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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睡不着呀,昨天我是几点钟睡的呀。
睡不着也要睡。路易,我给你数羊吧?
阿马自说自话地开始数起羊来,我只好闭上眼睛。还没数到一百,突然阿马一声不
响地钻进被窝,紧紧抱住了我:撁÷天,我陪你一起去吧。
说什么呀,明天你不要打工啦。
见我拒绝,阿马有些垂头丧气了:摪¢柴那家伙,不是不相信他,可总有些不放心,
就你们两个人在一起。
我叹了口气:不要紧的,阿柴是专业纹身的,不是那种人。
我的口气十分坚决。阿马无精打采地嘟咕道:明白了。不过,你还得当心呀,真
的,那家伙脑子有时会搭错的呢。
撓你这样脑子清楚的人是世间少有的呀。斘ò这样一说,阿马软弱无力地笑了。
阿马给我脱了衣服,叫我伏下身子,在我的背上又是抚摸,又是亲吻:撁魈ì,这背上就会
有条龙在飞舞了。
还有麒麟呢。
撃这肌肤,白嫩白嫩的,纹上些颜色太可惜了。不过,纹身后肯定会更性感的呢。
阿马反反复复地抚摸着我的背心,从背后进来了。完事后,阿马为我全身仔细地按
摩。我的全身肌肉开始松懈起来,意识开始蒙眬起来。知道自己将要入睡了。我想,明天去
之前,要将舌头上的饰环换成10G 的。
我一到Desire,就看见大门上挂出了撏£止营业數牌子。外面很热,我走得
连衣裙也贴在了身上。门开着,进门与坐在柜台里喝咖啡的阿柴目光碰了个正着。
欢迎光临。
阿柴的声调兴高采烈,一边还对我招着手。进了里屋,桌子上放着那张纹身的图案。
阿柴将一只黑色皮包放在桌子上打开来。我虽然不太懂,但也知道里面是纹身的工具,有头
上带几支针的木棒,还有墨水。
昨晚睡得好吗?
被阿马?的,八点就进被窝了。
阿柴嘿嘿地笑了几声,在床上铺好了床单。
撏了衣服,头朝橱柜,躺好啰。阿柴取出墨水和针,看也不看我地吩咐道。我
脱下连衣裙,除下胸罩,俯卧在了床上。
今天是纹轮廓。今天形状就全部决定了。现在有什么要改的,还可以提出。有要
求吗?
我探起上半身,扭头看着阿柴:撚D一个要求。龙和麒麟不要纹上眼睛。
阿柴一瞬间愣了愣,然后小心翼翼地询问:是不要里面的眸子?
是的。就是不要画眼球。
为什么呢?
你听说过画龙点睛的故事吗?画上眼睛就会飞走的呀。
阿柴慢慢地点点头,抬眼朝天怔了好一会,又朝我看:撚械à理呀。明白了,龙和
麒麟都不画眼睛。不过这样脸看上去就不自然了,为了增强效果,我给你在眼圈上加点晕,
你看怎样?
这样行!谢谢,阿柴。
撜是个任性的小妞呀。斦a么说着,阿柴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伸手摸我的脸。
阿柴用剃刀把我左肩到腰的产毛刮干净,用药水棉花消毒,然后再用描图纸在背上勾线。从
左肩到背一带画好后,阿柴用镜子照给我看,问我撜庋ù行吗,我说行,他在黑皮包里
找了一会儿工具,取出一支带手柄的粗圆珠笔似的东西,恐怕这便是纹身机器了。
喂,你看,我已戴上10G 呀。
我扭脸朝阿柴伸出舌头,阿柴终于露出了这天的第一次笑容:
撜馍呱à进度也蛮快的。可是不能?之过急,这地方与耳朵不同,黏膜会发炎,那
样就麻烦了。
我缩回舌头,说了一声:撝a道了。阿柴用手指摸了一下我的嘴唇问道:很痛吧。
撪牛斘ò点了点头。阿柴又摸摸我的头:摵,继续。
阿柴的手移到了我的背上,他手上戴了橡皮手套,感觉凉凉的。我点头表示可以开
始,马上便感到背上火辣辣地疼痛起来。虽说不是痛得难以忍受,可每刺入一针,身体就轻
轻地痉挛一下。
针刺入时呼气,针拔出时吸气,试试看棗
照着阿柴的话一做,果然慢慢轻松起来了。
阿柴完全像画画一样,撍⑺地刺着,两个小时后,龙和麒麟的轮廓便打好了。
整个过程阿柴没有一句话,偶尔目光一闪观察一下,额头上冒汗也不擦,一心一意地刺着。
拔出最后一针,用毛巾擦了我的背,他才伸了个懒腰,咯吱咯吱地转动脖子:你倒是很
吃痛的呀。好多家伙都是痛得哇哇叫。
哼,你是说我感觉迟钝吗?
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好样的。
阿柴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大口,便将烟塞在了我的嘴里。然后又取了一根烟自己点
上。
你好会讨人喜欢哪。
我揶揄的口气,阿柴也听得出来,可他只是笑着说:这烟,第一口可是最过瘾的
了。
不对,应该是第二口吧。
阿柴不置可否,浅浅地笑了笑。
喂,不想杀我了?
是啊,全副心思都在纹身上了。
我俯卧着身子伸手去烟缸弹烟灰,由于是反手,动作不利落,细细的烟灰带着些许
的火星,洒落在烟缸外。
不过,你如果什么时候想死了,便让我来杀死你。
阿柴抚摸着我的脖颈。我轻轻地微笑着点头。阿柴笑着追问:撊我奸尸也愿意?
人都死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对他耸了一下肩膀。有句话说死人不会开口,对任何事都不能发表感想,再
没有比这更没趣的了。所以,我理解那些在自己坟墓上花费巨资的人的心情。没有自己意识
的身躯,我是不感兴趣的。我对自己的尸体被狗吃了也是一点也无所谓的。
摽é是,我看不见你痛苦的表情,就上不来性子呀。阿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朝上
提。脖子的肌肉由于猛烈的扭曲而青筋突暴,脸也歪了。阿柴还是抓着我的下巴使劲朝上提:
撓胩ò吗?
我在无意识中点点头,只感到阿柴的话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上半身已被提
起,双手便会乖乖地去解他的皮带。阿柴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绞脖子的力气很大,让我觉
得自己要被杀死。阿柴一直是在背后干的,大概是在当心我的背。干完后,他还是一直在看
我的背。
戴上胸罩,背上疼痛不已,只好解下,直接穿上了连衣裙。阿柴还是赤着膊,怔怔
地看着我。我想把刚才擦过精液的餐巾纸丢掉,正在找垃圾箱,传来了轻微的声响。阿柴也
听到了,满脸惊讶地朝外面的店堂望去。
有客人?你没锁门呀?
忘上锁了。不过,门外挂着停止营业挼牌子呀。
阿柴这么说的当口,门推开了。
路易,怎么样啦?
喔,刚刚结束。你,不是在打工吗?阿柴脸色发白,神情冷冷地回答。真是不
敢想象,阿马要是早来十分钟,会是个怎样的局面。
我和店里说便秘,请假早退了。
你的工作,能因为便秘而半途而废?我耸耸肩膀问道。
摰ê长很生气,但也没办法。斘业口气明显地透着责怪,但阿马却憨笑着这样回
答。我偷偷地将手里的餐巾纸藏到了床单下。阿马看了我的纹身,嚷着:啊!好漂亮呀!
向阿柴道了谢。
撐ò说阿柴呀,你可没对路易有什么非礼的行为吧?
甭担心啦,我对这种精瘦的女人,不会有兴趣的。
阿马刚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马上又摪厖數厣到D起来。我被背后阿马的叫
声吓了一跳,阿柴也皱起眉头,样子像是在问撛么啦。
龙和麒麟,怎么没有眼珠呀?
我摸摸胸口,吐了口气:这是我要求的。
阿柴也作了同样的说明。撛…来如此,敯¢马重重地点点头,又傻乎乎地说,摽é是
我身上的龙有眼睛,怎么不飞走呀?
我拍了一下阿马的头,将连衣裙的纽带结在了肩胛上。
暂时不能洗澡,淋浴也不要直接冲到背上的画。用毛巾擦身子时,不能太用力。
另外每天要消毒,一至二次,消毒后要涂上防护油。再就是不要多晒太阳,一星期左右会结
痂,但不能搔。等到痂脱了,身子光滑了,肿也消了,便可进行第二次手术。总之,痂完全
脱落了,就和我联系。
阿柴这样说着,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头。知道了。不知何故,我与阿马竟会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