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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第16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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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学校实地调查,最后确定了灵溪二小和龙港十小作为苍南主会场,另外8所学校
  为分会场。他们还通过网络向全国诗人征稿,共征集到全国各地上千名诗人的诗
  歌作品,编辑出版文学季刊《南窗》“春天送你一首诗”专号。提高了活动品位,
  扩大了活动影响。县电视台派出4名记者全程跟踪拍摄,连续播出了每所学校活动
  盛况。县教育局还推出了学生创作和朗诵指导老师评分制,给学校师生带来了参
  与的积极动力。
  4月18日下午8时,灵溪二小大门上挂着“高雅文化走进校园”的横幅。校园
  的走廊里、小树上挂满了孩子们亲手绘制的诗歌卡片,远远看去如风中的大蝴蝶
  在飞舞。音乐响起来,孩子们五颜六色的小帽如晃动的花蕾。千名学生参与的集
  体舞和口风琴合奏,感染着在场的每个人。县委副书记张洪国,县委常委、宣传
  部长陈朴忠,温州市作协主席吴琪捷,及诗人汤养宗、池凌云、高崎等40多人前来
  祝贺。
  老诗人吴军和该校百名小诗人点燃了象征“小桔灯”杯诗歌大赛启动的小桔
  


雪 人
■ 于贵锋
  就个人而言,无论是诗歌还是生活都十分幸运地眷顾了我。
  1989年大学毕业后,出人意料地分配到了省会兰州;2002年眼
  看着原来单位即将发不出工资的时候,生活给我提供了一个
  “告别过去”的机会,使我重新拥有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虽
  然生存的压力依然巨大,但总可以喘一口气并暂时拾回了作为
  一个社会人的自信。
  而就在1997年,当我的狂热变成绝望、写作几乎停止了几
  年后,一个外国诗人迟到的死讯触动了我,让我将粘满灰尘的
  笔拾起,写下了《一月》。前四行是这样的:“日子就这样躲起
  来,在鼹鼠洞。/土豆将嫩芽的注视给予等待/播种时我就害怕
  寒冷从北方来,如同另一个人/把开始结束,敲打破旧的门板。”
  这首诗发表在次年《飞天》,放在众多的诗歌作品中,我还是清
  晰地听到了自己不同的声音,这对一个写作者来说是多么的重
  要。那个外国诗人是布罗茨基。他挺好,不仅因为他让我重新
  开始,也因为在后来,他让我理解了关于创新的责任和意义。
  当然,在1997年之后,我还碰到了虽然不是很多但切实给予了
  我足够鼓励和信任的诗人、编辑、朋友,他们使我清醒地认识
  到自己的不足并尽可能避免着一种无意的重复。
  但“幸运”并不会消除生活中的挫折和已经在生命中扎根
  的疼痛,也不会使写作的道路变得更为容易。理想和现实、生
  存环境和精神指向之间往往存在着尖锐的矛盾。“但是那个雪
  人/在身后追赶我”,这是所有自觉的写作者挥之不去的焦虑感。
  在“雪人”悄无声息的逼近中,写作者必须剔除日常生活对它
  到来的怀疑,警惕有人借助堂而皇之的借口对它否定,也必须
  谛听“那个雪人敲打着窗子”的声音并将它用语言传递给从沉
  睡中醒来的人。
  那个雪人,我们无法躲避。在既定的秩序中,它像雪白的
  影子。
  


大峡谷(组诗)
■ 于贵锋
  
  大峡谷
  
  北山朝南,南山朝北中间睡着一个
  三阳川
  
  男人伸出左手,女人伸出右手他们的命运
  “相爱繁衍抱紧自己的孩子”
  
  而如果北山朝北,南山朝南
  
  那是一条绵延三十里的大峡谷
  
  游历
  
  和命运相遇是因为发芽的孤独
  渐行渐远还生
  
  每一次露宿
  月色就搅碎水中的灯火
  
  我记得
  当暮色四合
  一群鸭子摇摇摆摆走在回家的路上
  
  减少
  
  钢印第一次烙在抽搐上
  第二次
  一匹退役的军马在田野尽头转身
  又将绳子绷紧
  犁铧的后面
  它争食草料
  父亲把习惯低着的头抬起来
  望见天空深处
  一只铺展着翅膀的鹰
  
  蚯蚓
  
  一把铁锨
  我的心
  熟练地插入泥土
  试墒
  
  半截蚯蚓逃走了
  半截蚯蚓去送信
  
  也许不用等到老了又一场雨
  会寄来疼痛和凉爽
  
  在附近
  
  你星光浸透他所需要的夜色那么多
  心静静裂开
  消耗了同样多的炸药和坑
  在附近,石头
  因为小
  而尖锐
  小。更小
  一台研磨机
  被磨成
  一堆废铁
  阳光压住白日做梦的村民
  几小时
  不让他们翻身
  
  春雨
  
  光线落下
  又开始生长
  
  在河湾
  泪水分手
  麻鸭默默啄几口
  汛期来临前苍茫暗自上升的
  三月,四月
  
  他自比柳树
  但愧对柳枝那一年一度静静的垂落
  和守望的石栏杆
  
  转车的人
  
  那么多转车的人
  为甩脱寒冷而高兴
  春天的火车,在夜里即将启动
  
  这是不是那辆,如果他曾渴望?
  这是不是他醒来的铁轨,方向?
  
  火车站,最初和最后的
  路口,灯火,雨
  
  这是不是他的小江南
  ——霜雪,丝绸,苍苍白发的高原
  
  河水
  
  河水穿过城市从他的旁边流走了。
  有一小部分也穿过他的身体,流走了。
  在上游,有几座水电站,水冲刷着巨大的
  转子
  还有水库。
  站在大坝上的人,生出了用身体汲水的想法
  一只铁丝箍住的桶。
  每年,有一部分河水,它们流不进海里
  他每天两个来回,一座旧桥两座新桥,留
  不住什么
  河道里停着,坏了的挖沙船
  
  风渐渐起了
  
  爬上山顶
  他突然明白在以后的日子里必须干什么
  
  在心里,走过旅人、羊群、渗骨的溪水
  苔衣短暂泛青,更短暂的草、野花、荆棘
  他熟悉它们,但石头
  进入它们。他可能永不会再看到的
  湖水,将山倒过来看,且轻,易碎
  
  是的,风渐渐起了
  在山,在扎根于山的事物
  呜呜吹响
  
  多少次接力之后,甚至一小朵蒲公英
  它离开时也哭泣着
  
  老人
  
  给自己准备的棺木发芽了
  他十分沮丧
  
  这次,两根松木
  粗壮,细密,结实
  有淡淡的香味
  
  十年过去,松木眼看着
  要喂虫子
  有一天他请来木匠
  熬上胶,在院子里叮叮当当干开了
  ——那口棺材,如今就在他住的房子
  睡觉前,他总会摸摸
  样子像他年轻时摸儿子的头
  
  深秋
  
  秋天不能再深
  再深,就摸到了白雪
  
  一只鸟在夜风中把眼睛闭上
  落叶无力暗示
  一个人内心熄灭的愿望
  
  让那颗老星星
  抱着一颗小星星
  在夜空多逗留一会
  
  秋天啊,不能再深了
  最后一道闪电
  就让它沉睡在河滩的一块石头里
  


守望的石栏杆
■ 古  马
  2005年春节前,阳飓、人邻、阿信、于贵锋和我在一家名叫格桑花的酒
  店吃肥牛喝啤酒。一时兴起,差不多每人都灌了七八瓶。酒高许多,谈起了
  诗歌。贵锋是一个善于倾听的朋友,一般情况下,他会把发言的机会更多留
  给朋友,“像沉默在时间里闪着轻微的光”,他专注的目光很能使人意识到他
  不止在谛听,而且在默默思索。与朋友交往,真诚、谦恭而又满怀信任。但
  他也有相当固执的一面,他并不轻易接受别人对他诗歌的“点拨”。他写过一
  首《赐予》,里面有这样的句子:
  太阳打扫阴暗的事物它进入
  然后居住下来像房子的主人
  我曾建议他将“房子的主人”改为“上帝”,当时是从那首诗整体语境考
  虑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已经忘了。后来,他在创作札记中谈到了不同意修
  改的想法:“不仅仅因为‘上帝’是一个外来词,更因为在这种坚持中,我注
  视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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