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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无名的火,被点燃。
那时剩不了多少天就毕业了,出了国两不相见,半年多的肉体关系还玩不够?这长相能让紫持续这麽久已经很不可思议了,但,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时,手中是一份那女孩的资料,吴碧凤……
毕业当天,蛰伏在远远的地方,看见那个人手中闪光银白色的光芒,这麽巧,他莫东紫正要送出去的礼物也是相同的颜色。
那个人离去了,他上前去按铃,女孩一身乾净气息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二话不说捂出她的嘴硬是拖进去,挣扎得很厉害,但阻挡不了怒气横生充满著力量的男人,像是要撕裂眼前的女孩。哭叫,就用胶带;抵抗,就用细绳。向德恩会喜欢什麽样的女孩?
──那个人是我的,那个人的女朋友,自然,也是可以去嚐。
紫把身下的女孩弄得奄奄一息,电话里,故意的言辞,就是要激起那个不敢正面抵抗的人,看看他能为一个女孩做到什麽地步。
那个人真的是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打了。三脚猫,才一点点力气就把那个人弄得吐血,也发现,这样一个惨兮兮脸上乌青的人还能引起他的欲念?没有柔情,连他也是疼痛地做完这场,留下记念品,垂软的分身上滴著血滴,闪著白芒芒的光环,上面有他的名字。
幸运的男人,还有朋友来机场上闹?紫一个扭动就把那个叫阿直的家伙给弄脱臼了手,流和奇跟他本是共同体,自是不会放过地打了几下,这样就不行了还敢来为朋友出气?闪边去吧。
在国外的日子,如鱼得水,但他心中不时还出现一个不清楚的笑容,那个人,从来没对他笑过啊。玩笑地翻开奇的皮夹,竟有一张笑得灿烂的照片,从一个偷拍的角度,是那个叫向德恩的男人。原来是奇喜欢的人啊……没怎麽在意,还是不想去在意?再没多少个月就回台,父亲安排了他的女人,他未来的妻子,父亲想要抱孙子,那个冷血的人竟说要抱孙子?气恼发怒,连父亲也抵不了他青出於蓝的优秀功夫底子,终於勉强答应,要是他有个喜欢的人,带来让父亲证明後也就不逼了。
突然想起那个软弱却在意外时坚强的人。
是他的话,紫就愿意去演这场戏。
原来有个儿子了,儿子还八岁了?不要紧,直接抢过来就是,怎麽也想不到,原本不怎麽在乎的,一看到本人,蠢蠢欲动什麽的感觉全都回来了,他,莫东紫,想要这个男人。
但,在那个男人的世界里,只有朋友和家人,他莫东紫算什麽?避之如鼠蛇都来不及了怎麽可能会对他百依百顺,他有的手段也不过是强取豪夺,伤了的身、断了的骨,好像都没办法阻止那个男人的归家欲。
父亲将那人的家人接来,并且告诉他,那个可爱的八岁小孩,是他的亲生骨肉。
哈哈……多麽的好笑,那个男人竟然留下了他的种,应该视他如仇人的人竟留下了他的种,心里多了点什麽,还来不及去消化过滤,他立刻向父亲说。
「我想娶那个女人,吴碧凤,我想娶她。」
──断了你的一切,你就什麽都无法依靠了吧?你会不会……就此变成我的?
手指上的烟缓缓没了红点,燃掉了尽头,紫略微一弹,烟头消失在黑暗之中。
身後传来剧烈的动静,几个人的呼喝和其中一道,很熟悉的声音。
转过身来,直冲出房来到阳台的是一脸平和的向德恩,他身後还有几个黑西装黑墨镜的人。
紫一个挥手:「下去!」
剩下他们两人的地方,四周散著不明不白的气氛,向德恩低下头嘴角微微一动:「她呢?我找不到她,你将她藏哪儿去了?」
「你怎麽来的?」压下心中突兀升起的激动,紫转过身,不去看。
「你放了她吧,你不爱她的。」
「又是流给了你什麽?」
「紫,求你了……」声音越发的凄然,让人听了都忍不住动容。「让我的老婆和儿子……回家吧……你怎麽说我怎麽听你的,好不好?」
紫终於转过来,看见那个可怜的男人跌坐在地上,一张脸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平和,替代的是绝望爬满了脸,软弱成了全部。
紫见况并不是同情,而是嗤笑:「恩,你怎麽会这麽笨呢,我说什麽你都忘了?好好珍惜你的自由,换来这个可是不容易的。」走了过去,蹲下来与向德恩平行的角度抬起他的下鄂。「你大概不知道吧?父亲跟吴碧凤做的约定,只要她跟了我,我就得保证不去碰你……这次,主动找我的却是你啊……」
大骇一般,向德恩感觉世界正在崩塌:「你……你说……」
「是,你老婆为了你,卖给我了。」
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紫微笑了。
终於的,成功打击了这个男人,若一个婚宴是动摇向德恩的初始,那麽这几句话便是毁灭掉向德恩心智的过程,说不定还变成一个废人。
这样……就能紧紧抓著这个男人了,再也跑不掉了。
要好好打造一个精美的牢宠,关住这个男人,每天每天只能想著他,求著他。已经不去在乎父亲的警告、与吴碧凤的约定,是这个男人自己来的,一切,他都能做得心安理得。
紫站了起来,打算回到室内,找个什麽鍊子的栓住向德恩,再也不让他逃离,没料到走了两步,肩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血滚热的冒出来……
「你这个恶魔!我真希望,世间上从来没有你这个人的存在!」
存在……?
紫咬牙,一个转身一用力,打算杀了他的男人被揍得倒在地上。
恨他的存在?紫何苦也不恨世上有向德恩这个人的存在,教会了他,什麽叫心动、什麽叫心悸、什麽叫心痛。
是爱,紫的爱如此特别,用伤害的用抢夺的用不顾他人的感受来爱。从小就受杀手训练的人,爱能正规到哪里去?生死里活著的人,怎麽可能知道,爱便是包容宽恕保护疼惜而不是一要再要毫无止境。
因为害怕、因为不知所措、因为从来没有人来告诉他爱是什麽,所以只能用伤害他爱的人来填补那空虚、那不安。
「啊──啊──」不时的惨叫,惊心动魄。
紫捏紧身下不时往前爬动的腰,拉了回来,更用力地往那处撞去。
肩上被小刀刺穿的血肉被放置在那,对紫来说没什麽,只是拿来惩罚向德恩的理由而已。
「能让我这样失控的,不是你是谁!让我伤了自己从小到大的朋友,不是你是谁!你可知道!为了你,流的手整只被我给废了!为了你,我娶了不爱的女人!为了你,我……」越吼怒气越是高涨,在别人体内的东西进出得更是凶猛,像要取了身下人的命一样。
向德恩断断续续地痛呼,手指抓著地板抓得指甲都快脱落,涨裂流血的感觉依然没有离他远去,反而惹来更强的力气注入。
他说什麽……
流的手……废了?
向德恩眼中一片血雾,忽然想起那个美丽的男人在拥抱他的时候,只用著左手,向来惯用右手抚上他脸的人,如今好像也都用了左手去摸……
──姬先生受伤了……听说是被打的……
是那次逃离失败之後,手被紫毁去的吗?
向德恩心头一阵难受,气差点换不过来,眼睛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隔著阳台栏杆的点点灯光也变成了黑点,头脑有晕眩感。
此时一只手将他的脸自背後抓了过去,顺道将趴跪著的身体转动,身体里的撕痛让他忍不住哀呼,泪就这麽给逼了出来。
从肩上流到手上的血沾在向德恩的脸上,紫的脸色也是苍白。
紫硬是凑过唇去吻,跟无比粗暴的下半身相比,唇上的一吻却是柔的,轻轻地舔过向德恩下唇,舌在疼痛呻吟时入侵,慢慢地犹疑地纠缠起他的舌来。
受到近日来的打击,原本就不好的身体,又被迫如此,向德恩开始恍惚起来,下半身被抬起来,腰部酸软。
紫的情况也不好,肩上的伤口不大却深,血还在持续的流著,不知为何坚持做著这麽废力的事,撑起身下的腿抬高揽在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肩上。
「唔……啊……」
最後那几下攻得特别猛,紫一个低吼正面倒在向德恩的怀里。
而向德恩感到最後深入得快穿透他的身体,惨叫两声便也跟著昏了过去。
第十四章
全身都是酸痛地半眯著眼,向德恩随即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将他拉上去,衣领被紧紧抓住,眼前只有一片白色,所触及的,除了白就再也没有其它。
「你打算杀了紫?」冰冷冷说出来的,配合衣领上突然松开的手,向德恩再次跌在地板上。体内的属於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从股间流出来,厌人的黏腻……全身似乎即将被拆散的痛苦。
世界在向德恩的眼前终於一点一滴恢复了颜色,只是站著从高高角度望著他的人仍旧是一身的白……视线瞄去,说是有颜色也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