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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12G 呀,没人用16G 或18G 的。不要紧的!
那么用14G 的,帮帮忙了。
我不听阿马和阿柴的反对,拼命地坚持说服他们,因为以前自己耳朵上打孔都是16G
或14G 的。阿柴换上14G 的饰环,又一次向我确认部位。我点了点头,双手握紧了拳头。
手心里渗出汗来,粘乎乎的手掌感觉很不好。阿柴端起打孔枪,枪头压在毛巾上。枪头一下
子夹住舌头,舌头下贴上了冷冰冰的金属。
行了?
阿柴的声音十分温和,我朝上翻了一下眼皮,轻轻点了下头。不要动,阿柴轻声提醒
我,手指搭上扳机。阿柴的话音使我联想起他与女人做爱时,一定也是这样的声音。咔嚓
一声,全身一下子抽搐起来。肯定比达到高潮时抽搐得厉害。我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发生
了短时间的痉挛。力量都集中在了肚子上,不知什么原因,同时感到自己的下身也有一股强
大的力量冲了进去。就像注入了麻醉剂似的,整个下身都失去了知觉。随着咔嚓的声响,
饰环离开打孔枪,钉入我的舌头。恢复自由的我歪着脸将舌头缩回到了嘴巴里。
让我看一下。
阿柴将我的脸扭向他的眼前,伸出自己的舌头让我学他的样。我眼眶里搁着泪水,挺出
了没有感觉的舌头。
嗯,OK。穿得笔直,位置也丝毫不偏。
是呀,路易,大大地成功了呀。阿马也凑上来,看着我的舌头帮腔道。我开始感到
舌头上阵阵刺痛,连说话也很困难。
你叫路易吧?很痛的。不过女人耐痛,没问题的。舌头啦,性器啦,黏膜破了,就有
人会昏过去的。
我点了点头,只能用脸上的表情表示同意阿柴的说法。钝痛和刺痛以很短的间隔交替向
我袭来,但我还是感到来这里不错。本来我还想自己动手的,现在才觉得听阿马的话是对的。
不然,我自己一定是下不了手的。我要了些冰,敷在舌头上,马上感到亢奋感慢慢平缓下去
了。神情稳定后,我回到店堂里,与阿马两人绕有兴趣地看起了饰环。不一会阿马对饰环失
去了兴趣,眼睛一个劲儿盯在SM 器具①上,我看见阿柴从里屋出来,就走到柜台边。
阿柴,你对动这蛇舌手术,怎么认为呀?
这个嘛,阿柴歪着脑袋想了想,撚戴耳饰、纹身不同,这是改变形状,也许是有趣
的构想,但我自己是不会去做的。我认为改变人的形状是上帝才有的特权。
阿柴的话,不知怎的,十分有说服力,我深深地点了下头。我调动起自己所有的知识,
想象起那些改变人体形状的例子来。缠足,束腰,以及什么长颈族②。还有矫正牙齿,也应
该算是改造人体吧。
我说呀,你要是上帝的话,将创造些怎样的人呀?
我不改变形状,但只创造笨蛋,全都像鸡一样,叫他们想不到这世界上有上帝。
我微微地抬起眼皮,注视着阿柴。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话,可眼睛却在令人讨厌地笑着。
是有趣的男人,我心里这样思忖道。
下次,能给我看看你设计的纹身图案吗?
阿柴用温柔的眼神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阿柴的眼珠子是不自然的咖啡色,皮肤则是
白白的。这是个与白种人差不多、色素很少的男人,我心想。
方便的时候,打个电话来,有关耳饰的事,想知道什么都可以。
阿柴这样说着,在一张店里的名片背后写上他的手机号码递给了我。我接过名片,微笑
着道了声谢谢,又朝还在SM 器具那里神游的阿马瞟了一眼,将名片放入自己的皮夹。
撪蓿还有钱呢。
我拿出皮夹才想起还没付阿柴的钱,连忙问:多少钱?阿柴淡淡地说了声算了。
我将双肘支在柜台上,手托腮帮盯着阿柴看。柜台里,坐在椅子上的阿柴视线朝我游移了几
下,但始终不敢与我对视。
唉,我看着你的脸,会产生S③的冲动。敯¢柴依然不肯与我对视,用轻松的口吻说
道。
我可是M④呢。你看得出来吗!
阿柴站起来,目光终于与我对视了。他从柜台里面注视着我,目光就像主人看着自己的
小狗,充满了爱怜。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使目光与我平视,用他那纤细的手指一下子
提起了我的下巴,露出了微笑。
这脖子,是用电动纹身器刺的。阿柴提高了音量,含着微笑说道。
这是Sadism 吗?
啊,说得不错。
我还以为他会反问你说什么,所以听他这么回答,不由有些吃惊,又紧盯着他看。
还当你不懂呢。
这种残酷的词眼,我记得可多呢。斦a样说着,阿柴翘起嘴角,难为情地笑了笑。发
神经呀棗我这样想着,但心里却不能否认,自己是十分地想让他抱抱的。阿柴的手在我双
手托着下巴的脖子上来回抚摸着。
喂,阿柴,对人家的女人不要动手动脚!斀我们从对视的意淫中惊醒的是背后阿马
急吼吼的声音。
什么呀?我是看她的皮肤呢,将来纹身时好心中有数。
阿柴的话也许阿马能够接受,他的脸色缓和了。于是我与阿马买了几只耳饰,然后在阿
柴的目送下出了店门。
渐渐地习惯了与阿马一起出去。阿马左眉扎着三个4G 的针形饰环,下嘴唇也一样扎着
三个,但是他还感到不引人注目,只肯穿一件汗背心,以便露出后背上的那条飞龙,头发染
得红红的,两边剪得短短的,形状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大的鸡冠。我在那家点着暗暗的幻灯的
夜总会里第一次看到他时,说心里话,我被他吸引住了。在那以前我只去过有hip…hop①的
夜总会。而且大多是有朋友参加的演出。我以为夜总会终究是夜总会,大同小异。那天我与
朋友玩够了回家,路上被几个说蹩脚英语的黑人邀请到了那家夜总会。同样是夜总会,竟会
有着如此的不同。音乐是陌生的音乐,氛围是异样的氛围,我脸热心跳地倚在吧台上喝着东
西,无意中看到了阿马。他跳着古怪的舞蹈。满场子是奇形怪状的男女,可他还是显得十分
刺眼,我们的目光碰在了一起,他朝我走来。这样的怪人也会对女人感兴趣,我有点惊奇。
几句寒暄后,我便被他的舌头迷住了。是的,他那分成两条的细长的舌头把我迷住了。怎么
会对他那样着迷的,我至今也说不清道不明。从他这种毫无意义的身体改造中,我到底得到
了什么呢?
我用手指摸了一下舌头上的饰环。有时这饰环会碰到我的牙齿,发出清脆的声响。有时也会
感到疼痛,但大多时间是一种麻木。
路易,舌头上戴了饰环,感觉怎样?突然,阿马回过头来问我。
说不清,但心里十分快活。
是吗,这样太好了,我真想和你分享这快活。敯⒙í这样说着,没正经地笑了。他的
笑有什么地方没正经也说不清,可总是这样嬉皮笑脸。也许是他一张嘴,下唇扎着饰环的部
分就会一下子朝下吊的缘故吧。在我的感觉中,像阿马这样的鬅客族都是吸毒和乱交的人,
可实际接触下来却出乎意外。阿马总是十分温柔,谈吐也非常有礼貌,与他的外表打扮完全
是两回事。每天一回到家,他就会深情地给我一个长长的吻,那蛇舌舔遍我舌头上的饰环,
一阵阵的疼痛震动着我的身体深处,但心情却非常好。与阿马做爱时,闭上眼睛,我有时会
想起阿柴。上帝的特权吀呱D。我会让你变成上帝的。喘声在冰冷的空间回响。在夏天,
空调也不起作用,我浑身汗津津的,可阿马的房间里却是冰冷的。也许屋里的家具都是不锈
钢制造的吧。
我要来了!阿马痛苦的声音没正经地在屋里回荡。我蒙眬地睁开眼睛,微微地点点
头,阿马一下子拔了出来,喷在我的双腿间。又是这样
我说你呀,让你放在我肚子上,可你看厖
对不起,这火候,没掌握好厰( 空间提供商)
阿马抱歉地说着,把纸巾递给我。这家伙总是喷在我的双腿间,弄得我下面的毛都粘乎
乎,十分难受。本来做爱后应该静静地躺一会,回味一下余韵,可这样一来,我总是不得不
去冲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