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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子提供意见似地说道:“最好不要点虾子哦!”
织田女士叹气地摇摇头说道:“现在的虾子都是冷冻食品!”
“妈,冷冻是什么啊?跟幽灵有关系吗?”一郎不解地问道。
竹中绫子一边看菜单一边回答他说:“冷冻就是把温度调得很低,让它冷得结冻的意思。”
“结冻干什么呢?”
“可以保存很久呀!”
“那么冷要怎么吃呢?”
“温热它呀!一温热就变回原来的样子,就可以吃了。”
“嗯──可以保存多久呢?”
“很久的。”
“一百年吗?”
“没有那么久。──好了,你想吃什么?”
“据说这间饭店的菜大都是先冷冻再温热的。”森山说道,“好像有一间很大的冷冻库哦!”
“大概吧!”织田女士点点头,“要不然怎么每天的菜都是一样的味道呢!”
“可是,若站在效率这一点来想的话,那也就难怪他们会这么做了。他们能保持某种水准而供给了多数人的需要,比起只供给少数人的高级品还有价值。”
织田女士对森山这种银行人员作风的意见不太赞同,正想说话之际,一郎抢先了一步,插口说:“供给是什么?”
夕子怕他又问个不停,忙岔开话题,问竹中绫子说:“你先生什么时候会来呢?”
“我想大概是大后天吧!他太忙了,也无法确定……”
她的先生竹中是一位企业家,长年在国外奔波,现在虽然是在欧洲,可是身为太太的她并不知道他是在欧洲哪一个国家。
我和夕子先离开了。
“要不要喝一杯?”
“好啊!我先去一下洗手间,你到酒廊等我好了。”
推开饭厅最里头的一扇门进去就是酒廊,在柜台点了酒,正在放松自己的时候!
“这不是宇野先生吗?”
好熟稔的声音。一回头,站了一位五十出头,白发矮个儿的男子。
“您不记得我了吗?”
“哪会忘记呀!一听到声音就知道是你了。”
“真高兴您没忘掉我。真是好久不见了。”
“看你也应该是来度假的吧,事业似乎做得不错嘛!”
“托您的福啦!”说着就在我身旁坐下,“尽管如此,还是很感谢您对我的信任。
前一阵子,在某家饭店碰到以前常抓我的便衣刑警,那位先生以为我仍操旧业,就向饭店密告,我就被饭店赶出来了。可是,您一点都不怀疑我,我好高兴喔!真的!“
这男子叫作辰见健吉,他同伙的都叫他“辰”,是个天才小偷。在我初出茅庐当刑警时,跟踪这小子三个月,终于在偷窃现场捉到他,也因为这种机缘认识了他。可是辰有一种手艺专家的气质而且他只偷有钱人和流氓坏人的东西,我很欣赏他这两点。所以,有几年一直在帮助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辰活用他那灵活、谁都比不上的指头功夫,成功地成为一位打造黄金花样的工匠。
“怀疑你?”我说道:“我还想向你道谢呢!我太太的葬礼你不是也送了花来吗?”
“您知道是我啊?”
“一束没有附名片的花,马上就知道是你送的了。”
“以前也常受您太太的照顾。──本来,很想去参加葬礼的,可是一想到有前科的我去了的话,可能给您增添麻烦,所以只送花致意了。”
“真会替我着想。──对了,你太太和健治都很好吧?”
“啊!健治都已经长得比我高了!”辰一提到他儿子,高兴得眯起眼说:“每次都要抬头骂他,脖子会酸,就叫他坐下来,然后再训他呢!”
“他已经这么大啦?”
“大人,您来这里是为了工作?”
“不不。是休假!”
“真的?”
辰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是在追踪专门敲诈的嫌犯呢!”
“敲诈的嫌犯?”
“坐在吧台最里面的那个家伙呀!”
我快速地侧眼看了一下,就是那个夏威夷男子,太阳眼镜还戴着,只不过上身换穿了一件白色的上衣。
“辰,你认识他?”
“嗯,稍微知道而已。他叫做色沼,是个坏胚子,专门向人敲诈勒索,常使外行人痛哭流涕的。是不可饶恕的家伙。”生气似地仰头把酒一干而尽,“对了,大人,您一个人来度假吗?”
“啊?──嘿──嘿──”
“是吗?……哎呀,我这张嘴太多话了。可是,大人您还年轻,最好是再娶一个。
我那个伴也一直在讲您的事情喔!她说您一个人生活太寂寞了!“
“你们这份心意我心领了,可是──”
“哎呀!又不是在说什么坏事。”
“啊!你的客人吗?”夕子看着我和辰。辰以吃惊的眼光看着穿着圆领短袖衬衫、裤裙的夕子。
“啊!这个──这位是我的老朋友──辰见。”
我结结巴巴地介绍说:“这位小姐是那个……”
“您好!”
夕子笑容满面地对辰说:“我是宇野先生的爱人永井夕子。”
“啊!”辰茫然地看着我和夕子。一会儿噗哧地笑出声说:“您真会隐瞒嘛!我太小看您了!算啦!我还是早点走,免得在这儿当一百烛光的电灯泡!”
夕子目送辰离开,问我说:“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呀!没怎样……”
第二章
“专门敲诈勒索的啊!”
夕子边摇着手中那杯渗了柠檬汽水的杜松子酒,边点头听我说。冰块撞在杯子上响出清脆的声音。
“竹中太太被勒索吗?”
“大概是吧!白天我看到她那副神情,就在想会不会是被勒索了!”
“为什么?”
“那个男的──叫色沼?──那男的到阳台上,瞄都没瞄竹中太太一眼。若是色沼完全不认识她的话,照理说无意间碰到,不会没看见的。”
“又是位美人。”
“是吗?说不定是因为我在场,所以她并不显眼而没看她呢!……”
“是吗?”
“有何异议吗?”
“没有,没有。”我急忙摇头。
“这么一想,只能说色沼认识竹中太太,却故意装作没看到她。主要是要让她知道他来了,做着无言的威胁。”
“可是,她是有名企业的太太喔!究竟为什么会被勒索呢?”
“谁都有一段过去呀!”夕子戏剧性地说着。
“──那你呢?”
“当然有啦!”
“是怎样的事?”
“我啊!”她悄悄地说:“实际上是个宇宙人哦!”
色沼这家伙起身离开吧台,从我们后头走过去。
“我们跟踪他好不好?”
“为什么?”
“现在几点?”
“刚好八点呀!”
“八点整离开酒廊,你不觉得奇怪吗?有很好看的电视节目吗?”
“你是说会在某个地方见某人……”
“就是这样!”
她一仰头把杜松子酒喝光。
我们回到饭厅时,果真如她所料,竹中太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