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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因为,面前的两个女人是那种不敲不醒之人。
不过,看在主人热情待客、为人诚恳的份上,她们二人也不算是恶人,她可以不去计较她们看着“隼”时,那放肆热情的目光。那么,就让她来适时地点醒她们,使她们放弃“隼”,寻找属于她们其他的目标才是正途紧。
抱歉,“隼”是她的男人,任凭她们再怎么喜欢,也恕不外借!
要是此时,她去借只铜镜照一下,镜中映出的绝对是一张不再平静的脸,并非发怒,却也不是那种会轻易放过对方的表情。
“好,七日之后,盛会见!”对方的挑战,她自然是接受。
不过,很快的,她便想起了现实中的一些问题。
马术?她不怎么会……
箭术,应该是拉弓射箭吧,刚才,她似乎下意识地跟现代的“剑术”给混了,看来,腰中的剑是排不上什么用场了……
武功,倒是几乎无人能出她左右,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可是,规则是三场两胜,只有武功不错也于事无补啊!
她不经意地看到了其其格两姐妹那甚为得意的模样,想必此二人认在前两项比试上是非常地擅长,认为是稳操胜券。也想必是她心中的懊悔不小心在脸上显现了出来,让她们更是沾沾自喜。
她真是失策,竟然会被嫉妒一时冲昏了头脑!事到如今,只能是先思索一下用何种方法能在这短短的七日之内,能够让这前两项比试迅速精进才是关键吧。
可是,要做到此事,是不是有些太强人所难了?只有短短的七日而已,不只要学会,还要精通,达到能够参加比试的程度不说,还要从其中至少要赢得一场……
她的心里很明白,以她目前的马术、箭术,不但,没有胜出的希望,而且,还会输的很难看!七日……究竟又能让她的这两项提高多少?
要是胜不了,“隼”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拱手送给他人?
正当她为之前的轻易出口,却又无法收回的话语而一筹莫展之时,却发觉右手臂被人用力拉了拉,扭头一看,果然是“隼”。
“隼”是在担心她么?还是……不等她仔细考虑男子的心思,男子却示意她附耳过来,“曦,不用担心,马术、箭术,我都很擅长,我来教你!”
讲出此话的男子,似乎很是高兴,因为,他原本以为他并不像那些温柔的男子招人喜欢,也不会像娇媚的男子一样惹人疼爱……心中难免因此而有些不安。
四年来,当别的男子正在学做家中良夫之时,他却只是为报父母亲之仇痴迷于练功,如今大仇得报,一时之间却学不来男子的自觉。
可是此时,他却高兴的很,为能够帮得上“曦”的忙而兴奋不已,因为,倘若一直不被需要,总有一日,他会被“曦”给渐渐地忘却,他真的会怕有那么一日,而他再也不想变成独自一人。
男子的情绪变化只是在那一瞬之间,等若曦转过头来看向男子的时候,就只看到了男子那毫不隐藏的喜悦。
“啾……”看到男子再次如此清晰地将表情显现在脸上,她便似是要奖赏男子似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还发出了响亮的肌肤相亲的声音,惊得一旁的众人都瞪大了眼睛。
不过,巴雅尔夫妇二人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模样,还真不愧是豪爽之人,对他人热情表达感情的做法立刻就能够接受。
但是,旁边的姊妹花却……
只想感受到彼此(3000字)
若曦跟男子毫不避讳他人而做出的亲昵举动,让其其格两姐妹一时之间因为受到太大的震撼,久久不能回神。
毕竟,二人可是货真价实的十几岁的少女,不像是若曦,心理年龄加起来已经有三十三岁,汗!
等到姐妹俩醒悟过来,想起若曦对她们的心爱之人做了些什么之时,却已然不见了二人的踪迹,只得在原地气得干跳脚没办法。
此时的若曦一行人已然骑马离开了部落,她的心思倒是很简单,待那两个“情敌”回神之前,还是带“隼”先行离开的好。
“谢谢,有你在身边,真好……”许是到了广阔的草原,无拘无束的气氛影响了她,此时的她变得很是坦率,让她的道谢很轻易地便讲出口嚅。
刚才,跟巴雅尔她们告别之前,她还向她们买了几匹骏马,此时的她正跟“隼”同乘一骑。
并非是她要故意要吃男子的豆腐,也并非是她刻意去不遵循礼法,而是,她的马术实在不佳,独自一人骑马实在是危险。
此时的她正跨坐在这匹枣红马的前面,而“隼”却是几乎是紧靠在她的身后,似乎再靠近一点就能将她一拥入怀紧。
她知道,二人如此一前一后的位置,在他人看来是有些奇怪,但是,她却是觉得有些奇妙,因为,此时,她竟然也能够在女尊男卑的国家里,体会到如同现代之时那样被男人呵护的感觉,感觉也不错。
“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该带我去拜见岳母、岳父二位了?”不想破坏此时有些现代浪漫的气氛,但是,有些话,她不得不讲出。
看似提醒,话语里却透着无法忽视的坚持,因为,她知道男子此时的心中所惦念之事为何,也没有忘记他们最初的目的为何。
听“隼”提起过,当年惨事发生之时,他尚年幼,又加上被黑鹰帮盯得很紧,所以,他父母亲的尸身是由母亲的朋友安葬的。
那位朋友本来是要赶去报信的,却因为也受到黑鹰帮的偷袭,身体受了伤,才会迟了一步,没有能够阻止祸事的发生。
想必,这四年来,这位朋友也一直有照看着友人的坟墓,许是因为当时的愧疚,许是因为多年的友情……
因为倘若不是如此,坟墓周围的杂草绝对不会只有如此几棵而已。若曦随着艾尔肯来到墓前,一见到眼前的情景便明白了。
弓身问候过二老,她便走远一段距离,同时吩咐手下准备在此搭建帐篷。
刚才,跟巴雅尔她们分别之时,便问其借了一些东西,也买了足够的粮食,即使,在盛典开始之前不回去也无妨。
原本,她的确是想在部落之中借住几宿,但是,有那两位明目张胆觊觎自家男人的女人,谁还能够安心地住在那里!
将自家男人拱手让人的事情,她做不出,让那二人近水楼台先得月之事,她更不想做!
此时,她不想让她那有些激动的情绪影响到“隼”,还是暂时远离他的身边比较好,而且,先让他跟他的父母亲好好地聊一会吧。
一直以来,他应该都想如此光明正大地见她们二老吧,也想再次靠近她们的身旁看看她们吧……
这一日,男子就一直守在父母亲的墓前寸步不离,而她就在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男子的一举一动,却并不上前,只除了送饭过去的时候才会就近地看到男子的表情。
男子就那样几乎一动不动地守着,一会儿不知在口中低语些什么,一会儿又只是默默地不发一语,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墓碑发呆……
直到用过晚饭,男子才离开一直静坐的地方,在若曦的身边坐了下来。
“曦,你知道么?这四年来,我总是孤单一人,一直一直都是一个人,自从母亲和父亲过世之后就一直是,直到遇见了你。”几乎整整一日,男子都未曾对她有一句话语,如今,难得男子主动的开口,却是一开口便带出浓浓的伤感。
那张脸上看似平静,她的心里却是很清楚,男子所经历的一切却并不像他如今讲出的那样的平静。
许是在心里已然认定了若曦,所以,面对着她,男子便将那些已经积压在心底许久的感情全部地释放出来。
男子不停地讲述着他过去曾经发生的事情,若曦就那样静静地听着,也不打算打断男子的话语。
“就算是父母亲在世之时,我也没有朋友,因为这双异于常人的赤色瞳眸,常常被同龄的孩童排挤,欺负。刚才见到的那姐妹两个便是当年带头欺负我之人。我这满身的伤痕并不止是仇家所留下的剑伤,还有许多是因为被欺负而害怕摔倒之后所受的伤。”
她的确是曾经听男子讲过有关于幼时受到欺负之事,但是,却从未听过男子主动提起过他身上的伤痕的来历,原来事实竟是如此。也难怪男子不会轻易讲出,毕竟,一想起,便会觉得心痛吧?
“十二岁之前,没有玩伴,没有朋友,虽然会让我的心里有些难过,但是,有母亲和父亲的疼爱,有从他们那里得到的温暖和温柔,却会将我受伤的心治愈。在之后的那四年里,这些感情也一直支持着我,支持着我活下来。”一想到父母亲,男子的脸上便只有满满的幸福。
讲到此处,男子再次停顿了片刻,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