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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冷肃的话,苏大大的脑袋往前凑了凑,旋即抬起头狐疑的对冷肃说道“冷子,就那些看不出个数的小蝌蚪会是汉字?你开什么玩笑!”
冷肃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伸手推了一下苏大大的大脑袋道“让你去拿就赶紧拿,拿来了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苏大大揉了揉脑袋,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向书房走去。
而此时,独臂拐沉默的注视着那一幅画,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冷肃气定神闲的等待着,而又趁着此时将目光停留在独臂拐的小徒弟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冷肃开口问道。
小徒弟似乎没听到,继续低着头沉默着。
独臂拐抬头看到了冷肃的目光,便用那仅剩的手肘轻轻碰触了他的徒弟一下。
那小徒弟依旧没有抬头,只是有轻轻的一道声音从那正对着冷肃的头顶传出“张玦”
冷肃不自觉的略微挑了挑眉头,这名字起得真是不算吉利。玦,一般指的是玉石,可什么样的玉石能被称之为玦呢?
残损的,残缺的,有缺陷的。不过冷肃此时也就是无聊的时候感慨一下罢了,毕竟天下之大,出现什么样的名字都不算是奇怪
第二十回 少爷?
书房中传来的物品翻乱的落地声让冷肃眉头一皱,冷肃对于自己刚才让苏大大去拿放大镜的动作感到一点点的懊悔,听这声音,苏大大的破坏力实在是有待考究。
冷肃刚想迈步走向书房,却见到苏大大手里把玩似的拿着一把放大镜走了出来。冷肃瞪了他一眼,苏大大厚脸皮的笑了笑。
将放大镜递到冷肃手里时,冷肃还是不太舒服的用鼻子哼了一声。
将放大镜放在手里,小心翼翼的将它以适中的距离浮空于春宫画之上,而放大镜正对的位置,正是之前冷肃所说的屏风之上。
而此时放大镜所放大的画面,也让独臂拐和苏大大张大了嘴巴。
果然,出现的是一段小字,果然,那屏风是刻了字的。
此莲不是尘世莲,佛曰泥卢钵罗。
此心不同美人心,得称大清净心。
此生不似平淡生,笔断天下万机。
此情不若连理木,朝朝暮暮相顾。
春风暗渡,烟雨凝处,偷得一息销魂露。
冷肃用平平静静的声调将这段话读了出来,然而内心却起了丝丝涟漪。
苏大大啧了啧嘴巴说道“呦呵,这情诗写的还挺不错的嘛!冷子你说,这诗有什么发现。”
冷肃笑了笑道“大的发现倒是没有,不过我猜,这诗是那女子写的。”说话间,冷肃的手指点了点那丰腴娇媚的女子。
苏大大的嘴巴抽了抽,得,画上这两位作古的老骨头,还是挺浪漫的。
独臂拐的眼睛也紧紧的盯着冷肃手中的放大镜,开口问道“画上这两个人是谁?”
冷肃思量的一下,开口道“画上这两个人可能谁都不是,只是画师笔下的路人甲。画上这两个人又有可能是史上记录的一笔,为我们指引出邪寺的方向。”
“嗤”独臂拐发出一声冷笑道“说了这么多,原来真正的答案是隐先生你也不知道,这圈子里的传闻倒是有些大不尽其实。”
冷肃还没吱声,苏大大就像个狗腿子一样骂道“老东西,说话干净点,别夹枪带棍的,小爷我和冷子不一样,脾气是不大好的。”
独臂拐哼了一声,十分轻蔑的看了苏大大一眼,看来以这位老先生的本事儿,苏大大实在是有些不够看的。
独臂拐还算是收敛,有一些话压在心里没出声,此时,他的心里就在冷冷的骂道‘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亏得我这把老骨头还以为他们又多大的能耐,罢了,罢了、’
独臂拐想到这,刚想张开口再对着冷肃说些什么,却看见冷肃不算英俊的脸上显出了邪肆的一笑。眼睛里显现出一抹深意。
却听冷肃开口道“老先生莫要太心急,还是慢慢的听我把话说完的好,再说,就算您打算一拍两散,您最好也先问问您旁边那小兄弟的意见,免得之后追悔莫及。”
冷肃话音初落,独臂拐的独臂不由得抖上了一抖,眼神变了一变。却是一声不吭。而他身旁的小徒弟,慢慢的将低垂的头抬了起来道“隐先生好眼力。”
此时这一位独臂拐的小徒弟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脸上还哪里有之前的胆小怯懦唯唯诺诺。剩下的却只是高人一等的傲气。气场完全放开,毕露锋芒。
苏大大吃惊的愣在了那里,有一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是怎么发现的?”独臂拐那小徒弟挑眉向冷肃问道。
冷肃轻轻一笑,道“谈不上什么发现,只是猜测罢了,运气好而已。”
话音落定后,却只是一片沉默,显然,这个理由,独臂拐和他的“小徒弟”并不接受。
冷肃见此状,太阳穴跳了两下,便开口解释道“老先生身子不方便,初次见面时,便是你搀着他,不过,我总觉得有一点违和感,初时未发觉,待到仔细回忆,才发现,尽管是你扶着他,可是他的身体重心却是勉力放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姿势应该很不好受吧,显然,他是不惯于被你搀扶的,而且尽管隐藏的很深,但是老先生对你还是有一点小心翼翼的,比如说,有时候,他会偷偷看你的脸色。所以我想,您的身份似乎不仅仅是一个小学徒这么简单。”
“少爷,都是老奴不好······”独臂拐听了冷肃的话后,有些懊丧的急急开口说道。
然而话没说完便被那‘小徒弟’打断了“古伯,这不关你的事儿,只是隐先生太过聪慧。”
冷肃摆了摆手“我只是善于观察而已。我想现在,我们应该继续谈一谈了吧!”
苏大大有些云里雾里,这三两句话的功夫,老母鸡变鸭啊!
“我想,我现在可以问一下这幅画的来历了吧!”
冷肃这一回依旧问着同一个问题。
独臂拐这一回老老实实的站在那位‘少爷’身边一言不发,犹如一座雕塑,尽管这雕塑有些残缺,却是依旧笔直挺立。
只见那少爷开口一笑道“实不相瞒,这画是祖上传下来的收藏品之一,至于来历,并不是我一再回避,而是实在有些不可考。只记得记忆力似乎爷爷说过,这画是南北朝时期的。”
南北朝?
这个线索可真是让冷肃纠结了。
都说那三国两晋南北朝,封建国家分裂,政权交替频繁。其中更有十六国的东拉西扯,社会乱成一锅粥。
而虽然南北朝和五胡乱华比起来不够混乱,但是却也不是个大一统的时段,在南北朝里搜索王公皇族,寻找线索,这难度······
冷肃沉默了,不自觉的神游,而其他三人注视了冷肃的出神却都没有出声打扰。
过了半天,冷肃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给三个人带来了一丝失望道“算了,我需要好好想一想,大家都查查资料,看看有什么线索吧。”
显然,冷肃的这个回答并不尽如人意,因为,这话说完,其他三人的眉头都不自觉的一缩。
苏大大率先清了清嗓子道“那您二位就先请了吧,冷子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想一想,这画也就先放在这里吧!我想您二位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这······”独臂拐迟疑了一下,却被张玦打断“没关系,这画放在隐先生手里我放心的很,也只有放在隐先生手中,才会真真正正对我们需找线索有帮助。”
苏大大听到张玦如此之说,才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这二位送出了门,只不过在门口处和独臂拐对视的一眼,波谲云诡。
二十一回 醉闻
似乎做了一个绮丽而又朦胧的梦。
到处是明黄或是朱红的绸缎,入眼尽是如轻烟般飘荡的纱幔。美人微露肩背的坐在满是蔷薇花瓣的浴汤之中,热气蒸腾,迷茫了人眼的同时,也将那骨肉均匀的肌肤映得越发莹白。
纤指轻拨,翻弄了一池涟漪,玉手微拘,沾染尘间香氛。
保养得当的一头乌发,乖觉的散落于一侧,半是舒张,半是湿润。
冷肃着相了,着了魔一般目不转睛的偷窥着,耳边响起的却是宋玉半似恭顺半似调侃之言:
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冷肃的喉咙不由得动了一下,不由的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尽管的呼吸微不可查,似乎还是引起了池中人的注意,冷肃只见她身子似乎一顿,似乎准备抬起头,将目光转向冷肃。
冷肃的心底半是紧张半是期待,这种感觉十分微妙。他还没见到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