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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装模作样的说道:“呃。。。。方小侯爷可能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准。道听途说,小侯爷也别当真。无情不至于这么没眼。。。。。小侯爷眉清目秀,品行无双,无情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小侯爷尽管放宽心好了。”
“少商,你不能这么说,小侯爷高贵端庄,自然是强过种开面摊的小家碧玉的。那个,小侯爷千万不误会,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惜朝,小侯爷心胸宽广,自不会别女孩子那般拈酸吃醋。不过那个卖面条的小姑娘的事,你还是不要说了,就算小侯爷不介意,八大刀王岂能眼睁睁地瞧着小侯爷受委曲。”
两人一唱一和,方应看只气得七窃生烟,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听二人说完了,才咬了牙笑道:“原来二位贤伉俪上我这东大街,不是来抓人的,是来唱戏的,也行,方某不拦着。”
顾惜朝嘴唇微剔,不着痕迹的笑着:“原来小侯爷喜欢看戏啊,果然是有闲情逸致的很。只是成大捕头俗事缠身,怕是没空陪小侯爷的,小侯爷尽管一个人在这唱红拂夜奔好了。”
“顾公子果然妙语连珠,风趣得很啊。”看热闹的人群里,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来。
方应看顿时有一种想骂娘的冲动,还嫌他的东大街不够热闹吗?
=千堆雪(25)——BY:倦倚西风
西风今天白天没空,我估计也忙,所以,凌晨发了= =||||
25
笑声初歇,一旁的人群里走出一三十多岁中年文士模样的人,方脸细眉鼻如悬胆,白净的脸上,留着修得极精致的八字髭须,他笑语吟吟拱手说道:“小侯爷,大捕头,幸会了。在下今日得闲,正准备四处逛逛的,可恰就遇到大捕头亲临东大街,这可真是在下的福分了。”
“平王?”无情心神一凛,忙在轮椅上欠了欠身,以示恭敬。
来的正是当今圣上唯一的胞弟,平王赵佑,一身寻常文士的打扮,只带了两个名随身侍从。本来以他这样的藩王应该是在自己的属地里的,但是他与赵佶素来兄弟情深。半年前逢太后寿辰,他进京祝寿,就被太后以叙天伦亲情为由留在了汴京。他虽贵为天子血亲,与当朝天子赵佶是最亲最近的的人,但此人向来平和谦虚,与很多朝中重臣都有交情,而且口碑也相当不错。
看他这模样,多半是在这东大大街微服私游。
此时的东大街,戒备森严,已全然不是平时热闹喧嚣的市集景相。铁手和追命,一个在街头,一个街尾设置了层层障碍,但凡进出人等,都得仔细盘察,整条街上,六扇门的衙役,随处可见,一队队的整齐有序的守在街的两边,只等无情一声令下,就直接进两边的楼堂馆所搜人了。
赵佑笑着摆摆手制了无情的行礼,道:“大捕头客气了。此处不是朝中,你我都不必过于多礼。”他眼睛转到顾惜朝身上道:“这一位想必就是传说中惊才绝艳的顾公子,果然是风趣得很。小侯爷向来牙尖嘴利的,这会算是遇到对手了。”
无情知道顾惜朝不认识平王,忙替顾惜朝作了介绍了,顾惜朝淡淡的扫他了一眼,抿了嘴一言不发。他即是微服,顾惜朝自觉也没必要见礼。听他说话的口气,跟方应看倒是很熟络的。此时,六扇门封锁东大街,他跑了出来,只怕也不是看热闹这么简单了。
方应看也过来寒喧了几句。见外面人来人往的,请赵佑到博雅轩里面坐坐。赵佑答应着,脚却没有移动半分,眼睛只是看着无情。
无情秀眉一剔,道:“王爷可是有事吩咐?”
赵佑连忙说道:“吩咐两个字,小王可当不起,小王有事来求大捕头行个方便的。”
“王爷何出此言,崖余不敢当。”
‘“这个,这街上吵吵嚷嚷的,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方小侯爷,居然到了你的地头,说不得得借你的屋子说说话了。 成大捕头公务在身,走得远了,也不方便,这博雅轩就先借我们坐坐了,大捕头,我们进去谈谈如何?”赵佑身份尊贵,虽然笑得满脸开花,语气也多是商量,但这些人包括顾惜朝在内都没有异议。
众人谦让了几句,赵佑带头先进去了,众人才随后进去。
方应看亲自命人布茶。
赵佑喝了几口茶,才笑着道:“也实在是小王多事的很,前几日闲来没事,在这里逛来逛去,见太和园的糕点不错,一时性起,就给太后捎了点回去了。太后尝了说,比御膳厨的强多了,叫小王再给她老人家捎点回去,做人子女的,也不敢说不好。可恰今日,成大捕头在东大街执行公务,街头街尾都不许放人走。如是小王自己的东西,也就算了,只是太后她老人家难得跟小王开回口,小王又难得在这京城里呆几日。所以今日还请成大捕头行个方便,让小王把几盒糕点给太后送过去。”
无情忙道:“平王言重了,崖余这就叫人给平王放行。”
赵佑道:“大捕头一向尽职尽责,为大宋江山操劳,小王怎么好过于麻烦大捕头,这样吧,我让下人拿回去就可以了。小王今日素性就唠叨住小侯爷,在这东大街盘桓上个一天半天的。”
无情点点头,刀童立即去传话了。
赵佑先道了谢,又与众人闲聊了几句,他妙语连珠,口才也是不错的,顾惜朝与他身份悬殊,始终是在一旁不作声。聊着聊着,赵佑自然而然的就把话题扯到东大街上。
方应看冷冷地道:“成大捕头,我这东大街也叫你给封了,我再说什么也是多余的,只是今日当着平王的面,我可先把话说前头,今日你成大捕头要是在我这东大街搜不出人来,明日早朝,成大捕头自行请辞好了。” 方应看被顾惜朝一顿明讥暗讽,这大捕头仰慕方小侯爷的话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口了,素性也掀了温情面具,直来直去算了。
赵佑忙道:“小侯爷,先别忙动气。成大捕头公务在身,封锁你这东大街,想必也是有要紧的事。国事与你小侯爷的体面,谁轻谁重,小侯爷可要自己思量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两席话,犹如电光石火,照得顾惜朝心里通明雪亮。平王果然也是冲着六扇门来的,一个方应看还怕扳不到六扇门,再加一个平王,胜算就大多了。
无情低伏了头,清亮的瞳仁在悠然一闪,他也明白了平王的话中之意。道:“平王爷对崖余的体恤,崖余感激不尽,只是这职责所在,崖余不敢怠慢。小侯爷如是觉得崖余冒犯了,崖余也无话可说。”
“现在说冒犯还早了点。”说到“冒犯”二字,方应看心念一动,眼前闪过类似的玛瑙般的锁骨,定了定心神,继续道:“大捕头要搜东大街的驾式都摆出来了,如不让大捕头得偿所愿,倒是方某不识大体了。”
见两个各不相让,赵佑笑着舒了一口气道:“成大捕头,小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无情心神一凛,道:“王爷尽管吩咐。”
“皇兄常常说,臣子之间当和睦相处。这东大街到底是方小侯爷的地盘,大捕头就这么带人来抓人,怕是不妥吧。如是抓住了什么人,方小侯爷固然难逃包庇隐匿的罪名,如是抓不住什么,六扇门要担的罪名也是不小,两位都是朝中重臣,何不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找个两全其美之策呢?” 他语气诚挚,倒真的像极了在替两方和解。
无情放缓了口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做臣子岂能为了这些个虚名,就负了朝廷重托。”
赵佑一顿,道:“大捕头这意思,今日这东大街,你是非搜不可了?”
“是。”
“如是方小侯爷要追究,你可知道后果?”
无情沉声说道:“今日若六扇门无功而返,明日早朝,方小侯爷愿请圣上做主也好,愿意自己上六扇门讨回面子也好。崖余自当还小侯爷一个公道。”
赵佑被他不卑不亢的回活激得心头怒火万丈,小小一个外臣,大胆下令封锁搜查神通侯的东大街,居然晓晓置辩毫不容让!脸也有几分挂不住,因而冷声说道:“成大捕头执意如此,小王也无话可说了。”
赵佑身份高出无情许多,他动了怒气,无情也不好再说什么,顾惜朝却不是一个善茬,他冷冷的接口道:“平王爷过谦了,出了这东大街,只怕王爷想说的话,够写满奏折了,到了明日堂朝上,王爷更不会偃旗息鼓。”
赵佑目光霍地一跳,扫到顾惜朝身上道:“顾公子的意思是说小王偏袒方小侯爷了?就凭你的身份,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你当真不怕你自己也会迁连到六扇门?”
顾惜朝笑道:“我顾惜朝是什么人,皇上知道的只怕不比王爷少,太后懿旨,赦了我的罪,我自当回京来替朝廷效力,蒙六扇门不弃,让我帮他们一点小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