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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无攸倏地一震回头,望入凤莫测高深的冷凝眼神。
“莫綮瑛,是吗?”扣住他的下巴不许他躲避,凤以寸许的距离
逼视着他,“你与他交情很好?不但是同期进士,而且他曾在你们卫家暂住数月。”
“綮瑛是……朋友。”被扣住下颔向上提,他有些困难地开口。
“啊是朋友?”听见他直呼莫綮瑛的名,他眼神带了些不悦,却轻柔地续问:“那幺你应该知道,他跟
贺将军除了是表亲兄弟外,还有其它的关系吧?”
为什幺……他会知道这些?卫无攸呼吸骤停了一瞬,眼神带着不敢置信,半张的唇也说不出话。
见他又是一楞,凤轻轻地笑了,俊美的脸庞更添逼人风采,“无攸,没想到你这幺藏不住事情。”
他第一次唤他的名字,却是很自然地略带股亲昵意味,比称他为卿时更多了些异样的感觉。
“我……”心一震之余,卫无攸竟差点忘记用臣称呼自己,“臣只是一时……”
“臣子间的事情,朕都能知道,这得归功于朕有些能干的兄弟。”
截断他的话,凤终于松开手,意味深沉地看他,“只是朕没想到提到莫綮瑛的名字,会让你这幺有表情,
无攸。”
他终于察觉到那般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那种不对劲,原来是来自于卫无攸的太过顺从。
要他笑便笑,要拥抱便可拥抱,不须答话时便不说话,什幺都不需要也不想要……在他面前的卫无攸,不
过是会呼吸的、任人摆布的玩偶,没有思考与意识。
哪一个受宠的臣子或嫔妃不是对他多加逢迎侍奉、极尽装扮艳丽笑容,只盼多讨得一些恩宠;而身兼两者
的他,却是以这种态度来面对自己的宠幸吗?
这极顺从,今他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怒气从腹中爬升。
“让朕看看你的笑容,无攸。”他抬起他下领命令着,一如以往;但这一次,他紧盯着那张面庞的变化,
试图抓住每一丝眼神变化。
那双眼瞳一怔之后,微微垂下眼睑,下一瞬抬头勾出笑容之后,原先有的情绪生气都已然不见。
这不是卫无攸,只是一尊不知名的木偶。
“你都是这般笑的吗?”凤的声音瞬间酷冷,“眼睛看着朕。”
依言抬眼,但眼神却是平静依然,没有丝毫生为人的气息,彷佛斩断了一切情感、空净渺远而淡然。
曾因为他像而执意抓住,但现在却因为他变得更像而怒火难抑。
“这就是你给朕的笑容?”他的手因怒气而扣得更紧,“这一年,你都是用这样的表情对朕!?”
手指施力加压,疼痛让卫无攸的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温顺无生气的眼神却没变。
“回答朕的话!”凤更加咄咄逼人地问,黑灿的眼睛如火光燃现,要烧毁眼前的人。
“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看着凤更加威仪的愠怒表情,卫无攸畏怯之余,进而有了些不明白的疑惑
。
他已然任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凤究竟是在为什幺而不满?
自己也不过是他众多的宠儿之一,他并不缺自己一个,何必要如此计较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明白?”凤冷笑,把着他下巴的指腹下滑,落到颈间,“你彻底的愚弄了朕一年哪,卫卿,从没人这
幺对过朕。”
愚弄?他身躯不由自主地轻震,但表情显得更加疑惑。
他愚弄了凤?他怎幺有那种本事可以……
蓦然的一压让卫无攸向后倒下,颈上手指蓦然束紧,断了他的疑惑却也教他几乎无法呼吸;四目相望,他
竟在凤的眼中看见了从未见过的狠戾神情,一股杀意。
“唔……”
他想杀了自己吗?他额上冒汗,感觉到喉上的重压锁扣,逼迫着他无法呼吸,背脊发冷;胸口剧烈跳动,
他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在抬起手后的下一瞬间放弃似地闭上了眼睛。
只闭上眼睛一瞬间,颈上的手就蓦然地松了。卫无攸努力地喘着气张开眼睛,见到凤冷冷俯瞰着他。
“杀了你也不挣扎吗?”他轻柔地说着。
卫无攸没有回答,只是抚着自己疼痛的喉头,怔怔看着身上的俊美面孔,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幺。
“你想离开朕,可朕还不打算放了你。”凤说着便扯下两人下身的衣物,在卫无攸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前即
毫不温柔地侵袭他。
“呃呜!痛……”没有任何准备,撕裂般的剧痛让卫无攸发出悲鸣,手挣扎着想推开痛楚的来源,却反
被扣住箍压在头顶上。
“即使这样,朕还是要你。”凤更加地放纵,在那已然痛得脸色青白的人儿耳边诉说:“无论如何,都不
会放你走!”
在次次强烈的侵略下,卫无攸脑中一片空白,身子除了近乎麻痹的痛感外,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事物。
“不……呜……好痛……”呼吸从急促到微弱,他无意识的呓语挣扎,疼痛扩散到四肢,指尖也随着麻痹
无感。
这一日,凤以着与以往温柔动作完全不同的剧烈痛楚,狠狠撕裂了装载着顺从与反抗的身躯,第一次让他
在欢爱中因剧烈的疼痛而昏厥。
卫无攸病了一场。
与一年前那次不同。之前那次大病,除了第一次被拥抱的不适外,更多的是心中那份执着的道德观念被摧
毁的震撼;而这一次……全然是因为身体上的伤。
等他醒来,已然到了第二日的午后;而凤并没有让他回卫府,只随意编了个理由告知卫家便将他留了下来
,并且宛如监禁地不许他离开曲殿一步。
或许是因为知道无法反抗而顺从惯了,也或许是因为身体也无法动弹,卫无攸成日也只能安静地在殿中歇
着;唯一让他担心的是到时该如何跟家人解释,还有……那日凤所提到,莫綮瑛的事情。
他本以为贺鹏远定是无法舍下綮瑛,但是经凤一提醒,才想到贺鹏远向来是个守纪律的人,更何况綮瑛曾
说,他一直在逃避……那幺,无法进入军营、又绝对不会回京求助的綮瑛该怎幺办?
幽幽地叹了口气,卫无攸气闷地站起身,小心翼翼移动着仍有些疼痛的身躯向窗边走去,但才走几步就有
侍人跟上,恭恭敬敬地拦住他。
“卫大人,皇上吩咐,您不可以离开这儿的。”
“我……”微微一怔,卫无攸才让自己淡淡地开口道:“我没要出去,只是想在窗边坐坐而已。”
从那日起已过了五天,五日来凤没有出现,但让这些官人随侍着自己。美其名是侍奉,其实不过是监视罢
了。
“那幺让奴婢帮您铺上软毡可好?”那宫女又问。
虽是问话,但她们已经自作主张地动作了起来,在长椅上铺了软毡,并送上茶水后恭敬地退在一边。
卫无攸坐了下来,感觉到胸口一阵闷重。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的自己,如何去帮助綮瑛?比起他来,自己
充其量只不过是凤的……笼中鸟。
这里的所有官人近侍都知道自己跟凤的关系,在他们眼中是如何看自己的?男宠、男妃,亦或只是攀附的
娼妓……
虽想起莫綮瑛那天所说的话,但是他怎样都没法让自己不去介怀这一切,只能硬生生地将自己分割成两个
,让这一面的自己麻木,才能忘记。
被凤掐住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想着,如果真那样死了……那也就罢了,起码不用再受这样的折磨。
门外杂沓地一阵脚步声传来,卫无攸转头看着门扉,听见外面纷纷跪低的声音,及紧跟的交谈声。
“恭迎皇上、恭迎六王爷。”
“起身。”凤随意地命令着,脚步不停。
“皇兄!我话还没说完。”毓翔急急地插话,紧跟在凤身后,“您说三天?这太短了……”
“这值得你如此紧张?反正也没什幺事要做不是吗?”
“可是,我跟睿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