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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儿开怀一笑,她看向明说:“你为何出现在杭州?”。
明说:“我不想和你说话。”。
三人又安静地走了一会儿,天儿说:“我们要去哪儿?”。
云说:“岩王府。”。
天儿停下脚步说:“你们是什么人?”。
两人拉着天儿继续走,云说:“我是七皇子,明是八皇子。”。
天儿娇笑着说:“我和皇家还真是有缘。”。
云说:“怎么说?”。
天儿说:“你们一共几个兄弟?”。
云说:“八个。”。
天儿笑着说:“我认识五个。”。
云说:“了不得!说来听听。”
天儿说:“我认识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还有你们。”。
云说:“你是什么人?”。
天儿说:“我是卓府的天儿。”。
云皇子说:“原来是陶瓷便盆。”。
明皇子哈哈大笑说:“陶瓷便盆,这个名字不错。”。
天儿不悦,云皇子说:“小龙血玉,整个皇宫都托了你的福。”。
天儿不吱声,三人沉默。
三人走进岩王府,来到玄武湖,登上湖中央的二层阁楼。
容皇子说:“你们三个怎么会在一起?”。
天儿说:“偶遇。”,说着她径直走到容皇子和岩皇子中间坐下来。
天儿对岩皇子说:“好久不见!”。
岩皇子应声“嗯!”。
云皇子和明皇子走到另一边,两人坐在三人的对面。
云皇子对天儿说:“你和六哥怎么认识的?”。
天儿说:“在玉屏山偶遇,我们一见如故。”。
云皇子笑着说:“你和皇家确实很有缘!”。
天儿问:“除了七夕,今天是什么日子?”。
云皇子说:“这是六哥凯旋而归的周年聚会。”。
天儿说:“那我来岂不是打扰了!”。
明皇子说:“打扰谈不上,热闹倒是真的!”。
容皇子紧紧地握住天儿的手说:“没想到你门还没过,就已经提前和三个小叔子搞好了关系,我的王妃还真是给面子!”。
云皇子说:“既没过门,这个五嫂我不认!”。
明皇子看着天儿说:“如此说来,你的容哥有可能成为你的五哥。”。
云皇子说:“依我看,不如现在就改口!”。
明皇子大笑着说:“要改一块儿改,五哥是五哥,六哥是六哥。”。
岩皇子说:“七弟是七弟,八弟是八弟。”。
天儿握住容皇子的手说:“容哥就是容哥,岩是岩,云是云,明是明!”。
“缘份天注定!”,皇上身穿玄色便装轻踏而至。
礼毕,皇上坐于主座,他看向天儿说:“坐到我的身边来!”。
皇上和天儿坐在中间,西侧明、岩,东侧容、云。
天儿仔细端详父子五人,她的绿眸闪亮。
谈话间,天儿方知,四位皇子深得皇上赏识。容皇子研习税制,勤于国库收支。岩皇子精通兵法,勤于练兵。云皇子奔波于水利工程,监察土木建设。明皇子精通韵律,熟悉各种工艺。阁楼的气氛十分祥和,天儿体会着皇上独有的一种父爱。
皇上看向天儿说:“说说你离家三年的收获吧!”。
天儿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她说:“体验到不同的生活,体会到思念和牵挂!”。
皇上说:“参加冬季的科考吧!朕给你新的体验!”。
天儿作揖:“天儿遵旨!”。
皇上起驾回宫,容皇子拉着天儿,走出阁楼。
两人沉默不语,走出岩王府。
容王大轿前,天儿说:“去卓府。”。
容王大轿内,两人并排而坐。
容皇子沉声说:“你什么时候认识他们的?”。
天儿说:“几个月前。”。
金瞳明亮,容皇子侧转身,贴近了天儿说:“才认识这么几天,你就和他们那么亲近?”。
天儿推开容皇子说:“怎么也比不过你和寒露轩的女人亲近!停轿!”。
容皇子握紧了天儿的手,轿子正要落下时,天儿说:“不好意思,起轿!”,说着她握紧了容皇子的手。
云皇子和明皇子回到云王府以后,促膝交谈。
云皇子问:“天儿为什么哭?”。
明皇子说:“在花楼里,看了不该看的!”。
云皇子说:“为什么选择这种方法捉弄她?”。
明皇子说:“我想确认她的心里年龄,谁知她如此幼稚!”。
云皇子说:“为什么要我和她见面?”。
明皇子说:“你和她迟早要见面,我伤了她的心,你出面安慰她再好不过。”。
云皇子说:“在杭州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是我的双胞胎兄弟?”。
明皇子说:“在武当山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她向你提起过无名,就没有怀疑她是卓府失踪的天儿吗?”。
云皇子说:“她只认识戴面具的无名,我告诉她我有个双胞胎弟弟明,有什么意义?我和她在武当山相遇,这是我和她的缘份。她跑到你的琉璃石床,这说明她和你有缘。”。
明皇子说:“不能辨认我和你的人,我从不费口舌,她也不例外。”。
云皇子说:“你觉得你能瞒得过她吗?”。
明皇子说:“无名消失了。”。
云皇子说:“在我心里,你和天儿同等重要。”。
明皇子说:“在我心里,你和天儿一样重要。”。
天儿回到影园,沐浴更衣后,静静地坐在卓然身边看书。
过了一会儿,卓然抚着天儿的头说:“心不在焉,何不去睡觉!”。
天儿抱住卓然说:“我想抱着你睡觉!”。
卓然淡淡地说:“我可以看着你入睡!”。
天星宿,天儿辗转反侧,忽然想到花楼那一幕,恶心至极!照苍秋的说法,卓然应该没有那样过,容哥~天儿越想越气不过。天儿急忙穿好袍衫,飞向容王府。天儿飞落在墨砚轩,她轻轻地走到床边,悄悄地躺在熟睡的容皇子身边。
清晨,容皇子睡眼朦胧,他趴到天儿身上说:“想我了?”。
天儿清醒后,抓着容皇子的衣领说:“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容皇子说。
“你有没有做过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天儿问。
容皇子诧异,天儿厉声说:“有还是没有?”。
容皇子看着天儿想了一会儿,他说:“你觉得呢?”。
“你做没做我怎么会知道?”天儿嚷着说。
“做了如何,不做又如何?”容皇子说。
“不做还好,要是做了~”天儿说。
“做了怎样?”容皇子说。
“你做了!”天儿提高嗓门大声喊。
容皇子注视着天儿,默不作声。
“你~恶心!”,说着天儿泪眼模糊,她推开容皇子冲出墨砚轩。
天儿跑进竹林,一阵摧残,一片狼藉,情绪发泄完,她蜗牛移步,走出容王府,呆立在府门前,不知该去哪里。
突然,云皇子飞落在天儿的面前说:“怎么只记得五哥的容王府,就没想过我的云王府吗!”。
天儿抹掉眼泪,注视着云皇子说:“你做过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吗?”。
云皇子说:“我只对你有兴趣!”。
天儿释怀,紧贴在容皇子的怀里。此时,容皇子火眼金睛,他站在容王府大门,看着天儿和云皇子如此亲密,他恨得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流出血滴。
云皇子向旁边的侍卫说:“快去找明王过来!”。
云皇子搂着天儿走向云王府。云王府大院,东西两侧种植几株紫花槐、龙爪槐,槐树脚下是蕙兰、君子兰。从中堂穿过大庭,迎面是一池碧水,平静的像一面镜子,有白墙青瓦、假山、绿藤、廊亭、春兰、蝴蝶兰的倒影。
明皇子从对面的白墙青瓦飞过来,睡眼惺忪。
云皇子对明皇子说:“我要天儿高兴,你看着办!”,说罢他看向天儿说:“等我回来!”。
天儿点头,云皇子离开。
天儿问明皇子:“你怎么没上朝?”。
明皇子说:“我哪像明那么有本事!”。
天儿呆立,又搞错了?她相信云不会欺骗她。天儿走向右手边的廊亭,明皇子跟着走在后面。两人转过一个弯廊,天儿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明皇子说:“杭州的那个无名府是怎么回事?”。
明皇子说:“大路朝天,陶瓷便盆管得着吗?”。
天儿忍着,与明皇子并排行走。两人又转过一个弯廊,天儿说:“你的王府在哪儿?”。
明皇子说:“各走两边,与你何干!”。
天儿停下脚步说:“只要你不再那样捉弄我,我收回那天说的话!”。
明皇子不加理睬,继续朝前走。
天儿拽住明皇子的衣袖说:“你要把我当成陌生人吗?”。
明皇子说:“我没那么说过!”。
天儿说:“你为何这么对待我?”。
明皇子说:“我该如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