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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像他们这样的人,我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玩具,现在觉得好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我并不想做被人肆意抛弃的玩具,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逃。
心情突然变得很不阳光,终于到了连逃跑都没有勇气的时候了。
不行!我蓦地起身,给自己打气:“you can!you can!you 一定 can!”
“你好吵,睡了!”风琅错拉我下去,把我当抱枕一样抱着后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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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一妻是我的底线,我才不要以后每天过着和其她女人争丈夫的生活。
形势所迫,我的计划必须提前了。
天尚未亮透的时候我已清醒,环顾四周,风琅错的房间虽装饰奢华,但格局简约不繁杂。屏风后面是浴池,浴池足有一间普通房的大小,两次沐浴我都借机检查了各个方位或角落里是否藏有暗格,结果什么都没发现。
乌后说,朱颜令是风琅错母亲传给他的,如此宝贵之物应该藏在他身边某个很神秘的地方。到底被他藏在哪里了呢?
房间里一定还有密室什么的!
“醒了?”风琅错眯着眼,睡眼惺忪地对着我,嘴角挽起一抹可以算是欣喜的笑。
“嗯。”我轻答。
“醒了就起床,阿菜在东苑。”
这里位于西苑,你把阿菜送到要横穿整个王府的东苑,这不是故意整我?
我闷闷地下床走了。
走在石阶小道上,早晨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植物清香沁入心脾,嗅到特殊的花香气味,我转个方向走出小路。
哇,是玫瑰花!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红色妖冶,白色洁净,粉色俏丽……
我跳入花丛中,用手轻轻摸了摸花瓣,是真的!
难怪风琅错的浴池总是有满满的花瓣。
“喜欢吗?”
风琅错站在上面,眼底闪过自信笃定的光。
“你一路跟着我?”
他点头。
我竟一点也没发现!
他来到我身边随手摘了一支给我,“你若喜欢,我天天送你。”
我怔怔地站着,看着他折断花柄,将它□□头上。
“好看。”他面无表情地称赞,眸光却异常深邃明亮。
他低头亲我额头,我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忽然有种正在交往的错觉。
妈蛋!不可以因为一朵玫瑰花就蒙蔽双眼!
“阿独?”
阿独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我们,那感觉有些奇怪,像冷静的旁观者,眼神却一直死锁在我身上。
风琅错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我问:“你既然不碰她,为何要留她在身边?”
“你吃醋了?”
放屁!我只是好奇!
“如果我告诉你,在遇到你之前我谁也没碰过呢?”
我吃了一惊,几乎条件反射问道:“为什么不碰?”
“不喜欢就不碰。”
看不出来,这货也会有感情洁癖!
“那你要碰我吗?”
风琅错笑了笑,点头:“我想碰你。”
“可你不觉得你碰我碰得有点随便?”
风琅错脸露疑惑。
我乐此不彼地继续“碰”这个话题,“碰我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做一些让我感动或者开心的事,在我的老家,这个就叫做‘追求’。”
“不懂。”
你倒是直接!我不厌其烦教导:“我明着跟你说吧,你现在要娶我,但我不是很乐意嫁给你,你如果想我乐意嫁给你,就得做一些事让我觉得自己非常愿意嫁给你,懂?”
风琅错点点头,似乎懂了。
“那好,我宣布你现在可以追我了。”
“追?”
“就是……我允许你讨好我了!”
“呵!”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风琅错把我扛在肩上飞走,我的胃很不合时宜地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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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琅错用他卓越的轻功技巧带我在王府上空转溜几圈后在荷塘池边的四角亭将我放下。
“可有被感动?”
我捂着胃,冷笑。
“怎么了?表情这么丑!”
顾不上回话,我掏出小瓶子,吃一颗药。
我坐在石凳上等待药效发挥作用,风琅错静静坐在一边看我。
“女孩不是这么追的!”待胃病消下去,我对风琅错道。
“那要怎么追?”
“追女孩最重要是讲诚意!”我认真道,“诚意懂么?”
风琅错臭不要脸地摇头。
我耐心解答:“一、花的钱越多越有诚意;二、向对方公开自己的*越多越有诚意;三、只服从不询问的男人最有诚意。懂?”总结完之后我发觉自己说得好有道理。
风琅错想了想后点点头,大约也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这几天你的表现让我满意的话,十五那天我就心甘情愿嫁给你。”
风琅错蓦地凑近我,在我嘴上轻啄一下,柔声道:“好。”
我温柔地笑,计划已在心下生成。
☆、第二十八章 :大婚
第一日
“风琅错;这是?”
风琅错房内大床被鲜艳的红玫瑰包围,床上却洒满了纯洁的白玫瑰花瓣,我突然觉得风琅错追女孩的悟性出奇高。
“小癸;喜欢吗?”风琅错把我压在床上。
“好浪费……”
风琅错笑容一滞;拉起锦被盖住;“睡觉!”
第二日
“风琅错!”
“嘘;叫我阿雪。”
“把你的猪蹄子拿开!”
“叫阿雪。”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不准碰我!”
“叫阿雪。”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辰雪是亲娘起的;琅错是恶女人起的。以后你和哥哥一样叫我阿雪。”
“阿……雪?”
风琅错嘴角扬起笑容;表情很满意。
“小癸;这个送你。”他在我左手腕套上一个藏青色镯子;上面嵌着一颗色泽柔润的红宝石。
我转着手腕观赏;琢磨着放入当铺能换多少钱。
第三日
我和风琅错躺在空旷的山坡上,夜里满天星光,密集璀璨,足以迷乱人的眼。
“我这人穷;每次得来的宝贝都特别珍惜;为了藏好我的宝贝,你猜我一般都把它们放在哪里?”
“你的包袱里?”
“错!”
他沉思片刻,来扯我的衣服,“衣服里?”
“爪子拿开!我有时经过一个地方,会把一些值钱的藏在某棵大树底下,如果以后我再路过那个地方就不怕没钱吃饭了。哈哈,我是不是很聪明?”
风琅错鄙夷地瞥我一眼,“我宝贝的东西都只藏在一个地方。”
我立即竖起耳朵。
“荷花池。”音落他枕着双臂安谧地阖上眼。
“我都对你说真话了,你居然还忽悠我!”
“我不骗你。”风琅错夜里的最后一句话。
第四日
“阿雪,你送我的镯子是我现在最珍贵的东西。”我甜甜地笑,越值钱越珍贵。
“你喜欢就好。”他也笑着。
“阿雪,你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呢?”
“你。”
“我说的是东西,我不是东西……”
“你不是东西啊……那最珍贵的就是母亲留给我的朱颜令。”
“能不能拿出来我瞧瞧?”
“朱颜令被我藏起来了,不是很方便取。”
“你把它藏在什么地方?”
“傻瓜,我昨天不是都告诉你了?我宝贵的东西都在荷花池里啊。”
“……荷花池里就能找到朱颜令,又怎么会不方便取来呢?”
“进入藏宝密室要通过三道门,就算我身上有第一道门的钥匙,通过后面两道门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呃……难道通道不是你自己设计的?”
“是哥哥做的。”
“哦。”
夜深,潜入荷花池,池底果然有一扇门,门是极度坚硬的金属,上面有两个孔,应该是插钥匙的地方。
第五日
仪式比我想象中隆重。
丫鬟帮我穿上霞帔,我趁大家忙得手慌脚乱之时偷偷溜了出去,雷鸟穿着王府侍卫服与我擦肩时递给我一小包粉末,我把它塞进袖子里,安然无事回屋去。
“路人癸!”走到拐角,乾客在背后叫我。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走,这个时候不能出一点岔子。
乾客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头搭在我肩膀上,浓郁的酒气随之袭来。
“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乾客嘟哝着,像个调皮顽固的小孩。
事实证明杀手的话不能相信,而且还是喝醉的杀手,我们在那儿一站就是一炷香,后来发现他其实睡着了。
我把乾客靠着树放下,然后回到屋内将一切准备就绪。
夜里,我安静地坐在床边,风琅错推开门,带着一身酒气来抱我。我扯下红盖头,过去给他宽衣解带。
风琅错猛地将我压在桌上,在我嘴上重重吻了一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