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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别生气别生气,我不是忽悠你,我怎么可能忽悠你,你在这等着,我立马给你去拿……啊!”
小怪兽飞扑过来,强烈的撞击后将我压倒。
它把头埋在我颈项里,我牙齿打着颤,以后要被咬断动脉就此与世界saygodbye的时候,那厮居然用牙齿扯开我的腰带,一个黄色药包从里面掉出来。
什么东西?
想了想后猜到是风花玥趁我不注意塞进来的。
小怪兽咬破药包,将里面颗粒状看上去像食粮的东西一点点吃掉。
晕了!吃完东西的小怪兽就地晕倒了。
头顶落下一片阴影,风花玥抱起地上的小怪兽,对我抿嘴微笑。
我白眼一翻,爬起来忿忿道:“你要把我当鱼饵就不能先和我商量一下?”
“渔夫钓鱼的时候会先跟鱼饵聊天?”他嘴角依然噙着浅浅的笑。
“但至少得通知我一声啊!毕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错了,你是蚂蚱,我是那条绳。”风花玥抱着小怪兽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气得跺脚。
“风花玥,你太张狂了!”
“向来如此。”
“都说风琅错人品差,其实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一向比辰雪卑鄙。”
“你……”我感觉自己呼吸很不畅。
他回头微微一笑,笑容温和如泉水,“你让金鼠树上我身的时候有没有和我商量?”
“哇靠,记仇呢!”
“不记,只是想说你人品也没好到哪去。”
“哈,风花玥你……我……你……”
“好了,到了兽王林路口,出去后还得把戏演下去,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会带你逃离这里。”
我磨磨牙,愤愤然前进,突然回头对他说:“哈,风花玥,以前我觉得你是个极其冷血矛盾的人,现在我才发觉,其实你只是喜欢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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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玥将抓来的与天兽交给族长处置,被五花大绑成为阶下囚的与天兽已经对部落没有丝毫威胁,族长的第一个愿望算是圆满实现了。
在鼠颌部落的第二夜,我们去见了族长的儿子,族长的儿子被安放在洞穴里的石床上。
石床上的人面色煞白毫无血色,嘴唇乌黑带紫,呼吸细若游丝。
风花玥给他号过脉后眸色一凛,拉开盖在他身上的白布,上面覆满了细小虫尸,我的胃酸顿时排江倒海地翻滚。
☆、第三十五章 :逃走
夜深人静;我来到风花玥卧房。
风花玥睡前要清理伤口,重新上药包扎,为了避免有人起疑;会提前把烛火熄灭。
此时房内门窗紧闭;乌漆抹黑;我嗅着淡淡的草药气味;摸索着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向前走;正疑惑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坐在床沿擦药的风花玥便开口道:“放心走过来;障碍都帮你清除了。
”
我一乐;快步走过去;突然有什么东西滚落在地;风花玥轻声道了句“小心”,但我已经踩在药瓶上,脚一滑,向前扑倒。
在我落下之前;风花玥双手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接住。
好像因此拉扯到了伤口;风花玥吃疼地吸一口冷气,手一松,我压着他,将他扑倒在床上。
黑暗中只有他的眼睛异常闪烁,我怔了怔,正要道歉,突然想起许久前河边的场景,我急忙道:“喂,松手,松手啊!”
他松开手,我立马爬起来就往外走。
“小蚂蚱,不坐下来好好谈谈?”
本来是要谈的,但突然遇到这么一出,还怎么好好的谈啊!
“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风花玥捡起地上的药瓶继续上药,语气清清淡淡,还带点笑意,“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瘪嘴,咕哝:“你错了,你是绳,我才是蚂蚱,你轻轻松松就可以勒死我。”
“答应不杀你就不杀你。”
“也不可以乱碰我!”
“乱碰?我什么时候乱碰过你?哦,对了,我又什么时候乱碰过阿菜了?你倒和我先解释解释这‘乱碰’的含义。”
想起那天在浴池和阿菜的对话,想来小人精后来肯定是跑去问了风花玥!
我默默扶额,坐在他旁边,说:“你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开始谈正事!”
他一边包扎伤口一边说:“你也看到了,族长的儿子根本就是活死人,族长用大量血虫强制留下他最后一口气,其实他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体内的五脏六腑已经被血虫占领,就算玉面郎医在此,也拉不回他的命。”
“把你的手给我。”他把手伸过来,我号了号他的脉,隧道,“你这回伤得不轻,再给你两天时间也不够。”
“放心,我清楚自己的能力,不过还需要你的帮忙。”
“你说。”
他默了默后说:“你去把泽蠡子偷出来。”
“为什么是泽蠡子?”
“我曾听说鼠颌部落的血虫都是用泽蠡子喂养,泽蠡子虽然奇毒无比,但对血虫不仅毫无威胁,而且能将沉睡的血虫唤醒,使其快速繁殖。”
“这样做不是直接送他见阎王?”
“他这样半死不活的还不如见阎王,何况据我探来的消息猜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四年前老黄家的儿子在山上捡到与天兽,将它带回部落喂养,族长的儿子偏说他给部落带回了恶灵,借机欺负他,与天兽为了保护他咬伤了族长儿子。因为族长的愚昧,没有对伤口及时恰当地处理才几乎断送了他儿子的命。族长带人去抓与天兽,它出于保护自己才咬死了几个族民逃到山上。你猜老黄一家五口最后怎么着?”
“死了?”我弱弱地说。
“全被族长暴尸于金鼠树上,其中还有一个五岁大的女孩。”他说得很平静,我却听得全身冒起鸡皮疙瘩。
“对了,那颗圣果是怎么回事?”
我说:“给了你两个,我吃了一个,本来不舍得吃才把最后一个存起来,没想到间接救了我们,可惜最后还是浪费了。”
风花玥默了默,又看向我说:“泽蠡子可能有危险,你自己小心。”
“有什么危险?”突然觉得很不安。
“我听说鼠颌部落为了保护泽蠡子不被外人夺去,在唯一的通道口设有机关,但凡触动机关必然会吸入泽蠡子。泽蠡子的解药由每代族长相传,因为解药里有一种很稀缺的成分,所以解药并不多,。族长每次服过一粒解药才能不畏机关取得泽蠡子,而你百毒不侵,同样有机会拿到泽蠡子。”
我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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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族长那里偷来泽蠡子,过程的艰辛就不说了。
风花玥将泽蠡子灌入族长儿子体内,原本躺在石床的人蓦地睁开眼,嘴巴张张合合却听不出在讲什么,煞白的脸也突然有了血色,嘴唇变得红润光泽。
族长见儿子终于有了起色,连忙对风花玥跪拜谢恩,又问:“神树大人,吾儿什么时候能痊愈?”
“两个时辰后。”风花玥回答。
族长坚信不疑,抱着儿子喜极而泣,我默默叹口气,随风花玥出洞。
他的脚步逐渐加快。“不到一炷香,他儿子就会被血虫彻底吞食,泽蠡子的毒气会扩散到空气里,百步之内的人皆会中招,我们现在就走。”
“你的伤要不要紧?”
风花玥没回话。
路过金鼠树,看见与天兽满身血渍被挂在树上,心下一紧,我飞过去将它从树上取下来。
“你要做什么?”风花玥冷冷地问。
“你也说了,它之所以伤人是出于反抗,它并不坏。”触碰到它的脉搏,我笑道,“风花玥,你看,它还没死!”
“半死不活而已。”
我瞥他一眼,脱掉外衣包裹着与天兽继续前行。
快要走到村口,突然跑来一群族民将我们包围。
其中有人将一包东西扔在地上,某些物什上的血渍清晰可见。
“我早就怀疑你们是骗子了,果然让我在你们房内搜到这些东西,如果真是神明显灵,为什么还需要换药疗伤!”
他这么说,我竟无力反驳。
怀里的与天兽突然“唔嗷”了一声,那人的面容更加狰狞起来,大叫道:“他们是妖孽,他们要带走与天兽!杀了他们!”
呃,随便喊打喊杀的族落真是粗暴残忍。
风花玥起身飞跃,翩若游龙,几个招式便将围上来的人打伤击倒,我一手抱着与天兽一手对敌,从四面八方跑来的族民越来越多,且各个粗胳膊粗腿的,甚是精壮。
风花玥的衣裳染上了许多新鲜血液,应该是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了伤口,伤口再次裂开。
我跑过去,出掌为他挡□后的袭击,他反手一抓,带着我踏上树梢,在密林里穿梭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