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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第07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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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而汉语才是我们母性的声音,是真正的根。遗憾的是在更年轻的一代人中,“计算机失写证”一族的队伍日见扩大,网络诗歌中汉字、拼音、英语混杂使用并力主“怪、错、别”,语言环境被污染,越来越令人焦虑。要获得主体性,首先要对汉语自我认同和自觉活用,这也是当今诗歌必须正视的一大课题。
  自然,我们很高兴地看到,中国当今的诗歌已经结合“当代性”的解读而寻找着,也形成着新的生长点。然而,倘若我们获得“当代性”的代价只是认知“当代性”的命名而不能真正落实到大气盘旋的诗创造,仍然是件可悲的事情。思想的贫困化、构思的单调化、语言的粗鄙化等等就发生在我们周围。中国有中国的诗歌问题,有些问题可能也是这个世界通约性的问题。对于诗歌而言,全球化浪潮只能造成“同而不和”,本土化策略则执著追求“和而不同”——那才是中国当代诗人所期待的诗歌生态和文化理想。
  本土化策略并不意味着一切都回到传统的文本、规范、典律,而是对自己的诗歌境况作出反思,对诗歌现象作出新解,对抒情方式作出改进,从而重建自身诗歌美学历史的连续性。本土化策略概而言之,或可用十六字归纳,即:汲古润今,汲洋润中,深入当代,自主创新。我们的目标是使当代诗歌再经历一次从语境到观念、范式、表达的“凤凰涅檠”,可能是既不“古”也不“洋”的,恰恰是集百年之功又有新的深度、力度和高度的充满现代精神的新诗歌。
  本土化策略在中国诗坛具有天然的特长和优势。择其要者,我们至少可以进行下列的探索:
  ——发掘与整理丰富的古典诗论资源,由当代意识激活而自铸新词。
  ——探悉属于中国文化母题性质的诗话诗语,寻求其“变奏”的规律,重新获取生命力和转化力。
  ——研究中国诗歌中的生命情调,并由此考虑中国人的思维习性与基本品格的当代体现。
  ——在中国特殊的诗歌语境下,通过细读古今名篇,而获得诗作如何“以小见大”、“以一当十”的艺术效果。
  ——对超出本土范围的相关性诗歌问题也有自己的独立思考,在文化碰撞中“穿越西方中心主义”。
  人文性资源与本土化策略,其实是指向一个问题:当代中国诗歌文化建设的核心价值。如今诗歌的“多元”状态,既证明了开放的图景,也期待着“一体”的流向,那就是作为理想、精神承担者的当代诗人,努力以“中国产品”获得走向世界的通行证。“天意君须会,人间要好诗”。再一个百年太久,但愿只争朝夕!
  2005年10月20日草于北京潘家园



  1973年7月12日晚,我从宁夏贺兰县化建农场中宣部“五七干校”回到北京,当夜有雨,第二天一早,雨更大。但我不敢有误,撑一把雨伞,从美术馆近旁的弓弦胡同,冒雨到人民文学出版社报到。当时社会上派性还比较大,我之冒雨报到,是因为内心有一种紧张和惧怕。想的是: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工作机会,可别让什么派性给搅黄了。
  人民文学出版社当时有个“第六组”,由李季、葛洛负责,是准备恢复《人民文学》杂志的班子,我落实到这个组。但《人民文学》复刊的报告,一直批不下来。1975年9-10月间,说《诗刊》可以复刊,仍由李季、葛洛负责,我被这两位领导带到东四南大街85号,在出版口的两间房子里,做起复刊的准备工作。
  《诗刊》要复刊,这个消息是怎样传播出去的,我现在已无记忆,只记得,时间不长,来了许多稿件,摆满一个三屉桌,可谓盈尺。
  复刊伊始,缺人,人员是一个一个汇集。例如杨子敏、龙汉山、叶然,就是先后由人民文学出版社那边过来,王春由中华书局过来。又如,刘章写信给我,希望能借调借用他,我报告李季、葛洛,经李、葛同意,他被借来。再如杨金亭,自己有编诗的兴趣,经我一个同学推荐,我报告李、葛,经领导同意,则正式调来。等等。
  在《诗刊》工作一年多,最大的快乐是读到了一些好稿,印象犹深的作者是纪宇、李松涛、章德益、雷抒雁、石河。
  最早接触的纪宇的诗稿,是油印的,好像还钉成一个薄薄的小册子,内容全是写造船厂的情与景、人与事的。李松涛的稿件是手写的,其诗其字都给我留下好印象,即流畅。他的钢笔字写得确实好,他的诗句也出来得自然、随意。他好像是上山下乡的知青,我至今记得他的组诗题为《深山创业》。
  1973年10月至11月,我与崔道怡出差甘肃、新疆组稿。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未见章德益本人,读到了别人提供的他的几篇诗稿,当时就觉得,他的诗虽锤炼不够,但思想和形式都有些奇崛闪光之处。《诗刊》复刊后又连续读到他的来稿,风格气质仍如当初的印象,被刊发的不少。
  石河是一个三人的化名,主要人物是李绪源,还有一位叫杨澍,另一位说不上来了,是崔道怡和我在石河子见过的谈过的。他们三人化一名,写国际题材的诗,在当时产生了一定影响。
  雷抒雁当时是军人,诗稿主要反映部队生活,抒战士之情,现在虽记不起具体篇目,当时也不知他在别处是否已发表过作品,在《诗刊》许许多多来稿中,他也是当时不凡的一位。记得,正因为觉得他写得好,曾专门请他来过编辑部,跟他交换意见,请他在某件作品的基础上或意境里,再发挥再扩展,写成一个组诗,他果然写出来了,当然也发表了。
  从稿件上认识的这几位诗人,有的后来见过面,成了熟人,有的至今互不相识。然而我深感快乐,因为读到了他们珍贵的手稿、原件,那是一种特殊的精神享受。
  2006年2月10日


我与
  《诗刊》对于我,不寻常的是,刚一创刊,我就是一个热心的读者;而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才真正爱上了诗歌,并随后不久,又试着写诗并开始发表诗歌。因此,《诗刊》对于我说来,确实具有特殊的意义。
  1957年,我正在天津南开大学中文系读一年级,《诗刊》一创刊我们班的爱诗同学们就拿到了它。当时的气氛,我觉得只有以“欢呼雀跃”一词来形容才够贴切。全班三十几人至少有十来个是诗歌的痴迷者,我当然也是其中之一。尤其是创刊号,大家争相传诵,除了毛泽东诗词外,一些大家认为新颖不俗、意韵深厚的短诗,也都在争诵之列。我和一些同学,很快便能整首背出,或交口称赞其中的佳句。在我的一生中,很少经历过如《诗刊》创刊并很快被大家看好这样热烈的文学现象,给我留下如此深刻的记忆。
  《诗刊》“诱使”我习诗写诗,而我发表的第一首诗也就是在《诗刊》创刊那年的春夏之交。那是我先“发表”在中文系墙报诗专号上的一首诗,名为《小马枪》,只短短八行,表达了我少年从军时的一种心情。可能是因为感情真切吧,《天津日报》文艺副刊的编辑来采风时抄录回去发表在副刊上。本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我说来却是突如其来的惊喜!它毕竟是我诗歌的处女作,而且是在《诗刊》激励下“蠢蠢欲动”的产物啊!
  1961年我大学毕业后,分配在天津作协《新港》月刊社工作,当领导上征求我意见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诗歌编辑,从此我写诗、编诗若干年。那几年,虽然出版了传记文学《吉鸿昌》、中篇小说《文明地狱》等,但写得最多的还是诗。两年以后,我又斗胆向《诗刊》投稿,头一次就被选中一首《山区姑娘爱说话》(好像是1963年2月号)。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我的诗主要是反映农村和海港生活为主。这是因为,我出生于胶东半岛农村,倚山面海,对那里的人情风貌极其熟悉,在编辑部工作时,每年有两次短期生活假,我无例外的都是回到父母俱在的故乡。过去的生活积累和新的生活的变化,使我比较得心应手地提炼成生活气息浓郁的诗。在1963年至1964年间,我先后在《诗刊》上发表了《山区姑娘爱说话》、《支书家的新嫂子》、《宣传员,小黑妞》、《林家姐妹》和《新港组诗》等。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支书家的新嫂子》的形成前后。那年春夏之间,我回老家“体验生活”,有天晚上我去童年时代的一位大朋友家串门。其时他已是村里的支部书记,正赶上两位农民因玉米地的一段纠纷来这里要求评理。支书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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