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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名妇人与柯其奕交谈了几句后,便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朝他的方向走过来。
进了咖啡厅,严美娜望了望四周,很快地走向唐又歇。
「你是唐又歇先生吧?」
「嗯。」唐又歇点了点头。
「你真的和我先生说的一样,长得真可爱,看来我先生的眼光是愈来愈好了呢。」严美娜轻笑,行动缓慢的坐了下来。
「你……」唐又歇紧张得不知如何开口。
「对了,我还没和你说我是谁。」她微笑道:「你好,我是其奕的太太,你叫我美娜就可以了。」
「他的……太太?」望着眼前自称是柯其奕太太的女人,以及她大着肚子的不争事实,唐又歇像被万箭穿心,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他多希望这不是事实,可是清晰的椎心之痛却让他不得不承认。
「是的,很冒昧约你出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严美娜由皮包中拿出一张一百万元的支票。「来,这是一点小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望着支票,唐又歇没有收下。
「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这张支票只是作为你陪其奕玩玩的酬劳而已。」
「玩玩的酬劳?」
「唉,其奕也真是的,看来又没和你说清楚了。」她假意地巧笑一下,「我想你应该也有知道的权利,我就告诉你吧,你也瞧见我挺了个大肚子吧?」
「嗯。」他轻应了声。
「大着肚子的我是无法满足其奕的,所以我们之间约定,在我怀孕期间他可以养宠,之前其奕也找了不少人养过,我想他和你相遇时的借口应该又是你是他一年前的旧情人之类的吧!」
唐又歇赫然抬头,心犹如被万斤石压了个粉碎似的,让他痛不欲生。
他好想哭,却落不下一滴眼泪。
阅他没说话,严美娜又道:「我快要生产了,所以我先生要我出面来和你说清楚,他担心如果由他出面的话会纠缠不清,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唐又歇没搭腔,更没有反应。
「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十来天而已,应该怀会放太重的感情才是,这就请你收下吧!」严美娜又将支票推近了他一点。
「不,我不收。」摇着头,唐又歇将支票推回去。「我不是你先生养的宠,更不是他无聊时的玩乐对象,你可以和他说我绝对不会死皮赖脸的纠缠他,请他放心。」
「不过这支票还是请你收下,毕竟这是其奕要给你的,我要是就这么拿回去,他一定会觉得困扰。」他装成一副怕柯其奕责备的模样。
「好……我收。」接过支票的那一秒,唐又歇的心全碎了一地。
「唐先生真是通情达理。」严美娜看了,一脸幸福地说:「我产检的时候快到了,其奕在外头一定等得很不耐烦,我就先离开了,帐单我来买。」
说完,她便起身离开。
唐又歇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是楞楞的看着手上的支票,下意识地又望向窗外熟悉的身影。
*****
出了咖啡厅的严美娜,步伐蹒跚地走向柯其奕。
见她出来,靠在车上抽烟的柯其奕将烟捻熄。
走到一半的严美娜故意做出跌跤的模样,柯其奕见状,上前扶住她快倾倒的身子。
「谢谢。」攀着柯其奕的双臂,她甜甜朝他一笑。
「上车吧。」
「可以请你扶我上车吗?」
「真麻烦。」
嘴上说着,柯其奕还是扶着她进入车内,严美娜故意对着唐又歇的方向笑,像是在宣告柯其奕是她的一般。
唐又歇透过窗户,看着他们两人甜蜜的举动──柯其奕那呵护备至的动作,以及严美娜幸福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真像多余的玩物。
现在的柯其奕,已经是伸手摸不着般的遥远。
一直悬而未落的眼泪,在目睹他们俩恩爱的那一刻后,像洪水般地一发不可收抢。
手上的支票在泪水的洗礼下湿透,上头用钢笔写的数字也因为泪水而晕染开来,变得模糊一片。
回想起他与柯其奕在一起的日子,唐又歇的唇边漾出一抹笑;再想着刚刚他与妻子相拥的画面,笑容却增添一分凄苦。
他仰头狂笑,惹来一旁顾客的侧目。
拭去泪,唐又歇挤出惨淡的微笑,「抱歉,我一时太高兴了,吵到你们了。」
「这……」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客人,服务生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尴尬一笑。
「请帮我丢掉它。」他将手上的支票交给服务生,另外拿给他一千元小费。
「先生这是……咦,人呢?」
服务生本以为那张皱巴巴的烂纸是垃圾,仔细一瞧以发现是张支票,急忙问清楚是不是他弄错了,才一回头,人却已不见踪影。
*****
走在马路上,唐又歇不知该何去何从,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
一阵嘈杂的声音传入他耳里,他无识意的走向声音来源。
「先生,买点小艺品帮助小朋友吧,神会保佑你的。」一位修女慈蔼地说。
待唐又歇清醒时,他已置身在募款的园游会里。
望着眼前慈祥的修女,他的泪又再度落下。
修女见他落泪,关心地牵起他的手说:「怎么啦,有什么不愉快吗?」
「呜呜……」他不断的哭着,连一旁的人也好奇的围了过来。
「这孩子怎么了?修女。
「对啊,他哭得好伤心哦!」
一位小女孩由口袋中出一颗糖果放在他的手上。「糖糖给你吃,不要哭了哦!乖乖。」
握着小女孩给的糖果,唐又歇似乎想起了小时候哥哥的事,可是画面却掺杂着一点模糊。
那道身影的出现,让唐又歇的头又剧痛起来。
「好痛……救我,哥哥救我……」他捧着头痛苦呻吟。
「你怎么了?」修女紧张的问。
「我的……头……」
他的话未说完,便身子一软地昏了过去,一群人见状,惊慌地七嘴八舌。
「怎么办?他昏倒了。」
「送医啊!快来个人打电话。」
*****
医院里,修女们用唐又歇的手机打了通电话,不久后,贝卡斯很快地赶了过来。
「谢谢您,修女。」贝卡斯轻声道谢。
「别客气,那我们就先走了。」
待修女们走后,贝卡斯到来了病房。
医生正在为唐又歇检查,好一会儿后才开口。
「你是他的家属吗?」医生见两人长相不太像,不确定地问。
「是的,我是他哥哥,请问我弟弟有什么问题吗?」贝卡斯道。
「倒是没有,不过听修女兼说他昏迷前直喊头疼,所以为他照了x光,不过没有什么异常。」医生翻了翻唐又斗的就医记录,补充一点道:「他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服用抗忧郁药物,看来头疼应该是心理压力所造成的,请多加留意他的精神状况,你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嗯。」
*****
夜里,唐又歇缓缓的睁开双眸。
这是哪儿?他不是该在园游会上吗?
唐又歇本想撑起身子,却因头痛得厉害而无法坐起身。「好痛!」他吃痛的按着头叫了声。
贝卡斯关切的声音适时出现在他的耳畔。
「怎么了,头还疼吗?」贝卡斯细心的帮他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将他抱入怀中。
意识渐渐清楚的唐又歇,一见到熟悉的人,眼泪顿时止不住地溃堤。
「贝……贝卡斯……」他紧搂着贝卡斯的颈项,低低切切哭泣的声音听起来肝肠寸断。
「发生什么事了?」
「贝卡斯,我错了、错了……」唐又歇颤抖着身子,啜泣地不断重复同一句话。
「蝎子……」
贝卡斯紧紧的环抱住他,两个人没再说什么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又歇似乎累了,再次合上眼沉沉睡去。
凝视着脸颊上犹挂着泪的他,贝卡斯心疼又不舍。
「是他吧!唯有他才能让你如此难过。」贝卡斯低头亲吻了下唐又歇的额头,忧伤地说:「为何封住了记忆,你的心还是只转着他?」
他的眼神蓦然转为不甘的愠怒。
不,我不要失去你,你是我的,我不会再让你回到他的身边,更不会让你再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