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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神笑一阵,我们两人的关系倒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简直有趣到了极点。
“皇上,不觉得我们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很无聊麽?”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麽不无聊的事呢?”拓拔亮也笑得邪恶。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得更甜的依近他,罗衾不耐五更寒,两个人的体温会是燃烧一切的大火。
气息开始允乱,眼神游移急於寻找对方的手,急於倾听对方的心跳。但今人意想不到是我们听到了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试问已三更,宫内何以出现这麽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即便是值夜的太监也不可能有这麽多人。果不其然,一队人马已冲入奉天殿。为首的一人豁然便是齐王拓拔康。看到他我一点也不吃惊,依旧偎在拓拔亮的怀中,依旧笑得很甜。
“温柔乡果是英雄冢啊!”齐王笑得淡泊。但我知道那是属於胜利者的微笑。
“齐王也真是忠心,羊夜三更还入宫关心朕。”拓拔亮处变不惊。
“皇上真是太懂得为臣的一片苦心了。今晚已来便是要兵谏皇上的。”兵谏!老套!我无聊的打了个呵欠。当年我父皇用的便是这一招。
“哦,难道朕做错了什麽事让齐王不放心了麽?”继续装傻的拓拔亮不仅让我叫绝,看来这家夥装傻的程度不亚於我。
“不,皇上没有错,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皇上只是众多英雄中的一位。”
踱步走到我面前的齐王含笑道。
“那齐王也认为我是美人了?”两人演戏多无聊,不如我也来参合一脚。
但笑不语的齐王轻轻的捏起了我的下巴,端详了好半天才说道:“不错,候爷的确是少见的美人,可我不是英雄,无福消受美人恩,只得更垂青於江山如画!”
“皇上,不如臣和你打个商量?”齐王回过头和拓拔亮又较上了。
“王爷请讲。”
“皇上不如携美人隐居,悠哉江湖,抛却这世俗烦物,让臣弟来为皇上代劳?”篡臣夺权之事在齐王的中听来却是如此的轻松。
“不敢有劳了,既然是世俗烦物,朕又怎麽忍心让王爷受苦,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朕的责任。”两兄弟脸皮都一样厚。
“哎,只怕由不得皇上啊,朝中大臣们对皇上也颇为不满,说皇上沈迷於美色,误了国事,这样的人如果继续做旭日国的国君,那旭日的亡国之日只怕也是不远了。皇上,想想啊,即选择了美人,又怎可要江山,鱼与熊掌又岂可兼得!”
“那朕既要江山又要美人,你又能奈我何,必竟我是旭日国开国之君。这皇位朕坐得天经地义。”
“只怕你没那个资格。”一声娇喝得打断了二人,我寻声望去脸都吓白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昌平公主拓拔月,没想到这出戏她也有一脚。
看拓拔亮也是一脸震惊,料想他也未想到昌平也加入了这场政变。
“昌平,。你如何说朕没有这个资格?”
“因为你根本就是个汉人!”昌平幽幽的声音隐含了深刻的恨意。原来昌平对拓拔亮已经恨之入骨了。我以为我的心应该是苦涩的。但事实上,相反的是,我意在这危机起伏,千均一发的关头,哈哈大笑了起来!天底下真没有比这个更好笑的了,让我大宁亡国之人,旭日国开国之君竞然和我一样是个汉人,而不是什麽劳什子鲜卑人。
我一笑,三人都不解地望著我。我一边笑一边喘气还一边拍著拓拔亮的肩膀说“好!好!皇上原来咱们是同一族的人,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姓李。”
“荒唐,朕怎会是汉人,昌平休要胡说。”拓拔亮老羞成怒。
“胡说!”冷哼一声“我没有胡说,母後亲自告诉我的,皇兄你是她当年和一个汉臣私通所生,这件事本来没有任何人知晓,可母後却为了隐藏这个秘密而担惊受怕饱受折磨。後来这个秘密实在是折磨得她心神恍惚才说给我听,不过当年母後说时曾千叮咛万嘱咐,说不论怎样你仍是我同母亲兄,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这样我们母子三人在旭日的地位才不会受到威胁。但时至今日,皇兄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损旭日的国体为了顾全大局我才把这个隐忍多年的秘密公诸於世”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昌平。女孩儿家的瞎掺和些什麽快回宫去。”
“皇上,心慌了吗??”齐王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皇上,昌平的手中可有当年母後写给你生父的信,那里面皇上的身世写得够详细了。”
事态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兵谏,逼宫本就已经够乱了,现在还扯出了拓拔亮的身世。我早已不笑,,冷眼看这三兄妹斗法。但此刻不知我什麽三人都突然沈默了起来。而奉天殿内外更是一片寂静。沈默有时是潜伏著更可怕的危机。压抑的心跳催得我口干舌燥,而脸色阴晴不定的拓拔亮让我预感乾坤既将扭转。但思绪一转,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若三人中胜的是拓拔亮只怕这殿中再无一活口,包括我自己。
“咚─咚─咚─咚─咚”配合著我狂乱的心跳,鼓已敲到了五更。沈默依旧是沈默,拓拔亮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墙边,凝重的表情似在思考什麽重大的抉择。“仓啷”一声他终於抽出了墙上的佩剑,将身旁的花瓶打碎。顿时奉天殿内就象变戏法似的又涌进了了另一队官兵,将我们几人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这下轮到齐王拓拔康变脸了。
“齐王,你实在是太小看朕了。想齐王这麽聪明的人怎麽会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後的道理。你们的戏演完了也该轮朕上场了。”
演戏真的这麽好玩麽?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不累麽?不想再理会因为我已洞察先机,现在的我只思考这麽在这出戏中全身而退。
“好!好!好!”连说了几个好字,齐王的额头上浸出了些许汗珠,生死存亡之际谁能不急。拓拔月的表情倒令我奇怪,平常这小姑娘急急燥燥的,但现在却一反常态安安静静的站在哪儿。
“输也要输得心服口服!”齐王咬牙切齿的问到。
“你输就输在太聪明了。”拓拔亮冷冷的开口。“机关算尽反把自己也算进去了。你处心积虑的想要把朕挤下台,可惜你太不了解朕了,太看轻朕了。从朕宠幸宏远开始,你就以为你的契机到了,既然你如此认为那朕何不将计就计,让你和其党羽以为朕跌如温柔乡而不自知。须知朕早已暗中准备把你们一网打尽。”
哦!我说嘛怎麽会突然对我这麽好,原来我至始至终我都是个烟雾弹。恍然大悟的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继续听拓拔亮讲下去。
“至於昌平,朕早就知道有人在查朕的身世,但我未料到会是我最爱的小妹。只可惜这个对朕来说已不是什麽秘密,登基前朕就已经知道了,可朕注定是要坐这个天下的。天意如此不可枉改,若谁要与天作对,那朕就只好让他长埋於地下。”
“大势已去”齐王长叹一声,眼睛里布满了红丝“成王败寇怨不得人。事已至此,我拓拔康也无话可说。”
“哎!”心里陪叹了一声,此人也算是一代枭雄了,可是比起忍、狠、绝、来还敢拓拔亮差了一些火候。
拓拔亮又转头看著昌平“昌平?为什麽会是你?”
“不为什麽。”昌平真的是异常平静“不让我幸福,我就让你不好过。”
恨!的确是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如果说恨使得昌平做出这一切我也毫不质疑,但我讨厌这种负面情绪,被恨意支配其实是很可悲的。
“喝~”仰天长叹一声,拓拔亮又迅速的恢复了往昔的冷列“齐王拓拔康谋反,罪大恶极处以极刑,并诛灭九族!昌平公主与齐王同罪,但念在她是朕的亲妹,赐 她自尽。其余人等格杀勿论!”宣布完这一切,押走齐王和昌平後奉天殿就变成了一座屠场。无数人的惨叫,无数人的鲜血刺激著我的感官。但我并不害怕,权利之争自古如此,更何况自己从小在宫中也看惯了。我只是躲避著,摸索著怕到了上座的拓拔亮身边,悄悄的扯著他的衣角,待他回过头时我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皇上不会把臣也杀了吧。”
“不杀了你朕如何能心安?”
“臣什麽也不会说的,臣只是一个卑微之人不足以对皇上构成威胁。”
“宏远,朕一直想问你,你为什麽要装傻又为什麽这麽的怕死?“
”呃!臣本来就不聪明啊,皇上。至於为什麽这麽怕死,乃是因为臣怕死後会下地狱。”
“哈哈哈~~~~~~”狂妄的笑声伴著惨烈的嘶叫还真他妈的好玩,踏上权利颠峰的人都这麽疯狂吧。
“宏远,那朕就把你变成真正的傻瓜如何?这样朕就安心了。”
想笑!真的想笑。我也付诸行动的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眼泪不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