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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乔炽瞳转身给那男人一拳,揪起他的领子吼道:“你把钥匙给我。”
“唉唉唉……”男人连忙求饶道:“你别激动,别激动,我给你……”
乔炽瞳额恶狠狠地瞪着那男人。
那男人闹出一把尖刀,向乔炽瞳刺去。
乔炽瞳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狠狠一握,立刻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哎呦喂!我给你还不行么……”男人将钥匙举到乔炽瞳面前。
乔炽瞳一把放开男人的手腕,指指那把锁说道:“你开。”
男人怨恨的等了一眼乔炽瞳,动作迟缓的开着锁。
随着“卡擦”一声,锁从铁链上面滑落下来。
乔炽瞳推开门。
男人在他身后举起刀,奋力刺下去。
“不要闹了。”乔炽瞳冷冷的说:“你想让我杀了你吗?”
尖刀停在半空中,男人呆呆的看着乔炽瞳。
乔炽瞳快速走到偌大的房间中间无力的躺着的那个人旁边,轻轻扶起他的上半身。
那一条条狰狞的划痕,和额头上面的血迹触目惊心。
罂裙脸色苍白,唇无血色,晕迷中纤长的睫毛挂着血滴不停的颤抖着。
“裙儿!“乔炽瞳心痛的叫道。
“他死了吧。“男人幸灾乐祸的说道。
乔炽瞳缓缓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恐惧的看着乔炽瞳伸向他额头的手。
一根针穿过额头,毫无一滴血。
男人缓缓跪下,直至瘫倒在地面上。
呼吸停止。
乔炽瞳深吸了一口气。
裙儿居然把暗器扔到地上……
裙儿……裙儿……
裙儿……
乔炽瞳静静地看着罂裙,他一边的脸庞依旧很美,可惜另一边应该是无法恢复了吧……被石灰烧过的伤痕……
应声说他疲劳过度,所以才昏迷不醒……
那个可恶的男人,不知道对裙儿做了些什么,他的衣服居然是敞开的,条条鞭痕猖狂的显露着。
苏苒接到电话立刻向医院跑去。
罂裙的手指突然颤抖了一下,然后渐渐恢复知觉。
他想努力地爬起来,可是手臂完全没有力气,眼前一片漆黑,难道夜晚还没过么?
“……裙儿?“乔炽瞳看到罂裙些微移动,有些激动的问道。
罂裙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微微一愣,然后淡淡的笑道:“你把我救出来了,瞳……”
“裙儿……”乔炽瞳轻轻抱住罂裙,感激的说道。
“瞳,停电了么?”罂裙不解的问道。
“裙儿?”乔炽瞳一惊,盯着罂裙。
他眼中空洞无神,没有焦点的望着前方。
“好黑啊……”罂裙嘟起了嘴,不满的说:“连月光都没有……”
“……”乔炽瞳紧张的看着罂裙,他轻轻的抚摸罂裙的眼睛。
“我好累啊……”罂裙在黑暗中抓寻到乔炽瞳的手,握住。
“裙儿……”乔炽瞳悲伤地看着罂裙,缓缓的说:“你睡吧。”
罂裙点了点头,安静的躺下,“瞳啊,这么黑我有点点害怕呢!”
“乖乖睡吧……”乔炽瞳吻了一下罂裙的额头,轻声说。
罂裙安心的闭上眼睛。
乔炽瞳快速冲出病房。
“医生,他为什么会失明?”乔炽瞳担心的问道。
“他被送来的时候,眼中有少许石灰粉。”医生面色凝重的说:“而且他流泪了,这样生成的氢氧化钙具有强烈的腐蚀性,灼烧的。”
“那有没有可恢复性?”乔炽瞳问道。
“不清楚……”医生摇摇头,说:“可能性不大吧。”
“没有办法了么?”乔炽瞳小声的说。
“他身上得刀口因为盐水侵入有些发炎,脸上的上可能不会好了吧。”医生说:“他到底是做什么的?手腕有绳子吊过的痕迹,而且额头有很严重的撞伤。”
“医生,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治好他……”乔炽瞳恳求道。
“我尽量吧……”医生为难的说。
“乔炽瞳!”苏苒气匆匆的跑过来,问道:“罂裙……他……”
“很惨……”乔炽瞳淡淡的说。
“他在哪个房间?”苏苒心里突然像石头砸过一样,连跳都没有力气了。
乔炽瞳指了指最里面的房间,头也没有抬。
苏苒轻轻的推开门,他睡得很熟,嘴角带着安心的微笑。
苏苒缓缓伸出手,心疼的抚摸过那突兀的伤痕。
罂裙,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要你原谅我……
罂裙,我不要你原谅我,请你一定要好起来……
温热的泪水打在洁白的被子上,发出闷闷的声音,就像苏苒内心的啜泣。
乔炽瞳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用手支撑着额头,闭着眼睛沉思。
“炽瞳啊……裙儿他没事吧?”那个坐在轮椅上面的老人被罂家管家推着,神色紧张苍白,好像突然老了十岁。
“伯父……”乔炽瞳缓缓抬头看着老人,“您来了……”
“他没事吧……”老人担心的问。
“他还活着……”乔炽瞳勉强的笑笑。
“你说的他还活着是什么意思?”老人悲伤道:“难道他残废了?”
“他只是……失明了。”乔炽瞳说。
“什么?”老人悲痛欲绝。
“伯父,是我没有保护好裙儿……”乔炽瞳忏悔的说道:“我不该回去……”
“不管你的事,炽瞳。”老人掩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伯父,你不要激动。”乔炽瞳立刻安慰道:“也许是可以恢复的……”
老人抬起头,轻轻的摇了摇,说:“炽瞳,这句话你自己说的都没有信心。”
乔炽瞳的手僵在原地,他愣愣的望着老人,以及老人手上沾有血迹的纸巾。
“如果裙儿无法恢复,那罂家的财产还要你来照顾。”老人声音沙哑,“拜托你了。”
“伯父……”
“炽瞳,你和裙儿结婚吧。”
老人停顿了几秒,缓缓说道。
Chapter 26
罂裙坐在窗前,呆呆的“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裙儿,喝杯牛奶吧。”苏苒将杯子放到罂裙的手中。
罂裙点点头,握住杯子却没有喝。
“今天的天好蓝啊……”
罂裙淡淡的说着。
“裙儿……”苏苒爱怜的看着罂裙,幽幽的叫着。
“苒啊,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罂裙乖乖的问道。
“不久了。”苏苒将罂裙揽入怀中,浅笑道。
“如果我出院了,带我去看看玲茗……”罂裙小声说道:“我去忏悔……”
“裙儿,那件事不怪你。”苏苒轻轻的说,“是我对不起你……害你受苦。”
“我应该的。”罂裙说。
苏苒心中一颤,紧紧的抱住罂裙。
“苒啊……”罂裙叫道。
“嗯?”
“有你在我身边真好……”罂裙浅笑着闭上眼睛。
“裙儿……”苏苒愣愣的说:“你开心就好。”
罂裙点点头,窝在苏苒的怀中。
乔炽瞳站在门外看着房间里温馨的一幕,心里不知做何感想,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
伯父满怀希望的说,希望他可以和裙儿结婚。
荷兰是一个崇尚自由的地方,可以接受这种禁忌之爱。
裙儿可以接受么?
不想裙儿不开心,可是又不舍得将他拱手让人……
“炽瞳啊,裙儿从小就十分依赖你,你去和他说一定会没有问题的……”老人期待的看着乔炽瞳。
我该怎么做……
苏苒打开门,看见乔炽瞳心不在焉的靠着墙,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进去?”
“我就要进去了。”乔炽瞳笑得很惨淡。
“好的,我去洗杯子。”苏苒笑笑。
乔炽瞳走进房间,轻轻的关上门。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罂裙开心的问道:“是不是偷懒了?”
“……”乔炽瞳无声。
“苒啊……?”罂裙有些疑问。
“裙儿……”乔炽瞳小声的叫道:“是我……”
“哦!瞳啊!”罂裙更加兴奋,连忙笑道:“这么久不来看我。”
“裙儿,我……”乔炽瞳突然觉得说话是如此艰难。
“怎么了?”罂裙停下动作,全神贯注的听着。
“伯父刚刚来过……他说……”乔炽瞳缓缓的说着:“……他让我们两个结婚。”
“呃……”罂裙愣住,不知如何回答。
“他说你失明后无法打点家族的事,需要我的帮忙。”乔炽瞳淡声说。
“你答应他了么?”罂裙慢慢的说着。
“我说需要考虑……”乔炽瞳盯着罂裙:“我需要听听你的意见。”
“我说,瞳……”罂裙叫道:“我愿意。”
乔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