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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顺着风琅错丢一路的珠宝前行,从迷烟阵出去后顺着狭窄小道一直走,来到一个四面墙都透着水晶光亮的洞穴。
各种珠钗宝石铺了一地,就连路边的小池里随手一捞都是珍珠金子。
“前面还有!”我眉开眼笑朝洞穴深处跑去。“天啊,我想死在这里。”
堆积如山的金子,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头。
“《金医书》会藏在在哪呢?”韩珀杵着下颌眼珠子不停地转。
我说:“如果《金医书》就藏在这些金银珠宝底下,你们挖几天都不一定找得到。”
艮客:“不是吧,我们抢在乌未然和乌后之前进来就是为了比他们更先找到《金医书》,现在怎么办?”
小默师弟:“没有人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得连自己都找不到。”
容尘:“韩珀,怎么看?”
韩珀:“师父曾经提过,安放《金医书》的地方是极寒之地,我刚才摸了摸这里的池水,异常寒凉,我们可以顺着水流找到水源,我猜,《金医书》应该就在那。”
顺着池水流动的方向一直往前走,约莫走了半柱香,来到全是冰晶的洞穴,而洞穴四周有六个大小不一的通口。
在洞穴中央顶头是厚厚的冰,里面冰封着一本金色的书,容尘和风琅错对视一眼,两人正欲出招击破上面的冰块,韩珀阻止道:“慢着!师父说过,安放《金医书》的地方设有机关,很可能就在《金医书》背后,你们贸贸然出手,如果触动机关,整个洞穴会崩塌的!我可不想就这么死在这。”
风琅错拧眉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抱着身子牙齿打颤说:“我有办……法……好冷啊——”
容尘脱了自己的外衣披在我身上,我抬头看他:“谢谢。”
风琅错瞪了我们一眼,冷冷说:“没用。”
我白他一眼,对容尘说:“取几根蜡烛过来,冰遇火就会融化,弄的时候小心点,别把《金医书》烧了就行。”
“可行。”韩珀说。
容尘点点头,带着韩珀,小默师弟,艮客一起去外面拿蜡烛。
我瞥一眼风琅错:“你怎么不去?”
“你也没去。”他鄙视地笑。
“哼!”
“呵!”风琅错突然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眼神凶恶复杂地逼视我,“小癸,我问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眼珠子一转,说:“这些金银珠宝我只要一点,不会跟你们抢的。”
“你!”风琅错咬牙怒吼,“不要再装傻了行不行?”
我吓得一怔,少顷,平平道:“你给我的都不是我想要的。”
这时传来韩珀的哼哼声,取蜡烛的人都回来了,风琅错看向容尘,攥着我的手腕不断加力。
“啊喂,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风琅错在与容尘对视半晌后冷笑着松开手。
容尘走过来,看了看我被勒红的手腕,问:“很疼吗?”
我放下手,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下下章开始会是风琅错的番外,主要以他的感受来写,王者都曾踏血挥泪,以后的风琅错一定会变得更强~~
☆、第42章 番外01:阿菜(上)
“姐姐;我怕……”
“别怕,我们随便洗一下就回去。”
姐姐带我入水,但周围黑漆漆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有妖魔鬼怪从石头缝里或者丛林里蹦出来。
我使劲抓住姐姐的手;颤颤地说:“姐姐;我真的怕。”
看着姐姐游过去又游回来;没有姐姐在身边的这短暂时间;我几乎害怕地要大叫出来。
可是当姐姐张开手掌时;我所有的焦虑和恐慌都暂停了。
那是什么玩意儿啊?它们不仅会散发绿莹莹的光还会漫天飞舞;可爱极了。
“哇!姐姐;这是什么?”我问。
“萤火虫啊。”
“好漂亮。”
姐姐帮我擦洗着身子;嘴里哼唱着:“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我一边和萤火虫玩耍一边跟着姐姐的调哼唱,心情变得很愉快。
姐姐的歌声和她的动作一样又轻又柔,就像在孤冷夜空轻缓抚慰过的风,无意打扰这清幽黑夜的梦。
那是发生在十二年前的事,今年我十八,经历过风风雨雨,听过无数歌曲,姐姐的歌声却始终是我记忆里最特别最能给予我力量的。
这种力量是潜在的,是可以让人在短暂的时间里翻过忧烦的那页纸,进入一片空白,心里只有对美好的期许,想试着在上面绘出最斑斓的图案。
我又来到了桃花村的和亲湖,掬起一汪清水,任由它从指缝里流淌滑落。这里埋葬着一份最深的感情,和一个总在生不由己里徘徊的人。
在我到处都是杀戮的小时候,有两人一同温柔了我的岁月,其中一个必须是姐姐,而另一个,是我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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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妻妾成群,我是家里第二十三个孩子,在我六岁那年,谭家在血影组织的任务中被灭门,而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没有什么不可以重头开始,你记住了,如果这回能保住性命,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只要活着就有希望,知道吗?”那天姐姐对我说的话深深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对,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惩罚那些坏人。至少那时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那天,姐姐在慌乱之中把我扔给乾客。我很害怕,因为我根本不信血影这群人,他们是坏人,只有姐姐是好的,我只相信姐姐。
“姐姐——”我看见姐姐从悬崖上摔下去,我惊慌地捂住嘴巴哭喊。
“阿肉!”乾客大叫,抱着我的双手力道突然加大,他举剑捅杀旁边的敌人,强大的剑势掀起滚滚烟尘,我在风沙中根本睁不开眼。
震客和兑客骑着马追上来。天空仿佛下了一场殷红腥气的雨,漫天飘红,惨叫接二连三。
待一切平息,乾客在满地尸体中腾出一点空地放下我,然后跃下悬崖。
七日后,血影几乎把整个谷底翻了过来,却还是没有找到姐姐。
巽客:“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摔成了稀巴烂,尸首都被鳄鱼吃了。”
乾客:“我不信!阿肉那么机灵可爱,老天爷不可以这么对她!”
我从未见过乾客这般沉痛严肃的模样。
“我要再去找找,也许阿肉还躲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们去救她!”乾客说。
“回来!”兑客叫住他,“主公的话你忘了,我们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很多时间,是该启程了!”
巽客:“没有什么比主公的命令重要,乾,你必须理智一点。”
“巽,你……”乾客深吸几口气,说,“亏得你和阿肉认识的时间最长,哼!”
震客突然看向早已把眼睛哭成两大个核桃的我,冷冷地说:“她怎么办?”
巽客只淡淡道了句:“带上吧。”
我一口咬住震客伸过来的手指,啜泣着说:“是你们害死姐姐的,我恨你们!”
震客猛地抽出手,我的一颗门牙因此掉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一眼被我咬破了的位置,有片刻的发愣,然后粗鲁地把我扛在肩上,任凭我如何捶打啃咬他都无动于衷。
我真是太讨厌这群杀手了!
我决定要给姐姐报仇!
连续几日的赶路,我们住进另一间同样到处是蜘蛛网的宅子。
我翻出了姐姐留下的药丸,里面那颗五角星形褐色的是一种无色无味吃了会产生幻觉的药。
偷偷放了一颗在烧好的茶水里,大家安静地围着桌子吃饭,我说:“你们在外面忙了一天,都渴了吧,多喝点水。”然后给每个人倒杯水。
巽客:“哟,阿菜长大了。”
我笑嘻嘻地说:“你们都是我的大哥哥,我应该孝敬你们的。”
巽客握起茶杯,顿了顿后放下,夹了一块麻婆豆腐给我,“这个好吃,大哥哥们特意打包带回来给你吃的。”
为了不让他们起疑,我佯装镇静地吃下豆腐。“哈,哈,好辣!”握起自己的杯子,空的!然后抓来巽客的茶杯一饮而尽。
“哈,舒服!”我笑了笑,然后立即意识到不妙,我大叫一声,抱着头跑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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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客和兑客正在河里搓澡,我偷偷藏在石头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他们衣服。
想象着他们找不到衣服,满脸惊慌失措不敢回来的场景,我坐在院子里哈哈大笑。
乾客突然说:“回来啦啊……你们,你们……”
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