〃大人一定是去什麽地方找宝宝了,但他不会这麽长时间都不回来看一眼,除非。。。。。。〃
〃除非他是上山去了!〃程先生和吉三对视一眼,道。
宝宝跳起来,一脸惶急:〃山上。。。。。。有老虎!〃
他想也不想跑出去,吉三和程先生连忙追出去,往城郊跑。
跑到一半,宝宝看到对面有一身影跌跌撞撞正对自己而来。虽然离得不近,已经能看出人的轮廓。宝宝吓了一大跳,冲了上去:〃年年?〃
过来的,正是遍体鳞伤的朱觉年。他看到宝宝,微微一笑,道:〃我打死一只老虎哦,卖了钱就可以让宝宝吃好的了,嗯?〃
说完,大概是放了心,朱觉年忽然倒下来,重重跌倒地上。宝宝连忙几步跑上去,抱住朱觉年,开始大哭。
十二
朱觉年觉得身体很沈,沈得他有些不愿意醒过来,宁可继续沈寂在意识的深海里。
但。。。。。。好像听到宝宝的哭声,朱觉年有些慌有些心疼,终於还是从意识深处醒了过来,睁眼看身边。
已经回到家里,周围是熟悉的家俱,和人。宝宝一双眼睛哭得都肿起来,看上去非常可怜。朱觉年心都揪起来,勉强伸手去摸宝宝的头:〃宝宝。。。。。。别哭。。。。。。〃
宝宝愣了下,发现他是真的醒了,〃哇〃一声扑到他身上大哭,鼻涕眼泪的抹了朱觉年一身。
宝宝被养肥了,这麽压在身上都能感觉到被压得疼了。朱觉年一边这麽想著,一边摸摸宝宝脑袋:〃我没事,别哭了。。。。。。〃
宝宝扑在他怀里,渐渐收了声音,还是不停啜泣。朱觉年忍著疼安慰他:〃好了,哭得脸跟花花一样。。。。。。不生气了?〃
摇头,本来也不是那麽生气,看到人这样,连些许不高兴都没了,哽咽著说:〃年年。。。。。。宝宝错了,宝宝不惹年年生气了。。。。。。〃
〃我以後不会打宝宝,生气也不打,嗯?〃朱觉年唇微微翘起,对宝宝道,〃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宝宝以後。。。。。。会去工作,不拿东西。。。。。。不骂年年。。。。。。〃宝宝说话还是不那麽顺流的,磕磕巴巴道,〃宝宝赚钱,养年年!〃
朱觉年大笑起来:〃好,我等著宝宝养。〃
两人话说开,也就和好如初。已经是半夜,吉三和程先生都去睡了,留宝宝一人守在床边。朱觉年打死的老虎被吉三扛回来,由於是利用了以前山魈布下的陷阱,虎皮还算完好,应该可以卖些银子。朱觉年身上的伤说轻不轻,说重嘛实际还是皮肉伤,包扎好了就没啥大事,让这俩人自己折腾去吧。
朱觉年很累,宝宝这一天情绪激烈变动,到这时也已经累得不成。於是他蹭蹭爬上床,躺在朱觉年身边。只是怕他伤口会疼,缩到一边离著远远地看他。
朱觉年拍拍旁边褥子:〃过来点,离那麽远做什麽?〃
宝宝迟疑了下,终於轻悄悄挪到朱觉年身边,靠著他肩膀躺著。
半睡半醒地给宝宝讲一些人情世故,告诉他拿东西是要付钱的,哪怕拿的是吃的。两人说著说著,渐渐熟睡。
第二天一早,吉三让程先生自己去府衙,他留著照顾这一个病号一个不懂事的,外加一只狗一只猫。跑到两人房间一看,两人头靠头肩并肩睡得正熟,花花正在两人身上跳来跳去,大黑可怜兮兮趴在地上,像是饿了。
吉三心中升起非常诡异的违和感,但他也没有说什麽,不打扰这二人,抱起大黑,喂食做饭去也。
但过了会儿,他又杀回来,叫起床上两人:〃宝宝,曾家有人来了。〃
还在迷糊的宝宝揉著眼睛,问他:〃真假?〃
另一个也迷迷糊糊醒来的人可比宝宝反应快得多,马上就想到宝宝昨天被抓和曾家前阵子的闹贼事件。他愣了下神,想到宝宝已经认错,便穿衣下地:〃让他们等一等,我马上出来。〃
宝宝虽然不知道那家坏人姓曾,但想想也就想到了,脸色一变,也开始穿衣。
朱觉年笑著摸摸他:〃宝宝乖,再睡一会儿。〃
宝宝摇头:〃宝宝、做坏事,年年、会受伤。〃
朱觉年失笑,想说年年受伤和宝宝做坏事无关,但看到宝宝认真表情,又说不出口了。
他的乖宝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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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其实当然是宝宝想多了,曾家就算在武林再有势力,也不可能跟一地父母官对著干。要两个小辈来,主要是问问情况,到底是哪里得罪过知府大人家贵客,以至於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当然还有一点,却是曾家有些长辈认为来捣乱的人非常灵活,似乎可以学点武。
曾琰和曾瑙就是怀著这样的目的来到知府府上的,直接求见宝宝,结果先出来的是知府大老爷。他们也不敢确定一定是宝宝,只是昨天有曾家人路过李家糕点铺,看著身形像而已。他们想趁知府大人工作的时候来确定一下,没想到朱觉年先出来了。
两名少年对视一眼,曾琰上前一步,施礼道:〃见过知府。。。。。。诶?〃
近了才看到朱觉年那一身凄惨,两人大惊:〃什麽人敢对知府大人动手?〃
朱觉年尴尬苦笑:〃打了一只大虫。〃
他这边刚说完,门後蹦出宝宝一只,瞪著他们,奶声奶气地说:〃坏人,你们先、打我。。。。。。〃他挽起衣袖,给朱觉年看手臂上的伤,指著曾琰,〃不许欺负年年,是我自己,去的!〃
曾琰就是那天打伤宝宝的少年,他是这一辈中的佼佼者,平素都在内院,因此并没有和後来的宝宝对过面,要不然也许已经知道了他捣乱的原因。
看到这麽两个人,曾琰哪里还能不知道那天宝宝说的〃年年〃就是知府大人。他算是年轻一辈里比较稳重的,当即一拱手:〃原来这位小哥就是那日被我误伤的人,曾琰在这里赔不是了。〃
朱觉年看向宝宝:〃你那一镖,是他打的?〃
依宝宝个性,这时候本应该拽著朱觉年哭诉的,但是昨天刚刚被灌输了一堆人情世故,也提到说不能随便闯别人家,宝宝多少也是心虚,又怕坏人对年年做什麽,因此这时却也不敢撒娇,反是上前一步挡住朱觉年,对曾琰怒目而视。
曾琰见他眼神,微微皱了下眉:〃虽然说对你动手是我不好,但当时你又不说话直接进我家院子,我也是怕有什麽危险。。。。。。〃
朱觉年也听明白事情经过了,便对曾琰道:〃宝宝是我从山上带下来的,他本来和山魈生活在一起,因此并不会人语,也是下山以後我慢慢教他才会一些,但并不熟练。〃他一揖,〃他给贵府带来的麻烦,我在这里先道歉过。造成的一切损失都算在我头上。。。。。。呃,过几天就送过去。〃
变卖那只老虎,总能过段宽裕日子吧。
宝宝不高兴了,嘟著嘴看曾琰这坏人:〃房顶上走路,快。你打我,我去报复。。。。。。年年很穷,我来给!〃
虽然宝宝也没钱,而且没有谋生手段。。。。。。
曾琰微微笑了:〃这位宝宝。。。。。。你想学武不?〃
那位宝宝愣了下,退回朱觉年身边,拽拽他衣角:〃年年,什麽是学武?〃
。。。。。。
〃我能飞。。。。。。虽然低了点还不如你──对了,你见过吉三飞来飞去,还用手劈柴吧,那就是武功。〃
宝宝跺跺脚:〃宝宝也能飞,比。。。。。。吉三高!〃
〃但是你不会用手劈柴。〃朱觉年回道。
宝宝歪头:〃劈柴。。。。。。用斧头!〃
朱觉年笑著摸宝宝的头:〃小笨蛋,吉三知道劈柴要用斧头的,我只是举例。〃
宝宝摸自己的头,哼了一声,气滚滚的:〃宝宝才不是笨蛋。〃
〃好好好,宝宝很聪明。〃朱觉年哄著小孩儿。
曾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过一会儿才开口:〃我们这边很厉害哦,练了之後,单手劈墙都没问题。〃
虽然很想说墙好好的,干嘛劈它。但刚刚被年年说笨,宝宝也就闭嘴不多问,煞有介事地看著曾琰:〃练武。。。。。。可以拿银子吗?〃
民生比较重要。
曾琰一愣:〃如果你有帮助的话,当然可以。〃
朱觉年从他话里听出些什麽,便问:〃你们想要宝宝做什麽?〃
曾琰看著朱觉年,唯一迟疑,道:〃这位。。。。。。宝宝来曾家很多次,我们也不是没让轻功好的弟子拦他,但没拦住。事实上,曾家武功一向都以招式取胜,说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