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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驾,到时间换药了?”柳大爷醒了,朦胧间眯着眼,嘟哝着。
“是我。”
柳大爷恍惚了一下,终辨清眼前人,跟着职业的本能换上了一脸谄媚,“沈将军今日不是要上朝吗?怎么这么早?”
“你背上是怎么回事?”沈博竞习惯性地答非所问。发现床边一个精致的银盒,取过来轻轻揭开,里面是透明的药膏,他用指尖醮了一点,凑到鼻前,一股清幽的芳香传来,“这就是你要搽的药膏?我帮你吧。”
“哟,沈将军可别折杀了小人。无愁这粗俗的后背怎配让沈将军帮我上药?”
沈博竞也不理他,就着手上的药膏,抹上了一道伤痕。
“嘶。”柳大爷却忍不住叫了出来。
也难怪,这么冷的天,虽然屋内是温暖如春,沈博竞却刚颠簸了半个时辰方进屋,手上自是寒,再加上这药是冰凉冰凉的,柳大爷那本就敏感的伤痕自是受不得。
沈博竞也是抱歉,便拿起床边的烛台点着,等了一阵,蜡油出来了,便沾了些在指尖上,再去取药膏。
这下柳大爷就不吭声了,滚烫的蜡油,和上冰凉的药膏,融合成的,是温暖的触感,即使是涂在伤痕处,也觉从未有个的肆意。他便舒服地合上双眼。
“我来问你两个问题。”沈博竞却不放过他,“第一,你这伤是什么回事?
柳大爷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懒洋洋地道,“有人说,我这伤疤愈合得难看,他给我把痂烧融了,让它们重新长。”
“那人是谁?”沈博竞倒是涂得细致,从颈项一直往下慢慢抹开,等手上的药膏抹完了,又去醮一点蜡油,再上药。
“沈将军不是知道的么?除了皇上谁会对无愁这么好?”顿了顿,又道,“大人也别问为什么,您知道无愁是不会说的。”
沈博竞仿佛是迷上这活计了,低着头,认真地涂布。轻取一点于伤疤上,再用指腹轻轻推匀,半晌才心不在焉地说:“那我再问你,你和崇善是什么关系?”
柳大爷的惺忪的睡眼马上瞪圆,停滞了一下,瞄了眼身后之人,似是没发现自己的失态,便立即垂下眼睑,“沈将军说的可是我那个新买回来的小倌?呀,我这万菊园人多了,我也难记清他们的名字。”
“我说的是扬州巡抚封崇善。”
“封大人?沈将军真会开玩笑,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封大人为人正派,光明磊落。我万菊园怎么会有这等贵客?”
药已经抹至腰间,沈博竞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地游移,眼睛却换了方向,死死地盯着柳大爷微转过来的脸,“今日早朝,我向小弘湛自荐往江南赈灾,小弘湛当时想必是为难至极,这时候崇善站出来说愿意与我一道前往。却不知为何,小弘湛像是很怕似的,马上回绝了崇善,便让我一人前往。若不是丞相提起,我竟看不出崇善是在有意帮我。你还说崇善与你没有关系?”
手指已移至骶骨处,恰好有一处疤痕直滑入股沟,盛情邀客,不过如此。沈博竞犹豫了片刻,便又粘了些蜡油和药膏,滑了进去。
体内的触觉与背上不同,手指刚碰上的瞬间,是一丝冰凉直通两股,下一刻,便是剧烈的滚烫,似要撕裂五脏。柳大爷本来就是虚弱,这番折磨之下更是急喘粗气,身上开始渗出满满的冰凉的汗水。
“这朵万受菊倒没想像中松垮,”沈博竞又塞进一指,在紧密的内||||穴一点点的扩张,模仿着刚刚地动作,一点一点推匀指上的药膏和蜡油,“我知道你痛,我亦知道你现在不想要,那么告诉我,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恩……”一声呻吟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将军大人,无愁认识的贵人都是这万菊园的常客,我和您那位封大人真的不相识。”
又伸进一指,柳大爷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吸住。
“柳无愁,今日是你不说,别怪我。”说罢,抽出手指,褪下自己的长裤,挺身刺入。
肌肤与内壁的接触,声声刺骨,几近磨出火花。
万受菊能自称京城第一菊自然是世间稀有。柳大爷的□乃经过半年闭关训练,火热紧致,即使在这般虚弱之下,仍是灵活自如,随着沈博竞的每一下□,抽是阖紧,送是开张,□至极。堂堂定安将军,竟如莽撞少年般,肆意□,快感不断袭来,遍布全身,连脚趾都开始抽搐。
随着每一下疯狂地顶弄,连四周的空气都快要点燃,不知是谁的汗水浸渍了柳大爷的背部,沈博竞的每一滴汗都刚好滴在疤痕上,如洒在烙铁上的冰水,焦辣的痛楚,早已淹没了快感。
“说,只要你说,我就停下来。”
柳大爷此时已处于半昏状态,口中溢出的只有丝丝呻吟,却又像是在倾诉,沈博竞俯下身,凑过头去,方听清,“能伺候沈将军,乃无愁之大幸,将军切莫停下……”
“好,这是你说的。”说罢,便再次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顶至最深。欲望是一头猛兽,驱使他忘了朝堂之事,也忘了很久以前的那个人。
□之际,柳大爷的神智却格外明晰:所谓无爱之欢,大抵如此,痛总是多于快。合欢了,却未见烟花。
□过后,均是疲惫,沈博竞在柳大爷身侧躺下,喘着气。
“你说不是,我这次便信你罢。你准备一下,下午随我出发去江南。”
柳大爷此刻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语气如丝,“沈将军看无愁这幅模样还能出远门吗?”
“我又没说让你走去江南,你就在马车上歇着,这一去江南,得十天半月的路程,你便在路上歇着吧。”
话还没说完,柳大爷已昏睡过去。
沈博竞看着他安静的睡颜,良久,便也跟着沉沉睡去。
是夜,御书房。
“皇上,又发现一纸条。”
正在伏案御批的文帝闻言微微抬起头,“写的是什么?”
尔安犹豫了片刻,仰起头看了一眼文帝,方道:“纸条上说,沈将军已经和他做了。”
“嗯。知道了。”文帝却不动声色,低下了头,手却悬在半空。
“皇上,他大抵是知道沈将军未喜欢上他,不敢打草惊蛇,方……”尔安竟一改往日那张死人脸,眉间尽失惊慌。
“朕知道。”终于,手上的笔落下,于奏折上点上一抹朱红,“你再去查查,这纸条是谁写的。退下吧。”
“是。”
尔安躬身退下,门轻轻掩紧的瞬间,屋内却传来“哗啦”一声,目光从门缝探入,却见文帝立于御案前,身子伏在上面,手微微地颤抖,胸口剧烈起伏,头发散乱,略显狼狈。而御案上的物品却散落一地,那支朱批,正好在地上画出一道弧线。方才那一声,想必是他把案上之物扫落于地吧。
尔安向来不是多是之人,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便转身离开。
文帝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案上,头紧紧地埋在双臂之间,却忽然,眼角的余光扫过地上的一个白玉纸镇,又发狂一般,立起身子冲向它,拿起纸镇,放于胸口细细抚摸,嘴中呢喃着:“凤临,对不起。凤临,相信我,我从来没有爱过他,从来没有……我爱的只有你……我恨他,我恨他……”
你离去之时,于我,他不过是你的替身;
你归来之时,于我,他不过是一个朋友;
你逝去之后,于我,他是我一生的仇人。
我怎么可能爱上他呢?
第二天,沈博竞却当真是找人来把柳大爷抬上了马车。
一路上,也很识趣地不去打扰身侧那位病患。所以柳大爷难得地过了几年来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一天睡上个八九个时辰的日子,虽然冬路难行,路上崎岖,马车亦是颠簸,可柳大爷依旧是睡得舒坦。每逢醒来,都看见沈博竞静静地在看着书或者跟自弈。偶尔柳大爷喊声饿了,便有小厮送来食物,这日子,过得极其惬意。
这天柳大爷醒来的时候天已全黑,也不知是什么时辰,灾情紧迫,马车不停歇,继续赶路。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身子随着马车上下轻轻摇曳,不由得轻轻吐出一口气。车里只点了一盏灯,略显昏暗。烛光摇曳,身旁沈博竞正对着一盘棋子自弈,偶尔微微皱着眉头,偶尔拿起茶盏细细品味。
柳大爷竟觉得这幅画面温暖入心,便不做声,窝在被子里静静看着眼前人。
“醒了?”终归是发现了,沈博竞稍稍转过身,看着柳大爷,“饿了吗?”
“恩。”又发现不对,摇摇头,“不饿。”
“不舒服?”夜色下,柳大爷竟看到眼前人流露出些许温情。不对,一定是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