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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由于惯性而向前移动的距离之后,法拉利慢慢的停了下来。
“愁死了,”乔炽瞳连忙从车上下来,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我哪天被你弄死了你负不负责啊?”
“不!负!责!”罂裙一字一顿的说道:“谁叫是你自愿的。”
“喂!你这个没良心的。”乔炽瞳挽起袖子准备收拾罂裙一通。
“唉唉唉!你不能大庭广众的实施暴力啊!”罂裙抱起头开始逃跑。
“你还以为我追不到你了?”乔炽瞳努力地追着。
绕过N个参天大树之后,两人终于疲惫到直接躺在草地上。
“我看不出来你体育好啊,什么时候练的?”乔炽瞳捅捅罂裙的手臂,笑道。
“偷着练的。”罂裙用手挡住那刺眼的阳光,大声说道。
“好久没有一起躺在草地上面看天空了啊。”乔炽瞳将视线转移到罂裙的脸上,幸福的说:“好怀念啊!”
“嗯……上次还是我们俩中学毕业的最后一天呢!”罂裙回忆道:“那天你穿了一个史努比的外套我还笑你幼稚呢!”
“你记得这么熟啊。”乔炽瞳开心的笑道:“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啊!”
“得了吧你,少自恋。”罂裙抓起一把落叶想乔炽瞳扔去。
阳光格外耀眼,百花盛开,时光经过了一个轮回,已经是第二年的夏天了啊!
罂裙轻轻闭上眼睛,柔和的春风沐浴着他的脸颊。
悲伤从心中涌起。
又一年,依旧还想念着那个人……
他,过得还好么?
应该每天活在恨我的情绪中吧……
好难过……
乔炽瞳望着一片片浮云,心中如同无风的西湖湖面一般平静。
一年之后,裙儿又恢复了以前那每天挂着笑脸的表情,对于苏苒入狱这件事他是不是不在自责了呢?更好的,或许,他已经忘了吧……
唱片店。
苏苒安静的坐在收银台前面读着报纸,老板娘是一个很好的人,虽然有时候苛刻了一些但是也没有太为难过他,没人闲着的时候,老板是允许苏苒读读报纸关心关心时事的。
苏苒依旧身着淡蓝色的运动服,脸上干净的就像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头发也由原来桀骜不驯的深蓝色染回了黑色,此时他双眼盯着报纸的角落上的一部分发愣。
荷兰最大的地下赌场扩建,赌博女皇行踪神秘,荷兰警方仍然无法发现该赌场位于何处。
苏苒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心情看待这则新闻。
“苏苒啊,有客人了!”老板娘搬弄着一些旧唱片,每到春天,她总是需要整理一些唱片拿回家和老公一起听。
“哦。”苏苒连忙放下报纸,对着客人笑道:“一共一百二十四元零九。”
客人把钞票放到收银台上等待苏苒找零,她是这家店的常客。
“给你二十五元零一,欢迎下次光临。”苏苒礼貌地将零钱还给客人。
“谢谢,你长得很帅气啊。”客人也笑笑,夸奖道。
“谢谢你的夸奖。”苏苒好久没有听到别人这样称赞自己,心里有些高兴。
“我记得以前这家店也有一个长的很优的收银员啊。”客人努力的回想着:“大概是一年前吧,离开好久了。”
“是么……”一年前……
“小盈,你说的是杨平吧。”老板娘把脑袋从杂物箱中抬起来,和蔼的说。
苏苒心中一惊。
“对啊,他是叫杨平。”被唤做小盈的客人立刻点点头,在自己脑袋上比划着:“他是留着棕黄|色的头发哈,笑起来很可爱。”
“你认识他么?”老板娘从里面走出来,“他临走前的工资还没拿呢!”
“不会吧,这么久……”小盈惊讶的说。
“他就是被我辞职了之后忘了拿走的,然后再也没回来过。”老板娘无奈的说:“那孩子总是精神恍惚的,电视上一出现某个人,他就发呆,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不会是他的女朋友吧。”小盈打趣道:“女朋友变成了超级大明星,男朋友苦苦的在原地等待,经典的言情啊。”
“不是,是个男生,好像是什么公司的老板还是什么的……”老板娘摆摆手笑道:“老了记不住了啊。”
“呵呵,您怎么会老呢。”小盈笑眯眯的说:“你一辈子都是年轻的!”
“你这孩子真会说话。”老板娘乐的合不拢嘴,连忙说道。
“那好,不知道先生,你在哪里工作?”
“无业游民,才被开除。”
“都被开除了啊,那你拿什么生活啊?”
“以前打工的钱……”
“怎么了?”
“我好像忘了领工资… …”
那个杨平,就是他么?
而电视上面的人……
他难道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计谋这靠近我,所以看到一看我就会陷入计划之中么?
真是心思缜密啊!
苏苒冷冷的想到。
一个月前从监狱中出来,却毫无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漠然的站在玲茗的墓碑前,望着玲茗笑魇如花的照片,心中有千万团丝线在缠绕抽动着。
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罂裙。
遇雅,穿着一身制服自信的走在飞机过路上。
她为什么要离开ESN呢?
因为在苏苒入狱的不久之后,Cyst撤回了全部投资,并且要求名誉赔偿,公司不得不动用全部资金去弥补这个缺口,然后董事长就宣布破产了,由于ESN涉嫌毒品交易没人愿意收购,直接就倒闭了。
遇雅为这件事还哭了好久呢。
如今她微笑着为乘客们服务着,好像把一切不幸全部忘掉了。
“遇雅?”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
遇雅应声抬头一看,居然是洁娜。
“你在这里工作啊。”洁娜笑着说:“很厉害嘛!”
“哪有厉害,比作助理简单多了。”遇雅停下来和洁娜说笑。
“你怎么想起来做这个工作了呢?”洁娜不解的问。
“哦……”遇雅为难的笑笑,“这个一言难尽啊……”
“那就不说了吧。”洁娜说:“你和他们还有联系么?安婕,利比……”
“没有。”遇雅失落的摇摇头,“他们都不知道去哪工作了。”
“我们能见到真好啊。”洁娜也觉得有些失落。
遇雅立刻赞同的点点头,问道:“你怎么会想要飞去荷兰?”
“我去度蜜月啊。”洁娜指指身边的男人,幸福的笑笑,“我前天结婚了。”
“真的嘛!”遇雅羡慕的说道。
洁娜点点头,他身边的男人也象征性的笑笑以示友好。
“遇雅,工作认真点!”典型的严厉老女人的声音传来。
“哦,我马上。”遇雅立刻端正站好,低头说。
那老女人走远后,遇雅转过头来笑笑。
“洁娜,有时间一定要联系啊!”
“当然了!”洁娜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遇雅吐吐舌头开始为其他乘客服务。
“她是谁啊?”洁娜的丈夫问道。
“我以前在ESN的同事啊。”洁娜说。
“ESN的?”男人略微有些激动。
“怎么了?”洁娜觉得有些奇怪,“你认识他么?”
“不认识。”男人摇摇头,镇定下来。
“你刚刚的反应好奇怪啊!”洁娜嘟着嘴,装作生气的说。
“不要总是耍小性子!”男人文字虽是责备,但语气却十分温柔。
“嗯……”洁娜靠在男人的肩上,幸福的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ESN,不是一个出名的公司么。
不是玲茗的哥哥的公司么。
洁娜原来居然在那里工作。
男人暗暗的想着。
他无法忘记,那天天空很漂亮,飞鸟划出的一道道无色的痕迹,十字路口那一朵火红的罂粟花。
他就站在一边,呼唤着她。
她却没有看见他。
然后她化成天使,飞去天国了。
就算她变成天使,也会一样努力吧。
如今自己已经成为身边这个女人的丈夫,应该是牢牢地抓住现在的幸福,而不是去回忆以前的悲伤吧。
荷兰,那个恬雅幽静,华丽到平淡的国家,会让我忘掉她么?
巨大的风车没有规则缓慢的转着,这个问题就是要怪罪控制他的人。
罂裙满头雾水的看着面前乱七八糟的键盘。
“这都是控制什么的啊?”
乔炽瞳也十分无知地摇摇头。
“我不玩了。”罂裙开始闹,不停地用脚跺着风车内部的地板。
“你别把人家地板跺漏了。”乔炽瞳连忙阻止道。
“反正也是你赔偿。”罂裙一副欠揍的表情。
乔炽瞳无奈只得把罂裙拉出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