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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便在这轻松的气氛中度过去。对于以自己为中心展开的网正在渐渐收拢,珺见全然未知。
狠毒
作者有话要说:等了很久滴H明天就能上勒,提前撒花~~~~~~~~~ 这天晚上吃过饭,珺见便休息了,由锦云守着夜,帮他煽凉,莺巧先去休息了。锦云见着珺见睡沉了,这才熄了烛火,轻轻走了出去。
刚出门,迎面撞上一个黑影,把她骇了一大跳,一个低沉的声音这时在耳边响起:“谁在这?”锦云听着耳熟,过了一会才记起来这是韩庭的声音,忙抬起头来借着楼外的风灯的光线,看清楚来人果然便是,便低声道:“大管家,是我,锦云。”
来人正是韩庭,他刚自漳县一路赶回来,刚想找韩枫回个话,却不想还没进楼就碰到锦云了。韩庭记得锦云是派去照顾珺见的丫头,不由得皱眉问道:“你不是服伺公子的吗,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怎么这么早便熄了灯,爷歇了?”
锦云说道:“爷不在呢,现下只有公子在里面,已歇下了。”韩庭一呆,问道:“什么?”他那日一早就被韩枫打发了去查李家的底,自然不知后面的事情。锦云自是也想到了这层,说道:“大管家当时已出去了,是爷亲自吩咐的,就让公子在他卧房的偏厅里住下了。爷在大管家你之后没多久也出了门,现下还没回来呢。”
韩庭这才知道原来韩枫不在楼内,心里却有点奇怪,爷的销日楼从不会让外人入住,怎么如今却让珺见住了进去?对着个小丫头肯定也问不出什么来,便说道:“原来如此,那我便先走了,你也早点歇着去吧。”
语毕便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锦云也觉得乏了,打了个哈欠,自去歇下了。
城东 悦来客栈
肖凌坐在客栈中据说是这间客栈最好的上房中的桌子旁,对着那摇曳的灯火出神,直到被小二的拍门声音惊醒,这才回过神,小二在门外恭恭敬敬问道:“公子,我来收碗盘了,现在可以进来吗?”那可是他们店里难得一见的大财神,掌柜的吩咐千万不可得罪,所以他才这般小心翼翼。
肖凌应了一声,小二这才推门进来,发现桌子上的饭菜都没怎么动,心想定是不合公子的胃口了,谄媚道:“小店粗陋,饭菜怕是不合公子胃口了吧,要不我跟掌柜的说声,给公子上好酒楼特别做去?”
肖凌摇摇头,说道:“不必,我明日便走了,你且下去吧,帮我预备一桶热水,我要沐浴。”顺手赏了一锭碎银,小二眉开眼笑的接过,连连应好,退了下去。
不多时便和另一人抬了热水进来,将浴桶加满,肖凌道:“行了,明日再来收拾,我要休息了。”
等两人出去,顺手宽了衣袍,泡进温热的水里,全身不由一松,闭上眼享受着这份闲逸,日间与沁雪的对话又浮在脑海,他这时才有心思将之细细梳理一遍,想起沁雪说过竹音原是漳县李家人,李家人?韩枫在游湖时的话他一直没忘,想起他说过洪祈年是去漳县游玩时看上了一家的小姐,便是姓李。
想起韩枫说完曾有意无意掠过竹音一眼,想起了竹音听到此处微抖的手,豁然明了,原来如此……
不过他为何要将竹音接到自己府中?闭眼思索片刻,李家,竹音,李家的小姐,洪祈年…猛地睁开了眼,也不知是水冷了还是因为别的,背后只觉得丝丝凉意,好狠的韩枫,好狠的手段。
不过如果他所料不差,暂时与他的浮云庄却没有什么关联,可以令他稍稍放下心来。心先放下一半,便又想起最后对沁雪说的那句话,此时再想,那话哪是对沁雪说的,分明只是对自己说的啊。
那样的人,哪里该是呆在那种地方的!不过是活生生辱没了他,他不敢去想,在那地方他受过多少折辱,也不敢去想,再过几年,等到新人再起,他又会过上怎么样的日子?心底没来由的一紧,他既对他承诺护竹音周全,又怎么能不护他周全?
心念电转间已有了决定,这才起身拭干水分,换好中衣入睡。
凝梦坊 露花轩
嫣容刚刚送走陪酒的恩客,便摘了牌子,今日不再接客,由凤钗拂了回房休息。晴嬷嬷见她面有倦色,也舍不得累着了她,吩咐凤钗好好照顾着,便接着去忙生意了。
两人回了房,凤钗左右看看无人,这才关了门,轻声说道:“姑娘嘱我查的事,凤钗今日才查了些端倪出来,实在有愧。”
嫣容说道:“你得日夜跟着我,又得劳心瞒着所有人去查那事,着实苦了你了。来,说说吧,都有些什么消息?”
凤钗应道:“姑娘,当年那竹音是由姜牙婆带到我们这儿来的。”嫣容一愣,不解道:“他明明是男儿身,怎么会来了这里?我怎么会不知道?”
凤钗回话:“他来时是八年前,正比姑娘早了一年,是以姑娘不知。听说当日来的时候是做的女儿打扮,姜牙婆一路上竟然也未发觉。等到了坊内还被晴嬷嬷收了下来,是换衣服时才发现的。是以后来才被晴嬷嬷送到了棋舍去,成了如今的竹音。”
嫣容皱眉,思索道:“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他家里故意的?也不对呀,真想卖了,直接卖到小倌馆可是一样,犯不着绕这么一个弯,看来这里面定有隐情。”抬头再问凤钗:“你可知他是哪里人?”
凤钗说道:“婢子因觉得奇怪,所以特地去找过姜牙婆,她说竹音是她从漳县的李府收来的。”
“哦?当真?这么多年了,她没记岔了?”
凤钗轻轻一笑:“姑娘,当年这奇事可是前所未有呢,晴嬷嬷第二日便差人训了姜牙婆,要她日后眼睛放利索些,她哪里能记岔了。”
嫣容轻轻点头,又对凤钗说道:“好凤钗,真是辛苦你了。但这事里面确似是另有隐情,少不得要上漳县去查个仔细,少不得又要辛苦你了。”
凤钗在她面前跪下,说道:“姑娘说的哪里话,有用得上凤钗的地方凤钗自是不辞。”抬头对上嫣容的双眸,复又道:“查访一事凤钗自当尽力,只是凤钗一直在姑娘身边,平日难得出一次坊,连京城都甚少见识,莫说漳县远在千里之外,这可怎生得去?”
嫣容将她扶起来,说道:“好了好了,你我虽名为主仆,却情如姐妹,可不要动不动就跪。”又沉思片刻,说道:“关于出去一事我自去想办法,应不是难事。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便早些歇着吧。”
凤钗应声是,开门去吩咐备了香汤。少时,伺候嫣容沐浴更衣,等她歇息了,这才熄了灯火,关好门回了自己的厢房。
沐浴过后,对着那一星灯火,眼中光芒闪动:“看来,自己的愿望快要成真了呢。”唇边泛起一抹笑,映着那火光,竟然分外阴冷可怖。
嫣容躺下后却睡不着,此刻满脑子全是该如何找个借口才能离开这个困住她的京城,她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男妓从她深爱的男人身边除去,他是属于她的,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因为她知道他的心不会给任何人,那么她便得是唯一在他身侧的人,拥有他完整的肉体,怎么能够让给一个污秽的男妓,一个连她都不如的贱种!
妒火烧得她的胸口隐隐发疼,目中的凶光让她柔媚的容颜变成了狰狞的恶鬼,她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能生生将那人撕成碎片。也恨自己的卑微,无财无势,不然哪用如此费心力去找把柄。
若非不是因着自己的身份,不敢去“夜螟”请杀手,她便是拼了全部家当,也要叫他不得好死。只叹“夜螟”是由自家主子亲手建立起来的,自己若是擅动,只会招来万劫不复的后果。
想起自己的主子,那个令自己爱到发狂的男人,处置起组织内的叛徒的冷血与毒辣手段,心下暗暗发冷,暗暗叮嘱自己千万小心,不能漏了一丝风声。
心思又飘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平日里的浅笑,微勾的唇,还有在黑暗中冷厉的眼,如剑锋般的目光,让她的心一阵发紧,身体不可遏制的轻颤抖。就是这种在黑白之间的落差,深深的吸引了她,让她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只想就这么沉溺下去,直至灭顶。
心中的渴望越见强烈,她怎么能放手,她要牢牢握在手里,永远!心思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