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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找不到吗?”
“如果没有某个死人刺激我脆弱的神经的话,早就找到了……”维深一边碎碎的叨念著,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怎么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能力不足,平时就说得天花龙凤,到做的时候就有心无力,维深啊……不是我说你,实在是你太慢了,都两个小时了,你到底也给我点消息吧。”我继续损他。
“你别吵……怎么平时没见过你这么烦,现在倒是比皮恩斯那老女人养的鹦鹉还烦人……”维深敲键盘的速度再一次提升。“都是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还用这种线路……单单是要不被追查到就要费比平常大一倍的心思……”
我一脸无辜的笑笑。
“我说我的维大少……对于这个问题……我觉得你不该找我报怨的吧?……”
重重的敲了一下回车键,维深用松了口气的语气宣布──“搞定。”
“怎么样?”
“你先从我身上起来!”无视我认真的问题,维深在完成任务后最先注重的是他背上的重压──我。“重死了!”
维深微微侧身,并用力的用手拍了我的手肘──
“疼──”马上闪开,我微皱著眉白了维深一眼。
“你有没有这么弱质纤纤?……”
“这是刘玫的在校档案吗?”在维深作出任何反驳前,我离开他的背部,坐到原先坐的位置上,看著此时电脑上显示的东西。
点头,维深伸手拿了放在电脑旁的茶杯喝了一口。
“嗯?!──死寒!怎么是你的浓到死绿茶?!”
没有理会维深喷水和报怨的声音,我只认真的盯著那屏幕上的东西看──
“MayLiu……休学一年?……”在页面的中段,我看到了一段这样的记录。
“这是怎么回事?维深,能查到原因吗?”我拉了维深一下。
“这个……你等等……”
“是这个吗?她们学校的校档。”三十秒后,维深停下动作看向我。
“因病休学?……没有具体的病名和原因吗?”我看著那段简短到有点不可思异的字句问维深。
“被改过啦,就跟那个银行的记录一样。”维深说得很悠闲,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白了他一眼。“你能弄回来吧?或者找到她的病是什么。”
“当然,也不想想我是谁。”看他那脸自恋的样子……
我在想……
如果朝他脸上来那么一拳会不会很有趣呢?……
明显的,维深还不算笨的看懂了我看他的眼神里的想法。
“呃……我马上找给你……但就是会慢点……”维深识相的马上把手放回键盘,只是用有点发颤的声音对我说。
“那你就尽快啊……”我对他微笑──一个绝对完美的微笑。
……
一切虚像,
将被重组……
……
第五章重组(下)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
能存在多少除了“爱”之外的感情?
而对于“友情”这一界限……
又该划分在哪里?
我没有爱上过“她”──绝对……
我坚信……
没有想或许,也没必要再去想或许。
所以……
对于“她”,
我只会感到可惜……
…………
“找到了,谢谢我吧,寒。”过了大约三十分钟──我从厨房把母亲弄的宵夜热过开始吃到一半的时候。那位自称电脑天才的维深猪终于把我要看的东西搞到手。
真慢……我的头又开始疼了──倒不是因为低血压发作,而是因为想起明天还要陪母亲去喝茶──这是什么生活──颓废……
天天早上七早八十的去喝茶,跟茶友们闲闲的嚼嚼牙根,完了就散步顺便去逛商场的回家,午饭不是在逛街的途中吃了就是回家随便的吃点包子面条之类的东西,然后晚饭才开锅煮点什么……
这种生活……到底该说好,还是不好呢?……
算了,只要母亲高兴就好。
决定不再想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集中精神的开始去研究那份被隐藏的答案──
“芝加哥大学医学院,医师,菲德恩.M.诺特。病人,玫.刘……精神病状,有幻听与幻觉出现,自我否定性极强,伴有并发焦虑症状,有强迫思维,明显的睡眠障碍。”
电脑上出现的是一份诊断记录,我相信维深已经尽力了,这可能是唯一一份可以知道刘玫在美国曾经发生过什么的唯一线索。
其实,它也算是答案了……
“知道了吧?”维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微转过身看向他,我毫不意外的看见维深正捧著一碗桂元糖水在喝──还不笨,还会自己去找东西吃。
我转过身看回电脑──按眼前这些写得如此明撩的资料都看不出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会被那些曾经教过我的教授们分尸的。
如无意外……是抑郁症……
但类型和程度……近乎一点人格分裂边缘了吧?……
幻觉幻听……她到底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她在否认什么呢?
自己吗?哪一个自己?……她应该是个坚强的女人,为了保护自己她可以自我催眠而去接受一个她暂时无法摆脱的负担……那她的承受力……应该不会差……
那到底是……
真不舒服……这种感觉……一种明明是自己,但又不像自己的感觉,我发现,从我知道了“刘玫”这个存在后,我的思维就一直在向后退,一些明明能想到的东西,开始像被一把无形的锁锁住一般的无法取得……
是私人的感情在作祟吗?……
烦啊……真烦,我果然不能自己心甘情愿的去做一件什么事──过于热衷于其中,反而会丧失了平日自己最仰仗的冷静──无情,才能看见真实。
这句话真是真理啊……
“寒,你要累了就先别想了,反正还有时间不是吗?累倒了反而还更不能想出什么来,那还不如别虐待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更好不是吗?”维深拍拍我的肩,用下巴点了点一旁的闹钟──指针指向4:05……
我摇摇头,只是向后仰,把背部完全贴在椅背上。
事实上,并不是我不想去休息,而是就这样去睡的话,我睡不著──绝对的睡不著,与其躺在床上翻来滚去的,那还不如坐在这里好好的想想。
责任感这种东西就是可笑……明明用不著,但还是这么做了……
无法控制的,就算明知道是错,下意识也在逃,但那种不甘心的感觉还是让你乖乖的在问题面前投降,用尽方法的去解决和解释它。
严重的自我矛盾……
矛盾?……
脑海中似是抓住了一丝灵光,我重新坐直身,再一次的认真的看了一遍那份诊断记录──
会是一样吗?同样的陷入了矛盾。
曾经,她能让自己把“恨”当做了“爱”,那么,当她发现了因为那个“变形的爱”而陷入了一种对她本身极有害的“恨”之中后,她是不是会开始寻找那种“恨”的根源……而在最后,她发现了自己最原始的感情──她其实,并不爱她的“弟弟”……
而后,她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开始否认这一想法和自己的观点,慢慢的,人格开始激烈化,她不断的否认一个她明白知道的事实,而重复的对自己肯定那个她所造就出来的假像──为了让她的那份“恨”能支持她的人生……这样吗?……
不……应该是,她知道,如果没有了那份对于“弟弟”的“死”所造成的“恨”的话,她以前的一切,所做的,所想的,就会变成毫无意义,也就是说,否认了那个假像,就等于否认了她所认知的以前的她的生活,但肯定那个假像,她的下意识也无法接受她的自欺欺人,然后,她开始陷入一种循环性的自相矛盾。
她无法解放自己……慢慢的,那形成了一种压抑……她的人格居然没有分裂,真是奇迹──还是说,她有,而我不知道呢?……
眼下她的精神状态,应该也算不上稳定吧?……她会这么做,就说明,她是在肯定那个她所造出来的“假像”──那算是一种强迫思维,那她的另一种想法呢?
那是不可能被完全抹杀的,是已经被压制了吗?……还是……她到现在还在矛盾呢?……
她会不会是认为,只要她把那些造成她现在这种混乱痛苦的状况那些“祸首们”毁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