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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皇子说:“我没那么说过!”。
天儿说:“你为何这么对待我?”。
明皇子说:“我该如何对待你?”。
天儿说:“就像在杭州那样!”。
明皇子说:“要我做云的替身!”。
天儿说:“对不起!”。
明皇子甩开天儿的手,继续向前走。
天儿很不爽!
两人走过廊亭,来到云园。
明皇子说:“你随便转转吧!”,说着他打了个哈欠,走开了。
天儿独自绕园子一周,圆形的园子,白墙青瓦,蔷薇花环绕,绿草满园,木芙蓉、铃兰花点缀,静逸堂前红木棉,神游斋前西府海棠,云明轩前金桂树,屋檐四角有铜铃。走进静逸堂,简洁朴素,通透清明,黄花梨木桌椅,紫砂茶壶。走进神游斋,迎面一个水晶帆船,左面书架,右面木案,几张图纸,几根木头,一些工具。
走进云明轩大庭,正面墙壁挂着武当山的牛皮风筝。天儿欣喜若狂,她的脑海浮现她和云相拥垂直降落,携手乘风翱翔的情景。天儿扫视大庭,西侧墙壁挂着一个黑鹰风筝。天儿心颤一下,快步走过去,仔细观看一番,这个黑鹰风筝和她用虎皮靴交换的黑鹰风筝一模一样。天儿蹙眉沉思,转身时,吓了一大跳,不知何时,明皇子站立在她的身边。天儿瞅了明皇子一眼,快步走出云明轩,盘坐在走道边阶,明皇子挨着天儿盘坐。
簌簌桂叶声,叮当铜铃声。
天儿说:“为什么冒充云欺骗我?”。
明皇子说:“不是冒充,而是你误认了我。”。
天儿说:“为什么不否认你不是云?”。
明皇子说:“分不清我和云的人,不值得我费口舌!”。
天儿说:“能分清你和云的人,不需要你费口舌!”。
两人沉默一会儿,天儿说:“误认你和云是我的错,不否认你是云是你的错。我们各自认错,相互原谅。”。
明皇子默不作声。
临近午时,一个丫头走过来说:“王爷,该用膳了!”。
明皇子说:“在这儿用!”。
餐桌上,两人没有言语交流,目光交集时,天儿立即避开。
午膳过后,明皇子说:“云王府,除了云园,还有明园。”。
天儿说:“你住在云明轩还是明园?”。
明皇子说:“我和云一张床,一条被。”。
天儿说:“陪我去明园。”。
明皇子起身走开,天儿注视着明皇子的背影举杯品茶。明皇子停步在不远处转身,两人相视一会儿,天儿缓步走过去。明皇子拉住天儿的手,两人走出云园。没想到,云园北面的圆拱门正对一面墙,中间一条笔直的鹅卵石路面,两旁排列着栀子花。明皇子抱着天儿飞越墙壁,只见一面圆形湖,湖中央有一个白塔,如同杭州的琉璃石床一样,白塔孤立在湖中央。两人飞落在白塔尖,明皇子抱天儿坐下,他的胸膛紧贴天儿的背。
天儿说:“无名喜欢这么抱我。”。
明皇子默不作声。
天儿说:“在我离开卓府前,整整三年时间,无名都戴着一幅纯白色面具,他每个月都会到影园来看我。我离开的当天晚上,无名用一张看不见的网将我阻拦,他说他是奉命行事。我回到卓府这么久,无名从来没有出现过。我很想念他,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你和无名的眼神很相似,时而真挚,时而迷离。你们喜欢学人说话,回答问题,时而简洁明了,时而拐弯抹角。起初,我觉得云有可能是无名,之后,我确定云不是无名。我和你在一起,时不时会想起无名。”。
明皇子说:“忘了无名。”。
沉默一会儿,天儿侧转身,看着明皇子说:“你弹奏胡琴时,目光真挚。你的琴声充满了思念和爱恋。那晚,你看着我想着谁?”。
明皇子说:“我的女人。”。
天儿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也不想做替身。”。
明皇子说:“你把我当作云,又把我当作无名,公平起见,你还得做一回替身。”,说着他轻轻地亲吻天儿的嘴唇。
明皇子的亲吻充满了真挚的爱,天儿无法抗拒这种亲吻,哪怕她是替身。
明皇子说:“为什么不拒绝我?”。
天儿淡淡一笑,回转身说:“现在公平了。我们谁也不要再做替身了。”,说着她不由地心疼了一下。天儿回转身,望着湖光水面,坐在塔尖,恍如隔世。湖面有芦苇丛、满江红和白塔倒影,湖岸草地上有蒲公英、马兰花和山楂树,还有青花瓷盆栽墨兰,咕咕白鸽和闪闪波光为明园增添了几分灵气。
天儿说:“塔里有什么宝贝?”。
明皇子说:“塔里没有,塔尖有。”。
天儿望着白色的山楂花,淡淡一笑。
明皇子说:“你喜欢哪种宝石?”。
天儿侧转身,看着明皇子说:“这是一个宝石塔!”。
明皇子扶起天儿,两人飞落到白塔脚下的圆形平台,平台边缘环绕着紫罗兰、堇花兰和香水百合,塔门匾牌上写着“无名塔”。
又是无名!天儿说:“无名府,无名塔,你干脆改名叫无名算了!”。
明皇子微微一笑,拉着天儿,走进无名塔。
无名塔六边形,共有九层,每层有六个通透的大窗户,窗前紫色薄纱随风飘舞。一层是茶阁,展示着紫砂壶、青花瓷、彩釉瓷、青花釉里红。中间六层,墙壁上有大小不等的壁橱,陈列着精美绝伦的和田玉石、翡翠,玛瑙、珍珠、珊瑚,水晶石,祖母绿,红蓝宝石,钻石摆件。八层是乐阁,一张沉香木榻,墙壁摆放着胡琴、笛子、洞箫、古琴、锣鼓等。登上九层明阁,天儿站在楼梯口环视一周,夜光石墙壁,一张长案、一株百合、一张靠椅。天儿走到长案前,看到两张面具,一张纯白色面具,一张纯黑色面具。
顿时,天儿热泪盈眶,她抚摸纯白色面具说:“你是无名?”。
明皇子说:“我是宗政明!”。
天儿说:“无名在哪儿?”。
明皇子说:“消失了。”。
天儿说:“消失哪儿了?”。
明皇子说:“无影无踪。”。
天儿放下面具,看着明皇子说:“他的面具为何在你这儿?”。
明皇子说:“他留给我的。”。
天儿说:“无名消失前,向你提起过我吗?”。
明皇子说:“没有。”。
天儿说:“你对无名了解多少?”。
明皇子说:“完全了解。”。
天儿说:“无名为什么戴面具见我?”。
明皇子说:“与我无关。”。
天儿说:“无名想我吗?”。
明皇子说:“与我何干。”。
天儿说:“我要你坦诚,你能不能?”。
明皇子说:“有些事能,有些事不能。”。
天儿说:“关于无名的事你能不能坦诚?”。
明皇子说:“无名不想坦诚,我无法坦诚。”。
天儿说:“无名不来找我,我就把他从脑海里抹去。”。
明皇子说:“很好。”。
天儿说:“气死我了!”。
明皇子伸手感觉天儿的心跳说:“活蹦乱跳的。”。
窗外,落日余辉,窗内,夜光墙壁,莹润明亮。
明皇子走到窗边站立,天儿绕过长案坐下。
过了一会儿,明皇子看着窗外说:“云回来了!”。
天儿起身趴在窗边,云皇子向她招手。天儿拉住明皇子的手,两人飞落到云皇子的面前。
云皇子说:“玩的开心吗?”。
天儿微笑,应声“嗯!”。
三人回到云明轩,天儿指着黑鹰风筝,对云皇子说:“这只黑鹰哪来的?”。
云皇子看向明皇子,明皇子说:“捡来的!”。
天儿靠近明皇子说:“哪里捡到的?”。
明皇子说:“玉屏山!”。
天儿说:“前些日子,我用虎皮靴换了一个风筝,和这只黑鹰一模一样!”。
云皇子笑着说:“真是巧了!风筝和虎皮靴都被明捡到了!”。
天儿问云皇子:“虎皮靴在哪儿?”。
明皇子说:“扔了。”。
天儿贴近明皇子说:“堂堂一个王爷,竟会捡一个风筝和一双靴子?”。
明皇子凝视天儿,天儿感觉到明皇子眉目含情,她又一次想到了无名。天儿捂住明皇子的眼睛说:“我不是替身。”。
云皇子呵呵一笑,搭着天儿的肩膀说:“我们去吃饭。”。
晚膳,云明轩西侧的饭厅,三人围坐。
云皇子说:“天儿,今晚要不要留下来?”。
天儿笑开了花,云皇子笑着说:“傻丫头!”。
天儿握住云皇子和明皇子的手说:“我要左拥右抱!”。
云皇子哈哈大笑说:“满足你。”。
天儿沐浴过后,躺在床中间。两人走出浴房,天儿伸展双臂,十字张开。
云皇子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