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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了。闭上眼睛努力的平息怒气的沈擎久突然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药香,一抬头就看到沈擎风站在他的身边,沈擎久刚刚还盛怒中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一头扑到沈擎风的怀里哽咽的说道:“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二哥,这辈子二哥算是被毁了。就算是极力的封锁消息,这件事也会传出去,因为那个采花贼没有抓到……这个该死的恶魔,要是让我抓到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块!”
沈擎风轻轻的拍抚小弟的背,安慰他说:“九九,这不是你的错,在沈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们都有责任,现在重要的是如何善后这件事。”唉……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沈擎日在京城恐怕没有立足之地了,尽管他的身份显赫,也不可能有好女人愿意嫁给他了。
“还好,我们替他定了远在北方的亲事,等二哥清醒了,我们问他那个采花大盗的样子,然后就赶快将他送到北方避避风头,等个三年五载的大家把这件事都忘了,再让他回来。至于抓那个可恶的采花贼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只比沈擎日小三个月的沈家三公子──沈擎月提出了他的意见。这个好武成痴的家伙巴不得要会一会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采花贼,替那个无用的二哥报仇只是顺便而已。
“三哥说得对,我立刻准备送二哥走,六哥你好好看看二哥,别让他落下什么毛病。至于那个采花贼一定要尽快找到,估计他不会就做这么一次,我们要好好布置一下,一定要让这个该死的贼人悔不当初!”小名九九的沈擎久咬牙切齿的说道。
十天以后,一辆华丽而舒适的马车载着据说要迎娶北方第一美女的沈家二公子,带着丰厚的下聘礼物踏上了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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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沈家镖局旗帜的马队,一路平安的来到了燕翅山。华丽的马车和载着成堆礼物的马车缓缓的行进在山路上,两旁有着高耸的山崖,仅有的一条黄土道扭曲的蜿蜒着,重重叠叠的山峦隐藏在密植的树木后面,隐约中似乎还可以听到潺潺流水声。通过这里以后就要进入北方的草原了,一路的平安无事,让这些镖师失去了警惕,最重要的是这里虽然地形险恶但是由于离城市太远补给不易反倒是没有什么盗贼出没,镖师们连斥侯都没有派出去。
突然,山崖上射出了一支响箭,凄厉的声音划破长空。接着隆隆的马蹄声响起,使脚下地皮都为之颤动,那属于力量的余音在山间回荡碰撞。山林间万物为之惊动,突然飞掠的野鸟使得紧张的气氛蔓延开来。一对整齐的人马,随着那震天的马蹄声而出现在陡峭的山崖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著闻声摆开戒备状态的车队。为首的是一个身披猩红色大氅,右手持长刀,背着弓箭的蒙面男人,他的黑发在风中飘荡,眼神无比邪魅。
镖师们立刻慌乱起来,手忙脚乱的将马车摆成简陋的防守阵型。山上的马对首领轻蔑的看着山下一片混乱的镖师和护卫,突然举起手中的长刀,身后的众人握紧手中的兵器整齐的敲击着胸甲发出仿佛是战鼓的声音。
“是……恶魔的召唤!”一位中年的镖师在胸甲敲击声音响起的时候惨叫一声,他这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是绝对不可能忘记这个与死亡同名的声音。
随着首领落下高举的长刀,恶魔们高声嚎叫着冲下山坡。尽管未具于恶魔马贼的名声,但是为了自己的生命,镖师和护卫们仍然纷纷抽出刀剑迎击那些马贼,一会儿功夫两队人马混战成了一团。
马贼的首领纵马穿过战场来到显得静悄悄的马车前面,守护在马车前面的护卫见敌人送上门来了,都毫无客气的举起武器攻击过来。没有看那个首领使用什么招式,只是用最简单、最俐落的方式完成了他的目的──杀人。一转眼的功夫四个忠实的护卫就变成了八块尸体散落在四周,鲜血溅湿了首领的衣服,融进红色的大氅里面。
两匹紧紧跟在他身后的马上,坐着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下,其中一个人一提马上前一步恭敬的说:“爷,我来开门。”
首领微微颔首看着他催马到了马车前面翻身下马走到马车车门的跟前。那个人一手举刀护胸一手按在车门前,内力一吐就听到车们“哢”的一声裂成了碎片纷纷掉落在车下。就在车门碎裂的同时一道人影夹杂着惊人的杀气从车内飞掠出来,直扑开门的男子。一阵叮叮咚咚兵器交击声之后,开门的男子被迫退后了一尺多远,而那条人影在最后一击后倒飞回马车门口,剑尖垂地守护在马车前面,不让任何人越雷池一步。
那是一个瘦弱而苍白的男子,二十出头的年纪,清秀的五官透着病态的红润,看得出刚才的攻击让他已经受了一些内伤。无视于混乱的战场,男子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三个人,眼神透着必死的决绝。
“爷!我要他。”刚才与他战斗的那个人声音里透着狂热,贪婪的看着眼前这个孤傲的人。
首领闻言眉头一挑,随后点头说道:“难得你有兴趣……我还以为你真跟你的名字一样无情呢,好吧,他是你的了。”
“谢谢爷!”男子语气中掩不住兴奋,仿佛那个男子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面对他们的目中无人,男子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无动于衷的坚守在车门口,打定主意敌不动我不动。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张绝美的脸庞从车门口探出来小心翼翼的问道:“无心……你没事吧?”
“回去!”那个叫无心的青年这才开口说话,却是气急败坏的怒喝。看到外面混乱的情况探头的人马上就乖乖的窝回到马车上了。
面对车上人的视而不见,首领显然觉得不满意,何况两个人单独关在紧闭的车内,一人脖子上有明显的吻痕──这说明了什么?怒火瞬间席卷了首领的周围,连他身边的人都感觉到了着明显的怒气。更不要说从他身上辐射出来杀气,让人同时感受到了冰与火的煎熬。
“吴情!限你十招内将他解决掉,不然我就出手了。”冷冷的对自己手下命令道,语气中充满的嗜血的残酷。
为什么他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酸酸的味道?大概是错觉吧?吴情马上抑制住自己泛滥的联想,他们那个无情无义、没心少肺的爷怎么会吃醋?而且这里也没有什么人可以让他吃醋的呀?他还是快一点把自己看上的“猎物”先抓到手吧,否则要是爷真的出了手,恐怕那个苍白的小人儿非死即伤了。
那个人原来叫做无心呀?瞧,连名字都跟他很相配,一个无情一个无心,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呀。心里虽然在胡思乱想,但是吴情的手里没停下,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没有一点多余的犀利招式,将无心逼的不得不闪避游走,最后被吴情引离了马车。无心一离开马车,首领就走上前去,当无心发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的时候要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马车中的沈擎日此刻正在无聊的玩弄手指头,他现在重伤在身什么也不能做,唯一能作的就是听天由命。那位首领一进马车就看到沈擎日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头套一摘露出那张让沈擎日足以做噩梦加春梦的邪气俊脸。
“呃?我还没有睡醒吗?……啊……啊啊!”突然出现的这张脸让沈擎日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那张脸的主人下一步的动作让沈擎日坚信噩梦成真了!
伸手捏住那张无辜的“猫”脸,雷锦挂着邪恶的微笑对沈擎日说:“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了。”回答他的是沈擎日很没有骨气的……晕倒了。
“哼!用晕倒来逃避?”雷锦冷冷的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人,他居然敢晕倒?在他还什么也没有做的时候……别以为你晕倒了我就会放过你!算了,我们可以等回去的时候慢慢算这些帐。
一把将沈擎日抱起来扛在肩上,转身下了马车。吴仁伸手想要接过沈擎日,却被雷锦一个杀人的眼神瞪的连忙让开,心里暗暗纳闷警觉心最强的爷怎么能与人这么接近呢?
那边与吴情打成一团的无心看到雷锦将沈擎日抱上马,不禁急了:“放下他!”喊完就要冲到雷锦的马前,却被吴情趁他分心点住了|穴道。“放开我!”无心终于变换了台词,对一脸奸笑的吴情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