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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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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念耷拉脑袋,细声细气:“我错了。”

“姑爷被皇上召去了长信殿,一准是为了这事,这话,你对姑爷说去。”说着,两眼一瞪,手一撒,水盆咣当一声,水溅得到处都是,某十三头一扬,“哼!”

甩袖,走人,那叫一个趾高气扬。

容浅念愣了好半响,脸一黑:“反了是吧。”

“砰!”

一声巨响,殿门被重重关上。

容浅念绝倒,躺在床上,捶胸顿足:“呀,这小蹄子!”

睁着眼,瞪着流苏:“诶!”某人重重叹气,揉揉脑袋,头疼啊头疼。

这头疼的,可还大有人在。往日奢华精致的长信殿,如今……外焦里嫩,诶,不忍直视啊。惠帝也不知道是头疼的。还是昨个夜里浓烟吸多了,心口郁结了一夜,这会儿,那脸……

都是黑的!

“撒泼,纵火,行凶,扒——”

扒人裤子……

原谅一国之君说不出这样无耻的话,惠帝长吸一口气,脸色越发难看:“朕不要求她娴容淑德,至少安分守己,只是你看看她,像什么样子,毫无天家风范,恣意妄为、以下犯上,堂堂一国皇妃简直有辱——”

“不止一国皇妃,”淡淡嗓音,毫无起伏。

惠帝的话生生被打断,吐不出咽不下

杯子轻叩,他抬起微蓝的眸,道:“她,是儿臣的女人。”

这护妻都护到皇帝头上来了。

惠帝冷冷一哼:“若不是你的女人,朕一定摘了她的脑袋。”

萧殁轻笑:“你斗不过她。”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惠帝铁青的脸迅速垮下,张张嘴,气得发抖,然,不可置否。

那个女子,确实,若是斗得过,早就留不得,心头的刺,哪有那么容易拔。

“所以,这样的女子,”惠帝眸色晦暗,几分语重心长,几分无可奈何,“你可以独宠,可以纵容,但决不能为后,这天下,经不起她翻天地覆。”

不是危言耸听,那个女子,她敢,也绝对有那样的本事,玩起权谋来,将这天都能颠覆了。

为帝者,不得不防。

萧殁似笑:“若是她听了,”蓝瞳一沉,嗓音,不怒而威,“父皇,她烧的便不止是这长信殿了。”

说她伤天害理,或是杀人放火,亦或翻天覆地,她许是不生气,因为她大概会坐实了所有罪名。

他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呢。

惠帝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怒瞪着萧殁:“你惯着她,由着她,总有一天——”

“嗯。”萧殁点头,云淡风轻的语气,“这天下,她想玩,我便惯着她,由着她。”

他啊,简直入魔了,因为那个女子。

惠帝胸腔一股火直冲鹰眸,血丝都狰狞了,怒极反笑:“好,好,你的女人,朕管不了。”

萧殁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唇角有浅浅的笑。

惠帝冷笑:“只是,这天下,可不止风清三分。”

为帝者,哪个没有野心。

惠帝的眼啊,看的可不只是风清的天。

萧殁微微抬眸,眸间毫无起伏:“所以?”

片刻沉吟,惠帝沉声:“雨落三分,你若想要,有捷径。帝王家之人,都喜欢谋,不费一兵一卒为上策。”

萧殁轻叩茶杯,并未言语。

惠帝言:“天下十分,风清依南三分,云起占北三分,雨落相隔其间,三国鼎立,破天下大势唯有两方联盟,而这战,只能是处于中间的雨落来开,两国择一,最直接的办法只有一个。”

动作停住,萧殁淡淡启唇:“联姻。”

论起谋略,萧家十子,精于其道。

赞赏之色,惠帝溢于言表,又道:“雨落成帝早便意属摇光皇女为君主,此番花朝节,摇光选的不仅是夫婿,也是雨落的皇夫,亦或是,”语气一顿,添了几分奋然,“这天下的君主。”

惠帝一番天下论,说得眼都直了。

萧殁却只微微抬眸,静谧的蓝,语气无波无澜,“这会儿,”望了望窗外,“她该醒了。”

天下,他竟无动于衷,整个心思装得都是一个女子。

惠帝怒其不争,愤然怒指:“你不争,还有一个云起楚王,这天下,你要为了一个女人拱手相让吗?”

江山,美人,孰轻孰重,各有所丈量。

惠帝不耻,他甘之如饴,提及他的女人,眸光总有淡淡的柔光:“我女人,很小气,风清殁王的皇陵,一个女主人就够了。”他想,还有什么比得他的女人。江山如画,也不敌她低笑时一弯眉。

惠帝大笑,尽是嘲讽:“今时今日你不愿委屈她,不愿她让一步,他日,他人君临天下,你拿什么去护她,你如何谋一方天地来惯着她,由着她。莫要忘了,成王败寇,若不争,只能舍,只能退。”

惠帝啊,专抓人软肋。

萧殁蓝眸一寒:“若不争,我便毁了。”

惠帝哑口,一口血气,翻涌。

天家十子,确实有这个本事,他舍得天下博女子欢颜。

他淡淡神色,眉间朱砂,点了血,红得妖娆:“若我女人想玩,十分天下,我还要得起。”

如画江山,他竟只当他女人的玩物。

那个女子,到底惑人至何地步,简直恐怖。

惠帝两鬓斑白,越显苍老:“一个女子,便将你迷惑至此,这江山你要怎么去争?”

修长的眉,如画,他启唇,云淡风轻:“强取豪夺?或者,”轻笑,冷彻,“大开杀戒。”

惠帝瞳孔放大:“你——”胸口起伏,唇齿都颤抖着,惠帝神色全是无力,“你会毁了你自己。”

“那又如何?”俊逸的脸,冷若冰霜,那额间朱砂,绯色妖艳,他冷笑着,“二十年前,为了天下,你会诛妻灭子,残暴不仁,而你的儿子终归不像你。”

惠帝脸色骤然惨然,眸中,痛色翻涌。

他冷眼睥睨:“我定不负所爱,宁负尽天下。”

起身,白色的衣袍,竟是张扬得肆意。

惠帝忽然大笑,苍老的眸子,眼泪荒凉。

他的儿子不像他,像那个明月一般的女子……

长信殿中,苍凉的苦笑,久久不息。

殿外,风起,吹起男子衣袍,长长阶梯上,萧殁顿足,抬眼,对上一双泠然的鹰眸。

“她可还好?”

她?夏王萧简口中的她,是他萧殁的妻。

他敛眸,微冷:“你逾越了。”心口,嗯,有种滚烫的灼热感。

萧简扬唇,笑得爽朗:“逾越?”抬脚,他拾级而上,视线相对,“昨夜,你来明华殿之前,本王已经在那半个时辰,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子,半个时辰,你觉得本王可以做什么?”

话,只说三分,不点破,他只点到为止,留着悬念。有种最伤人无形的武器,叫猜忌。

萧简,深谙其道。

然,萧殁淡淡神色,毫无凌乱,轻笑:“她啊,从不吃亏。”

萧殁,亦深不可测。

一来一往,言语间,没有硝烟,玩的是心计。

萧简冷然:“十弟如何笃定?”

孤男寡女,他竟毫无半分介怀,到底,是将心思藏深,还是把那个女子放得浅?

萧殁含笑,朱砂点了妖异:“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都不是啊,他将那个女子放的太深,叫人窥透不了。

萧简只是冷笑,走过,擦肩之时,未转眸:“替本王转交给殁王妃。”

手心摊开,是龙凤鸣祥的簪子,那是殁王妃的大婚聘礼。

萧殁接过簪子,蓝眸微微沉了,侧脸轮廓笼了薄寒。

萧简笑:“昨夜,本王会好好记着。”

暧昧的话,含糊不明,倒是拿捏得精准。

萧殁眸光轻转,微微的蓝竟是慑人心魄:“八皇兄,不该有的心思尽早断了。”声音,三分森然,隐隐的杀气,“觊觎本王的女人,本王容不得。”

萧简骤然回头,那人白袍扬起,走远了,背影挺拔。忽然脑中从很远传来的话……

“那个位子,不仅是权利,还有筹码。”

一声苦笑,他转身,抬步,踩过一阶一阶高台,抬眸,撞进眼里的,是一张俊逸英气的小脸。

那女子,声音痞气:“诶呦,这是谁家的小美人,三更半夜的,遇着流氓可怎么好。”

女子醉眼朦胧,气息里,全是酒香。

她倒是醉了,他却愣了,怔了很久,念出她的名字:“容浅念。”

女子盈盈笑了,水汽笼罩的眼溜了几圈:“来,跟着大爷,大爷保护你!”

这醉后的混账样,他怒极了,对着她怒吼:“你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

一个女子,深更半夜醉得不省人事……光是想着,他便觉得心头冒火。

这女子还没眼色地继续无赖:“哟,这暴脾气,原来是只长了爪子的小猫,大爷我喜欢。”

“容浅念,本王只说一遍。”他咬牙,狠狠威胁却少不了未察觉的无可奈何,“离本王远点,不然——”

“真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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