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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真是可惜了,”秋禾一脸惋惜地道。
“不会啊娘,”望月急忙解释道,“前辈虽然不愿出世,却也对孩儿的事业极为关注,相信将来总有机会的……”说道这,望月连忙捂住嘴,一脸糟糕的表情。
“你是说他知道……”秋禾不可置信地看着望月,其他老师甚至眼露杀气。
“……是的,娘,”望月跪在秋禾面前,一脸豁出去的表情,他急急解释道,“前辈说他虽然不理解,但会支持孩儿的做法,前辈绝对不会干扰我们的!”
“……”
望月一脸焦急和不知所措的看着秋禾,终于秋禾松了口气,“好吧,娘相信阿月,你先下去吧。”
在望月踏出大门时又说道,“过两天的双一节,娘会在宫里过,你可以上街去玩,要记得的东西娘就不啰嗦了。”
“真的?娘?”望月失落的身子一颤,猛地回身,还以为今年没希望了呢,“娘请放心,孩儿知道,各位老师,学生先退下了。”说完一施礼,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直到看不见身影,从大厅的内厅里走出一个人来,“再聪明也还只是个孩子,秋禾,你们太紧张了。”
“是,主人。”在厅里的几人,包括几个老师在内都跪在来人的面前,来人则毫不客气地坐在主位上。
“记得不要打草惊蛇,这点,秋禾你做的很好。”男子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秋禾,语气却很温柔。
“谢主人夸奖。”秋禾激动得将身子伏的更低,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愿意付出一切。
“快了,再有半年……在此之前,我要知道阿月那位‘前辈’的所有事情。”
“请主人放心。”
“嗯。”男子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又走回内厅去,至始至终都显得心不在焉,却没有一人感轻视他的存在,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望月脚步轻快地走回自己的院子,心里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他感觉到了有什么变化了,如果之前娘和老师的行为是在演戏试探他的话,那后面一件事就是在欲盖弥彰了,如果他真是十岁小孩,他们做的就刚好,可他不是,他们的行为只会更明显地让他发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是什么呢?走进院子,看到摊在桌子上的草稿,闪过的灵光终于被他抓住——他们,在收集他的诗词,每几天才要用到一篇诗词,现在要他每天写,无非就是要做准备,准备什么?
看来,一切就快结束了,他们终于要忍不住了……
双一节
双一节,又名“双翼”节,在每年的十一月十一日,取意“比翼双飞”,算是异界版的情人节,每到这一天,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不分性别种族,大家都会通过各种方式表现自己来吸引别人的目光。
为什么不说是异性呢?这就有两方面的原因了,第一个大家肯定都想的到,没错,这儿的人并没有性别歧视,平均两百年甚至更长的寿命让他们更需要的是伴侣而不是一个传承的工具。另一方面的原因就不那么浪漫了,这一天就像一个大型的人才招聘会,虽然为了浪漫的原因都带着面具,却不妨碍那些“大老板”们挑选着自己满意的“员工”。
整个节日最热闹的地方可以说是三个,也可以说是一个,因为有三个比赛是同时在同一个地方进行的,分别是“文斗”、“艺斗”和“武斗”!简单明了,它们比什么就不用多说了。
此时三方场地都进入了高潮,可是“文斗”的赛场前人数却明显高出另两个场地几倍,且及其安静。
赛台上,一个幼小的孩子即使带着遮住大半脸的常胜将军面具,依旧能让人从他悠闲的站姿看出他的愉悦。
“哪,各位大叔,你们已经连着四对对子答不出来了,还有继续比下去吗?”
男孩面前站着十个故作镇静,其实已经满头虚汗的书生,他们对看了几眼,其中一个领头的带头向男孩施了一个学生礼,“张某一向自视甚高,前番听说有个小小神童蝉联了几年的“文主”头衔,心中不服,怎知自取其辱,得老师教诲了。不知老师如何称呼,学生好改日登门求教。”
男孩原本觉得这几个书呆子欠教训,现在才想起自己的年纪貌似小了些,被称为“神童”那是客气,说白了就是一“变态”!听到书生这么说他反倒不好意思了,哈哈两声,摸摸脑袋,难得幽默地说:“我的名字啊,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男孩本是不想说,怎知书生反倒似真的被佛点化似的,转身和其他几人嘀咕了一阵,齐齐向男孩施大礼,然后一语不发地转身走了。
男孩面色复杂地看着他们离去,然后有些释然地一笑,一个带着面具的小孩露出这种笑,本身是一件很怪异的事,可是放在本身就不凡(是变态)的他身上,反而形成一种奇异的魅力,让人不敢直视却又离不开目光,甚至有种为其牺牲一切的冲动。
“不愧是五皇子啊。”直到小孩离开许久后,一个老汉才感慨道。
“木头叔,你在说什么呢,五皇子在哪啊,我怎么没看到?”一个虎头虎脑的十三四岁少年四处打量道。
“二狗子,你怎么来了?每年都没看你来,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木头叔摸摸胡须,津津有味地说道,“刚才的比赛你看了吧?”
“恩,恩。”就是久等不到人,他才来这的,当然看到啦。
“刚才在台上的那个小孩就是了。”
二狗子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确认道,“木头叔,你说的该不会就是刚才那个以一敌十的小孩吧?”
“不错,就是我们小文主啊。”木头叔欣赏地看着这个难得变脸的少年,又小声地说,“不过你可别到处说啊,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可别给五皇子带来麻烦了。”
少年勉强点点头,怪不得他从来不曾听说过,可是,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猜测,那家伙明明就是……
“望月!”
“嘘!”望月紧张地捂住如同小狮子般冲进包厢的少年那张气呼呼的嘴,“二狗子,小声些,别让人听见了。”
二狗子勉强点点头,望月松了口气将手中的衣服递给少年,“你今天怎么迟到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二狗子刚压下去的火又冒了起来,还好他有分寸,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手脚麻利地将手中的衣服换上,“迟到的是你吧!还好我觉得奇怪去找你,不然还发现不了……”
说到这,二狗子停下穿衣的动作,一把扯过眼前小屁孩的衣领,凑到他耳边低吼:“你知不知道,你惹大麻烦了!”不等望月反应就如机关枪似的说,“我是不知道你为什么每年去参加文斗,你明明不在意这些的啊,但你知不知道大家都把你误认为五皇子了!这可是杀头之祸啊!”
望月认真地看着眼前这冒火的少年,他充其量只是在几年前顺手把他背到一个大夫家,每年基本只在今日见上一面,还是为了利用他,他与他之间说白了,就只是债主与欠债人的关系,却没想到少年是真的把他当朋友在关心。
望月微微一笑,扯开少年的手,说道:“好了,二狗子,你快换衣服吧,你只要记得,你欠我一条命,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整整自己身上的夜行服,确定没少什么东西后,望月接着说道:“该交代的我都交代清楚了,贵喜我留给你,小心别露馅,此次事了,我们就没关系了。”
说着不待少年反应,便掀开房中的暗道钻了进去。
换好衣服,坐在客栈的包厢里,身边是已经睡着了的贵喜,看着这个每年都要住上半晚的房子,二狗子有种时空混乱的错觉,同样时间、同样地点、同样的人,同样的动作,不同的只是那缓缓流逝的时间……二狗子缓缓捏紧手中的纸条,那是望月刚才扯开他时塞在他手里的,望月曾说过,当他报完恩,还完这条命时,他会将当年的欠条还给他,从此他就算是个完全的自由人了,可事到如今,想着望月最后双关的话语,他第一次有些紧张了,不为自己,而是为了那个身处漩涡的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恩,不知道说什么,虽然很着急让望月和父亲见面,甚至是同衣同时,但是,急……不得啊啊啊啊啊啊,最大的阻碍不是那些小丑,他们最多蹦跶两下,最重要的是,我们的望月小朋友是一个纯粹的中国人,什么,不明白,我也不明白,呵呵(∩_∩)o。。。
告别(修改)
望月穿过暗道,直接出了城,经过九拐十八弯后闪进一家院子,九日还没来,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