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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渴望归渴望,该思索之事,她也并没有忘记,明日的行程。毕竟,就算不为游玩得尽兴,也得考虑到冬季草原上的天气,也许随时变成会风雪交加,不找个人家借住绝对支撑不了多久。
看了看已经睡的香甜的男子,她的心里也明白,男子并非娇生惯养之人,但是,也是个大病初愈的男子,为了他,也必须在明日便找到合适的居所。
而且,她也看到了,刚才,近在身边的男子的脸上再次出现了那种复杂的表情——痛苦跟幸福交织在一起的表情。倘若不是因为她,难道是因为那些男子曾经提及的过往,让他如此的矛盾纠结?
所以,她认为,此地的一切会帮她解答此疑问,她只需要静静等待,也许帮男子解开心结之人会自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毕竟,他们已然站在了这片土地上。
翌日清晨,太阳慢慢地升起,在这一览无余地草原之上,从远处的地平线上渐渐地照亮了新的一日,此时,蜷缩在她怀里的男子也伴随旭日柔和的光,渐渐地醒转。
正打算待到男子完全清醒之后,便向其问清草原上各个部落的所在,就近找个歇脚之处。因为昨夜,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男子便很快地睡去。
但是,她的话语尚未问出,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骏马嘶鸣之声,而且似是朝他们这个方向奔来,因为,那马蹄声是越来越近。
示意手下们注意警戒,毕竟,所来之人是敌是友尚未可知,虽然,她自认在这土珈国之中并无结下仇怨,那“黑鹰帮”除外。但是,还是小心为妙!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爱哭鬼’、‘赤眼鬼’!怎么,你又回来了?哈哈!”几人一到若曦他们跟前,其中一人便口出几句土珈语,态度极为嚣张。
若曦没能够听懂其中的意思,一时之间有些茫然,以往,总是外出谈生意,对此地的语言也略知一二,基本的交流是没有问题,但是,对方中的“爱哭鬼”和“赤眼鬼”两个称呼,对她来说却是有些生僻。
但是,却多多少少能够猜到,此话是针对身边的“隼”的,毕竟,一行人之中,就只有他曾经在此地生活过。
但是,要弄懂对方话中的意思并非只能是从字面上来理解,还可以用察言观色来猜测,对方的表情显然是极为狂肆,而且,在听到对方所言之后,男子便抓着她的手一直颤抖个不停,她便明白了对方针对的果然是“隼”!
想必是那讥讽之语,这让若曦的心中有些动怒,倘若只是针对她,她大可一笑了之,不做计较。但是,如今却是针对她所重视之人,便让她有些无法忍受,让她更加地想要去维护男子。
她紧紧地回握了男子的手,将她心中所想传达给男子,有她在身边,不必再惧怕她们。男子因她的举动而感激地望着她,她便觉得此时再无后顾之忧,之后,就算要反击回去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不过,暂时观察一下来人,她们究竟是哪个部落的?什么身份?凡事还是知己知彼的好。万一之后,她找到可以借宿的地方,却又再次碰上她们,那岂不是会成了冤家路窄?
此时的若曦,在外人看来,脸上似乎并无多大的变化,事实上却是不动声色,将一副迷惑外人的假象呈现在无礼的陌生人面前,但是,近在她身旁,也早已冷静下来的男子却早已发觉了这一点,从她那一瞬皱起又舒展开来的眉头便发觉了。
男子心里也明白,明明那些事情已然过去,如今他也已然长大,应该已经不再惧怕才是,但是,幼时痛苦的记忆却是早已深深地烙印在身体里,一时之间难以抹去。
根深蒂固的误解(2000字)
曾经,他异于常人的这双瞳眸和这身肤色,让他在儿时一直受到她们的欺负,每当那时,他就会有一种被众人鄙弃的感觉,只有父亲和母亲才会给他安慰。
那时的他总会觉得,她们似乎是想用行动将“非我族类”四个字深深地刻进他的身体里,刻进他的心里,让他永远也不能忘却,毕竟,他的父母都是黑发黑瞳,他却是……
“爱哭鬼”、“赤眼鬼”……这些称呼,好久没有听见了,如今再次听到,还是觉得在她们的眼里,他应该是个怪物吧。
虽然时隔日久,但是一旦想起,还是有些难过的男子,不由得低下了头,因此便错过了在那些来人们那瞬间露出的惊喜的目光,而一旁的若曦却是发现了。
男子那赤色瞳眸,白皙的肌肤,跟她们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自幼时起,她们便喜欢上了男子,却不知该将心中的感情表达,毕竟,那个年纪的孩子,想要明白这种感情,还言之尚早嘌。
如今能够再次见到男子,她们怎么能够不打从心底里高兴。自从分别以来,她们一直期待着男子能够再次注视着她们,但是,却失望地发现男子一见到她们便低下了头。
以为是男子对她们的无视,几人便顿时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变得有些无精打采。
原来如此……若曦原本以为,她们之间只是单纯的种族歧视,却没有想到竟会是青涩的爱情纠葛,因为,对方虽然讲出口的是令人讨厌的话语,但是,望向男子的眼神却是未带有一丝的讨厌,如此的表里不一,任谁都能够一眼便看穿。
不过,似乎“隼”显然是误解了,看来,那些自幼时以来便认定的想法,如今在他的心里已是根深蒂固,一时之间拔除不了。
若曦倒是不急于跟男子解释清楚这其中的误会,因为,目前的状况对她来说比较有利,如此一来,对面的来人便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如此一来,不是对她们是最好的惩罚么?
当然,她的心里也明白,那些儿时的举动,只是属于一种幼稚的嫉妒,一种幼稚的爱慕。嫉妒“隼”的美丽,嫉妒他的特别,也爱慕着这一切嗵。
而幼稚的喜欢往往总是会伴随着笨拙的表达,不够细腻地思索,可是,孩子内心毕竟是脆弱的,当年,她们不合适的表达方式反而会将男子,经由她们自己的手,推得离她们越来越远。
要说当年,她们这些孩子们的心性还真够早熟的可以,表达喜欢的方式也真够笨拙的可以。可是,对喜欢之人,不直接表白,注定让她们与男子错身而过。
本以为是“隼”的仇敌,却没有想到是她自己的“情敌”,这下,还真是棘手了许多。不过,事到如今,她们也该就此死心了吧,毕竟,她们应该看到如今站在男子身边是她了吧?
但是,事情真的会轻易如她所愿么?
“不知诸位是哪一部落之人?幸会!在下冒昧有一请求,可否为在下跟家人介绍一歇脚之处?”一想之下,她的心中不再那么的气愤,此时,也可以平心静气地问出眼下急需解决的问题。
虽然,她的土珈语有些不太正宗,但是,对方却似乎是听懂了。她们有些狐疑地再次望了“隼”一眼,便点头同意了。
此时,她们的心中有些疑惑,若曦也有。她们的疑惑许是因为男子的低头不语,装作一副从不相识的模样,而若曦却是因为这些来人对“隼”那放肆地打量!难道,她们没有看见她这个妻主就在身旁么?虽然,男子的确是还没有与她正式成亲,莫非……
莫非是有些什么地方,是她所不熟悉的,便不小心给忽略了,所以,才会让她们误认为男子仍是那无主之人,认为她们仍是有争取的机会?
那么,到底会是什么缘由?
也难怪她绞尽脑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平时她真的未曾注意过,成亲的男子跟未嫁的男子之间的区别。
其中,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男子在成亲之后,一般都会将发束起,用发簪绾住发髻后再用冠束住。
当然,大户人家的冠礼较为正式,用的“三加之冠”变通之后的礼节:初加巾,次加帽,三加幞头。平穷的人家,或是小门小户,便只会用纶巾束发,不戴冠帽和其他。
成亲的男子即使不需要将所有的头发用发簪别在头顶之上,也要将两鬓和前额的头发束起,类似于宋代男子的发型,以用来跟未嫁之男子之间的区分。
而此时的艾尔肯正是因为尚未束发,才会让来人给误解了。
看她们一脸仍是不肯放弃的模样,若曦是有些嫉妒,但是,却也有些好奇,她们之后究竟会打算用怎样的举动来打动“隼”的心呢?
对此,还真有些期待,也更是有些迫切地想要看到,当她们知道她便是“隼”的妻主之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当然,她的好奇之心只能暂时隐忍下来,因为,要是让如此好玩的事情立即跑掉,该是多么的无趣。既然,她们曾经那么伤害过“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