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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这俩字一出,微生子珏更醋了。
真是个迟钝的妞,折腾半天,竟然都不知道他吃醋的原因!微生子珏挫败苦笑,最后决定直说,“不许叫他叫得那么亲热,你可以称它为物,但前面不能加‘宠’字。”
君非妾迷惘嘀咕:“一个称呼而已,犯不着吧?”
微生子珏摸了摸鼻子,“如果,我喊于桑仙子为‘小桑桑’,君儿乐意么?”
小桑桑?这一声出来,君非妾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立即改口道:“好吧,八戒就是八戒,我再不乱喊了。”
“这还差不多。”某绿眼狼总算满意了。
睡了午觉起来,君非妾闭眼坐在床边,花了一个时辰静心打坐。
有风从窗户吹进来,凉沁沁的,君非妾按捺不住,想出门,便吱声道:“微生十五,咱们去湖边坐坐吧?话说,好久没钓鱼了,绍剑山庄的湖里正好有大肥鱼呢!”
微生子珏倚在塌边看书,听到她的话,悠悠抬眼道:“湖边很热。”
湖边树多,最是凉快不过,唬谁呢?君非妾二话不说,从枕头底下抽出春宫图册,一脸坏笑荡漾,低头钻研琢磨。
微生子珏目光虽落在书卷上,却时时刻刻注意她的动静,见她又在看春宫,无奈扶额,丢下书走了过去,妥协道:“咱们去钓鱼吧。”
在微生子珏看来,研究春宫,有益身心健康,不是坏事,可坏就坏在她有伤在身,若看得激动时,非要拉他实践,那就糟糕了。
“收起你那恶毒的眼神,这册子若不见了,咱就绝交。”君非妾合上春宫,塞到枕头下放好。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出去毁了?做梦!
小样儿,谁怕谁?
老管家办事效率高,刚吩咐下去没多久,就命人在湖边最阴凉的地方,摆好了凉椅和茶果点心,钓鱼用具也齐齐备下。
出来透口气,君非妾只觉遍体通畅,舒服得眯起眼,扯了一根碧绿柳条,拿在手里把玩。
微生子珏脸色臭烘烘的,闷不吭声握着鱼竿垂钓。
“喂,要不要这样啊?”君非妾举起柳条,调皮的在他脸颊磨蹭,“呼吸新鲜空气有助于伤势恢复,日夜待在屋里你不嫌闷啊?”
柳条拂着微生子珏的脸,也撩拨得他心痒痒,着实忍受不住,张嘴咬住,磨牙霍霍,似有将其嚼碎吞入腹的意思。
君非妾目瞪口呆,“微生十五,你要吃草吗?”
微生子珏目色灼灼,“我想吃你这根嫩草。”
有一个蓝色身影从远处极速而来,恰听到这句**的话,骂道:“吃个屁!君儿是本公子的女人!”
是上午在院子里吵闹的声音!君非妾连忙转身,展眼见到的,是一个身着蓝色衣裳的男子,约摸二十五六岁左右,容貌气质绝佳。
真真是个美男,迷倒万千少女绝不在话下,可站微生子珏旁边,除了姬语桥和乌邪之外,任凭是谁都要逊色好几分。
君非妾惊奇笑道:“八戒?”
蓝衣美男抗议道:“我叫欧阳飞鸿!”
这德行,跟小白猪一样啊!君非妾大笑起来,“虽换了一个人的身,但始终有一颗八戒的心!”
“随你怎么说怎么笑都行,说完笑完了,就跟我回藏花山庄。”
君非妾以为,他是在邀请她这个主人参观藏花山庄,“最近身
体不便,不易作客,过些日子再说。”
“作什么客?我的意思是,让你跟我回家过日子。”欧阳飞鸿无耻的笑了,挑衅的盯着微生子珏道:“瑾王爷已经把你休了,君儿,你再不是瑾王妃了。”
若不提及,她都快忘了有这么一茬。昏迷时,模模糊糊听到有人逼迫微生十五休妻,没想到真有这么回事,而且那人竟还是小白猪!
欠抽的死猪!
君非妾假装深受打击,定定盯着微生子珏,眼露痛苦失望之色,微生子珏张了张嘴,正要解释,君非妾却猛地扭过头,望向欧阳飞鸿道:“就算我被休,为何要跟你回去过日子?”
清浅和清染站在暗处,好整以暇看戏。
欧阳飞鸿那厮,不要脸的程度,绝不亚于某绿眼狼。
趁火打劫逼人休妻也就罢了,可君非妾的苏醒,分明跟他没一丁点关系,居然还骂人家无耻霸占他的女人不放手,啧啧,这种人,难怪他会练功走火入魔变成猪。
清雪几人打晕他,到处找过,就是不见修书下落。微生子珏不甚在意,只说,这事儿留给君非妾处理。。
是以,哥儿几个特来围观。
160 口误
正文 160 口误 一袭华丽蓝袍,金丝银线熠熠生辉,衬得欧阳飞鸿贵气逼人,俊逸非凡,性感的唇角一勾,占尽风流,他道:“瑾王的休书,并非是还你自由之身,而是将你转手让给了我。孽訫钺读读”
骤然间,君非妾脸色阴冷,如罩寒霜,眼风如刀扫过二人,沉声道:“转让?你们当我是什么?”
“你灵魂出窍命悬一线,为求他用移魂术救你,百般无奈之下,我不得不写休书。”轻风扬起如墨青丝,微生子珏长臂搂着她的肩,浅笑从容道:“不过没关系的君儿,只要咱们两心相同,休书便不作数。”
她养了小白猪大半年,比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还要久,朝夕相处日夜相对,情谊非比寻常,微生子珏焉能不醋?
小白猪回到原身里,摇身变作风流美郎,难道要任由她与那好色之徒混在一起?
虽然欧阳飞鸿名声恶臭,可他家君儿,从来都不在意这些。
是以,他要在她心里彻底抹黑欧阳飞鸿,那封休书可是个好东西。
“八戒,你当猪久了,脑子坏掉了吧?以为用这种卑鄙手段拿到休书,我就会成了你的人?如此天真,作为你的主人,我觉得羞耻。”
欧阳飞鸿不以为杵,慵懒靠着柳树,天生的媚眼里笑意盎然,“只是特来知会一声,没指望你这么快改变心意心甘情愿跟我。”
对付女人,他的耐性一贯很好。
君非妾懒得废话,伸出手道:“色猪你最好识相点,赶紧把休书交出来。”
欧阳飞鸿笑得风骚,柔柔吐出俩字:“休想。”
有了那封休书,君非妾则名正言顺成了他的女人,若微生贱人死皮赖脸不肯放手,他便将休书公诸于天下,即使最终得不到她,也要微生贱人身败名裂。
君非妾眸光森然,斜睨他道:“是不是觉得,变成人之后,我治不了你?”
人人谈之色变的绿眉毛他都不怕,这点儿威胁的话,欧阳飞鸿自然全不放在心上,“君儿乖乖养伤,等你身上好了,我再来接你。”
接她?拿什么来接她?好狂妄的口气啊!
“药罐子一个,没前途的。”十分不屑的瞥了某狼一眼,欧阳飞鸿的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身上,“君儿,咱们都是从千年之外穿越而来,有共同的经历共同的见识共同的话题,只有跟我在一起,你才会幸福。”
死猪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脑子里想些什么啊?它千方百计想要得到她,是因为喜欢她?还是仅仅因为他们是穿越同仁?它究竟凭啥觉得她跟它在一起会幸福?自信心膨胀过头了吧?
君非妾表示很无力,抬手指了个方向道:“有病就得治,和尚医术不错,且不收钱,八戒乖,自个儿去看病啊。”
“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清楚。”临走时,欧阳鸿飞丢下这么一句,又对绿眼狼道:“好生侍候着,以后就没这机会了。”
望着欧阳飞鸿大摇大摆离去的身影,清浅和清染大失所望,二人相视一眼,上前怂恿挑拨道:“那厮居心叵测,君小爷就这么放过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没听说过吗?”低头瞅着用甲板固定的手脚,君非妾无奈的叹了一声,“若非身体不便,我已揍他个脑袋开花了。”
清染蹙眉道:“我们哥儿几个尽力了,四处找过,就差没剥了他的皮,可始终不见休书下落。”
“由于右眼瘀伤有损他形象,所以这两天一直待在山庄里,休书要么被他藏了起来,要么还在他身上,只是被我们忽略了。”清浅也想不通。
微生子珏对此事极不上心,一声不吭,只顾低头把玩她的秀发。
君非妾抬头,望着二清道:“色猪如此嚣张,就因为有休书在手的缘故?”
清浅往前踱了几步,负手立于湖畔,衣袂飞舞:“欧阳飞鸿被称作是天下第一好色公子,其实就是个光明正大的采花贼。”
做采花贼能做到光明正大份儿上,清浅的言下之意,也就是说,欧阳飞鸿是个厉害角色。
微生子珏漫不经心道:“欧阳飞鸿有个地下王国,势力不小,无论他再怎么嚣张,也没几个人敢真正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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