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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苦果啊!”
冷肃看着坐在床上僵直腰板的大仙儿,忽的有些明白,为什么人们拜访这位大仙儿时她总是坐在床上了。
天命,那本就是不容亵渎的安排,谁破坏了他的执子之手,谁打乱了他心爱的棋盘,那就由谁来承担罪责。
冷肃皱了皱眉头,直视大仙儿,旋即却是笑了笑开口道“我今天来是希望您回忆回忆,上一次我们在招魂的过程中,您看到的画面。上一次在您的短暂的描述之中,我似乎感觉那画面之中,似乎隐藏着破案的关键。”
大仙听过冷肃的话之后略微思索了一下,却是摇了摇头道“小伙子,并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什么破案关键,只是在招魂之中,我所感受到的,我都已经说过了。你别指望让我再招一次魂试试,这方法是不能反复使用的,要知道,招同一魂魄的次数多了,很有可能会造成祸患的。再说,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我也不愿意再次经历一遍。小伙子,这是行不通的。”
冷肃稍微点了点头,说道“我并不是要请您再次招魂,只是希望您仔细的回忆一下,您在招魂的画面之中出现的细节,我希望能通过细节找到案发现场,也就是受害者生命最后时刻停留的地点。”
冷肃期盼的看着那位大仙。
看着冷肃坚定的眼神,大仙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道“好吧,我试着回忆看看,不过我不保证这一定对你有帮助。”
冷肃笑着点了点头。
大仙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似乎上一次招魂的情境又在脑海中重现。那装满了罪恶的指尖,伸缩之间都是贪婪,欲望在无休无止的蔓延,无法言表的痛苦与恐惧,怨念横生,看着挣扎的困兽,兴奋就像是弥漫在空气中的呼吸。
一帧帧一幕幕的,景象像飞驰的列车,他们奔跑,在脑海之中穿梭。张大的嘴巴,无声的尖啸,诡异的,撕裂的,挣扎的,狂躁的,生不如死的血色长歌。
冷肃的眼中,大仙儿眉头越皱越紧,看上去十分的不舒服。这一点冷肃时理解并且承认的,那些画面,估计谁看了也会吃不下饭,何况,这位大仙,还在帮助自己从纷乱复杂的恐怖回忆之中找寻线索。
好半天,冷肃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突然,大仙儿睁开了眼睛,冷肃也跟着睁大了双眼,看上去,大仙儿这一次似乎有所收获啊!
果然,大仙儿向着冷肃的方向点了点头道“小伙子,我似乎还真的回忆起了一点儿东西。”
冷肃听过大仙儿的话,笑得越发灿烂。
大仙也笑了笑,继续开口说道“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似乎每一个痛苦的场景里都有一根血红色的蜡烛出现,应该,那只蜡烛是黑暗中唯一的火光,而且,那只恶心的有着尸斑的手,每一次取出受害者的五脏之时,都会不受控制的抽动右手的无名指。看上去可能是太兴奋了,真是个怪物。”说到这,大仙顿了顿,看了看冷肃说道“小伙子,我这把老骨头,也就只能想起这些了,关于这件事,我不想在提供什么别的了,小伙子你就请回吧!”
冷肃仔细的听着大仙儿的话,皱了皱眉,终是点了点头,向大仙儿告辞了。
尸斑,抽动的食指,再有一根血红色的蜡烛。
冷肃试着将这些联系在一起,手指轻点着太阳穴。
阴暗封闭的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突然听到重重的脚步,还有那浓重的喘息声,野兽留着口水步步逼近,忽地,似乎想到了什么,那脚步渐渐转移,蹒跚的向另一面挪了过去。
‘扑’的一声,一只血红色的蜡烛被点燃,摇曳的烛光似乎变成了希望,生的希望。
然而,那蜡烛也有可能是死神的催命符。蜡烛点燃的一刻,也许也意味着有人举起了他狰狞的镰刀。
第九章 夜夜夜夜
摇曳的烛光,模糊的人影,被束缚的青年缓缓明亮了双眼。
愤怒的疑惑,忐忑的心跳,转瞬之间又凝化成未知的恐惧。
罪恶伸出了他的手,没有犹疑,也永无休止。
也许那是一场欢畅淋漓关于生命的飨宴,也许那是一场触目惊心的人间惨剧。
“不!不要······”冷肃从梦中惊醒。
额头上满是冷汗,被子滑落腰际。冷肃喘着粗气,环顾四周。一片漆黑,一个人的夜,似乎是寂寞的有些骇人。
冷肃摸索出枕边的诺基亚,幽绿色的屏幕光闪了出来,阿拉伯数字明晃晃的应在屏幕上。2:22。凌晨两点二十二分。
怨不得,路灯早就熄了。
借着微弱的屏幕光,冷肃摁开了床头灯。暖黄色的光芒的的确确如同它的推销员所介绍的一样,让买家在夜里感受到如沐春风般的温暖。
冷肃坐在床上,暂时却没有了睡意。
尸斑,蜡烛,还有抽动的无名指,冷肃觉得自己有些着了魔了。
冷肃起了身,拉开了厚重的帘幕,打开了窗户,在漆黑的夜里,让自己呼吸的畅快一点。这个夜的月色似乎格外的晦暗,这样的月色也最易勾起冷肃的回忆。
还记得那时冷肃还在上高中,温书晚了不记得什么时候熄灯睡了。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依旧坐在写字台前,护眼灯依旧照亮着桌面上做不完的卷子。冷肃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不慎喜爱的家庭作业,旋即将目光转向了被窗帘遮挡住的窗外。
‘咚咚咚’规律性的敲击声不断的从窗外袭来,冷肃突然意识到,这声音似乎是将自己从睡意中惊醒的罪魁祸首。冷肃抬手看了看手表,却发现,指针不知何时停在了午夜十二点的位置上。
无意识的轻轻摇了摇头,冷肃习惯性的勾起了嘲讽似的嘴角,在心里鄙夷道,可惜了自己的几百块大洋。
已不知是午夜的哪个时分,亦或是已清晨破晓。冷肃走向窗前,他倒是想看看,外面在搞些什么。
‘哗’素色的窗帘随着冷肃力道,游离开来,黑色的夜突袭到了冷肃的眼前,不过这黑色的夜并没有吸引冷肃全部的注意力,因为那夜里本应全部熄灭的路灯却独独留下一盏,撒发出不算微弱的光芒。而这路灯离着冷肃家的距离并不算远,可以模模糊糊的照亮冷肃的眼前。
空旷,夜里的景象在冷肃看来和白日里没什么区别,而眼前冷肃所看到的与刚刚听到的,显然不符,眼前什么异常也没有。
冷肃无奈的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大概是自己睡迷糊了。
重新拉上窗帘,冷肃挠了挠头发,打了个哈欠,还是再上床睡一觉吧,明天还有讨厌的英语早课。
而正当冷肃转身准备奔赴床上之时,‘咚咚咚’三声清晰的响声映入冷肃的耳朵,冷肃猛然回头,这不是错觉,而他也并没有听错。那声音越发的急促了,‘咚咚咚’那有节律的敲击声再一次响起。
冷肃确信,有人敲响了自己的玻璃窗户。
然而,冷肃当时住在三楼。
年轻的小伙子总不会放过每一个可以好奇的机会,不管他们可预见或不可预见的后果是什么,他们总是要去看一看试一试的。那是青春的礼赞,果敢执拗,同时也是青春的弊病,鲁莽偏执。
冷肃转身,再一次拉开了窗帘。似乎和刚刚没有什么大区别。
冷肃的心里有点儿毛毛的,然而好奇心总是大于一切的,
于是冷肃做了一件事情,其实想一想,也是有些后怕的,因为冷肃打开了窗户,打开了那刚刚发出声响令自己疑惑不止的窗户。
开窗的瞬间,冷肃似乎感受到了夜里凄冷的清风,拂面而过。
而打开窗户的同时,冷肃也稍稍张大了嘴巴,眼皮不自觉的跳动。不知各位看官能不能想象这样一个场景,在冷肃打开窗户的瞬间,一只沾满血迹的手攀上了冷肃家的窗框。
冷肃本就没睡醒,此时还是有些发懵的,而也就是这个发懵的时刻,一个人影已经顺着打开了窗户爬到了冷肃的近前,我勒个去,这一回,冷肃是真醒了,活活吓醒的。
那人披散着头发,面目惨白而有血迹,看上去有些狼狈。不过具体的冷肃倒也没细看,因为冷肃的第一反应,就是现在的偷儿技术水平和综合素质都有了显著的提高,因着,这人儿不仅学会爬楼,还学会敲窗户了,大有古时飞檐走壁大侠游行的风范。不过这东西当个段子听倒是好的,只是自己要当个段子里的主人公那就不太好了,尤其是按照现在的状况,冷肃很可能只是个男配或是路人甲,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于是冷肃这厮,也就不客气了,对这位不速之客采取了十分不友好的态度。只见冷肃伸手扳住了那还带着血迹的攀在窗框上作为着力点的手,准备直接将这厮从自己窗户上弄下去。
然而,大概是夜里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