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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元传(未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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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暨是浙江的望县,当年越国的古都,西施的故乡。民国以来,嗜暨列为浙江的“一等县”。一九八九乎冬,当笔者访问诸暨时,这里正在由县改为市。

  诸暨文化发达,名人辈出。就以本世纪而言,国民党少将以上有一百多人是诸暨人,如蒋鼎文、宣铁吾等。共产党著名活动家俞秀松、谢侠父、宣中华、张秋仁、汪寿华、冯文彬、钱之光、钱希均(毛泽民之妻)等,也是诸暨人。诸暨也出了不少文化人,如北京大学校长何燮侯、诗人何植三、翻译家孙大雨等。诸暨农业也发达,这里流传一句话:“诸暨湖田熟,天下一餐粥。”意思是说,诸暨湖田的粮食熟了,可供天下人吃一餐粥。

  姚公埠在诸暨县城东北,本是个姓柴的人居住的小村。相传宋朝时姚家从河南开封南迁至浙江富阳。不久,有姚姓两兄弟亨德、亨利迁往诸暨,亨利被柴家招女婿,改姓柴,而姚亨德也在这小村住下成家。此后,柴亨利家族衰落,姚亨德家族兴旺。人云:“这是以柴烧窑(姚),“窑(姚)越烧越旺,柴越烧越少”。于是,小村遂成为姚姓天下。

  小村濒临浣江,相传是西施浣纱之江,又称浣纱江。当时,江上无桥,姚氏祖先置一渡船,供人公渡,那小村便被叫做“姚公渡”。后来,渡口设船埠,遂改名“姚公埠”。姚公埠日渐发展,由小村变成小镇。

  姚公埠是一个建在堤上的小镇。它的一边是浣江,另一边是农田。农田的地势低,不得不沿江筑堤。人们的房屋无法建在那低湿的地里,只好建在堤上。于是,姚公埠成了一个沿江而建的狭长的小镇,象一条带鱼似的。

  姚公埠的居民,差不多家家姓姚。据说,是由一个姚姓老祖宗繁衍下来的。

  在姚公埠,有一座房子,人称“九间头”——那房子南、东、西各三间,共有九个房间。在“九间头”对面,有一座象北方四合院的房子。走进大门,是一个四方的院子。院子的三面,是平房,正面是两层楼房,上下各为三间(后来扩建为上下各为五间)。这便是姚家老屋。

  老屋的主人胖墩墩的,那喉咙又响又亮,站在园子里喊一声,连“九间头”的糊窗纸都要抖几抖。此人姓姚名西曜,有田一百二十亩,在姚公埠下村算是数得上的地主了。这些田地,是从曾祖父姚杏生、祖父姚麟秀、父亲姚宝槐手中传下来的。姚宝槐是清朝秀才,两度赴绍兴考举人,未中,疯癫而死……

  光绪三十年,吹吹打打,一顶从二十里外盛兆坞抬来的花轿,使姚西曜有了妻室。新娘姓张,按老规矩,也就唤做“姚张氏”。

  姚张氏过门不久,为姚家添了一个胖小子,那是清朝光绪三十二年的事。“翻译”成公历,也就是一九零六年。

  姚西曜希望儿子成个秀才,取名姚梦生,亦即姚蓬子。

  子肖其父,姚蓬子的声音也格外响亮,不论在讲坛上;在家中,当他慷慨激昂起来,声音常常会使窗玻璃为之不断震动。

  姚张氏是个和颜悦色的人。虽说姚西曜发起脾气来翻江倒海,使姚张氏一声不吭,使鼓槌如同敲打在丝棉被上一般。姚张氏把姚家料理得整整齐齐,没有一把歪放的椅子,没有一个倒了的油瓶。

  姚家的日子渐渐兴旺起来,加盖了三间楼房,后来又扩建为上下各五间。

  姚西曜当上了“圩长”。那里把堤称为“圩”。圩分段“承包”。圩长,也就是某一段江堤之“长”。用现在的眼光来看,“圩长”大约相当于居民小组长。

  在生下姚蓬子八年后,姚张氏又生一女,取名姚舞雁。梁实秋先生于一九七四年写的《槐园梦忆》中,有一句提到姚舞雁。那是述及他的妻子程季淑在一九四八年冬从北平逃抵南京时,“第二天她得到编译馆的王向辰先生的照料,在姚舞雁女士的床上又睡了一晚”。梁实秋乃编译馆馆长,姚舞雁多年来在梁先生手下干事。

  姚西曜在乡下当了一辈子土财主,希望儿子有点出息。在姚公埠念过私塾之后,姚西曜就把儿子送到绍兴上中学,后来姚蓬子讲话有点“绍兴官话”的味道,便是绍兴中学给他留下的“印记”。

  中学毕业之后,他远走高飞,考入了北京大学。

  一九二四年夏日,姚张氏常常发烧,气喘,不断地吐浓痰。

  不知怎么回事,她的脸上还长出许多红点。

  就在这个时候,十八岁的姚蓬子从北京大学急急奔回老家,探望重病的母亲。姚张氏的病越来越重,水米不进。

  姚西耀赶紧从几十里外请来医生。医生只略微看了一下,便连连摇头,写下处方,连饭都不吃,就拎起出诊皮包走了。

  医生不吃病家的酒菜,这意味着病人已病入膏肓。

  医生临走留下一句话:“如果病人脸上的红点褪去,那就不行了。”

  姚西曜还来不及去抓药,妻子脸上红点褪去,一命呜呼。

  仁立在母亲坟头,姚蓬子久久无言。他把无限哀思,凝在一首题为《自从我死去了母亲》的小诗里。

  逝者长眠,很快从人们的记忆中流逝。白色的纸花、黑色的布幔刚刚扫去,姚家小院挂起了红花、红布,燃起了喜庆的鞭炮。

  一顶花轿进了小院。姚西曜在姚张氏死去的当年便娶了继室,叫冯雅琴。比起姚张氏来,冯雅琴显得更为精明能干,尤其是擅长理财。两年之后,冯雅琴生一女,取名姚飞雁。又过三年,冯氏再生一女,取名姚鸣雁。

  一九三七年,姚西曜明显地消瘦下去,胃口越来越差。他不断地吐出紫黑色的血块,终于一病不起,死于姚家老屋。

  冯雅琴成了一家之主。靠着佃户耕种姚家土地,她在姚公埠过着无忧无愁的日子。直到临近解放之际。她知道世道要大变,便卖了土地,家产,逃到上海,住在姚蓬子家中。

  她与姚蓬子之间的感槽,不好,也不坏……

  生母姚张氏的病逝,曾使姚蓬子陷入深深的哀痛之中。他的大学同学周颂棣住在离姚公埠八十里路左右的地方,托人带来口信,邀他去做客,散散心。

  姚蓬子来到周家,结识了周颂棣的姐姐。他有心,她有意。

  本来是为了驱散丧母之痛,却迎来了爱情之蜜。

  沉醉在诗的梦幻中的姚蓬子将情思化为情诗:

  你小小的唇正象一颗酸果儿,

  虽然颜色是红晶石似地鲜艳,

  味儿却酸酒一般苦。

  因为我正想试尝苦的滋味呢,

  故而我们的唇儿触着时,

  我的眉间透露了笑意。

  爱情虽然滋润了他枯萎的心田。但是,对自己未来充满种种幻想的姚蓬子,不满足乡间的平淡生活,他常常梦想着哪一天成为一个大人物,大圣人。于是,他告别了浣江的水,告别了母亲的新家,告别了恋人的红唇,来到了繁华的大上海。 

 
 
 
象征派诗人
  把青春的火花凝固,那就是诗。

  青春焕发的姚蓬子,沉醉于诗的幻梦。

  一九二四年盛暑,料理了母亲的丧事之后,借助于一位同乡的介绍,来到了上海,在光华书局当编辑。从此,开始了他的文学生涯。

  脱去长衫,穿上西装,姚蓬子昂首阔步于上海四马路(今福州路)。那时的大马路、二马路、三马路(今南京路、九江路、汉口路)是商业街,而四马路则是文化街。

  徜徉在四马路,姚蓬子如鱼得水,以为中国虽大,唯此街于他最宜。在四马路上,中华书局、粱溪图书馆、新文化书社、群众图书公司、有正书局、大东书局、泰东图书局、国华书局、来青阁,比肩而立,自四马路转角往南,棋盘街上中华书局、商务印书馆、文明书局、民智书局、武学书局、公民书局、中华图书馆、扫叶山房、文瑞楼、著易堂、广益书局鳞次栉比。不远处,有着会文堂书局、新民图书馆、亚东图书馆、千顷堂、覃隐庐。

  这里是书的王国,文化的殿堂,作家的摇篮,书商的市场。

  一九二四年六月,四马路上一家名叫“光华药店”的铺子,被新创办的书店买下,挂出了“光华书局”的招牌。

  光华书局给四马路增添了气息,它是那里第一家专出新文艺书籍的书店。老板乃上海出版巨子张静庐。他先在上海创办了颇有影响的《商报》。后来,他想在《商报》办个出版部,印行书籍。张静庐与郭沫若相熟。当他来到上海环龙路(今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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