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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命了。”
世其见状,也只是笑而不语。
有世其这样的朋友可真好,时常都可以收到一些礼物呢!
茹萱再次感慨,心里却是粗略了盘算了一下,在认识世其这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却是收了他不少的东西……
有紫叶桃花粉,还有这副刚做好的画,第一次去尚食局取大米的时间,也是多亏了世其在才可以脱身,对了,还有今天那些治伤的药膏。
说起治伤的药膏,茹萱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忙将那幅画小心地卷好放在一旁,在袖口处摸索了好一阵子,才拿出一枚小小的银锞子。
分量大约有三两的样子,可以说是茹萱一个多月的月俸,是她省吃俭用,从牙缝中省出来的银钱,也是她到了这个世界上之后的全部家当。原本打算到了年终要托人带回老家给父母的,现在也只好拿出来还人情了。
虽这么想,可茹萱还是不怎么舍得,毕竟是辛苦劳作所得,可一想想世其为她所做的一切,也就咬了咬牙,“狠心”地递了出去,说道:“喏,给你。”
“这是做什么?”世其见她冷不丁地拿出银子来,诧异万分,以为她是要给画钱,忙摆手说道:“这画说好是送你的!”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茹萱有些不耐烦地强塞进世其的手中,因为她怕再稍微迟疑一会儿,自己会变了心思。
世其见茹萱神态异样,也就不再反抗,乖乖地接了过来,片刻,才低声说道:“能说一说其中的缘由么?”
茹萱有些发窘,低了头,怯怯地说道:“那些药……那些药你是从太医院得来的吧,想必也花了不少的银钱……宫里日子苦,少不了用银钱,我这里也就这么多了,也不晓得够不够……”茹萱说着,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原来,是担心这个!
世其方才的惊诧转而被暖暖的微笑所取代。
正如茹萱所说,宫中的日子苦,她担心他没了银钱日子不好过,可据他所知,茹萱才是刚刚入宫的宫人,月俸也只发过一次,眼前的这些想必已经是她的全部,若没了这些,日子岂不是更苦?
这个茹萱,还真是只为别人着想的人!
世其再次笑笑,却是伸手拉过茹萱的手掌,将那枚银锞子放回到了她的手掌心内。
“你这是……”茹萱有些惊讶,呆呆地望着眼前满眼含笑的世其。
“药呢,的确是从太医院得来的,可这钱呢,我是断断不能收的。”世其将茹萱的手掌合上,继续说道:“我来宫中有些日子了,还有些积蓄,钱的事情,你就不必为我担心了。”
茹萱呆呆地愣在了那里,任凭世其温暖柔软的大手将她的手包裹。
世其的手很长,也很白,手指头又细又整齐,指甲也修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的污垢,干净的很。手掌心更是柔软温暖,略带一点点的潮湿感……如此亲密的接触,倒是让茹萱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处也是绯红一片。
“你的伤,好像好了一些了。”不知是觉得气氛尴尬找话题,还是想提醒已经走神的茹萱,世其的一句话倒是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清醒过后,茹萱忙将手从他的手掌中抽了回来。
“是,好一些了。”抽回手掌之后,茹萱的脸更红了一些,低声回道:“你送的药很好,我已经用过了。”
“那就好。”世其笑道,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如贝壳一般光洁,而迎着夕阳西下的余晖,世其的笑容更是可以用美来形容,一时间,此情此景看的茹萱有些出神。
或许是被茹萱盯得有些不自在,世其伸手去摸了摸脸颊,故作惊讶地问道:“我脸上可是落了什么脏东西?”
“哦?没有,没有……”茹萱再次清醒,为刚刚自己的走神失态而羞愧不已,忙伸手去收拾书本与纸张,说道:“嗯,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时间是不早了,又是夕阳西落的时候。
世其微微眯起了双眼。
茹萱刚刚娇羞不已的神态似乎还在,仍让他觉得意犹未尽。时间总是过得太快,而与茹萱相处的时间,也总是那么的短。若是可以,天天与茹萱一起,或许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世其痴痴的想。
茹萱则是将自己的东西转眼间收拾了个干干净净,急匆匆地与世其说了句“我先走了”便很快闪到了假山的后面,消失到无影无踪。
这个茹萱!
世其轻轻地摇了摇头,但想起刚刚茹萱连续两次失神的模样又不禁笑了一笑,正准备离去时,石桌上一处熠熠生辉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那枚银锞子,在夕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到底还是被茹萱留了下来,到底还是犯了倔脾气。
世其再一次地笑了一笑,将那枚银锞子小心地拾了起来,摩挲良久,贴身收入了怀中。
第032章 长跪不起
更新时间2015…3…28 10:08:33 字数:2089
倒是这边茹萱回去之后一直六神无主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出世其握住她双手的温馨场景以及他美到极致的灿烂笑容。
这种感觉,就宛如当年碰到心动男生时的那种怀揣小兔,砰砰乱撞一般,既让人有些欣喜,又害羞不已。
不会是真的动心了吧!
可是,世其可是一个太监!
茹萱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停止幻想,清醒地去面对残忍的现实。
果然,女人是没有爱情的,谁对她好,就跟谁走了。
茹萱引用现代人的爱情哲理来自嘲,一面又在心里狠狠地自责。一番激励的心理斗争之后,终于还是现实派占据了上风,让她收回了旖旎的心思。
尽管如此,茹萱还是决定在浣衣局老老实实地呆上两天,不再去惠明湖。一来是要稳稳自己的心绪,二来是怕世其非要把银子还回来,三来,这次涂的药膏要避免外出吹风……
说起药膏,茹萱洗掉浓重粘稠的草绿色药膏之后,居然惊喜的发现脸上的伤似乎暗了许多,不似白天那般暗红了,而且皮肤似乎也更细腻了一些。
果然还是付费的东西要好一些,免费的终究派不到什么用场,茹萱感慨一番,将那些从太医院领取的免费药粉扔进了一旁的竹篓子里。
倒是想到做到,一连三天,茹萱都没有迈出浣衣局的大门,每天都是闷在房中,读书或者写写画画。
书,自然是从尚美人那里得来的,而画,则是上次世其即兴做的那副。
事实证明,书好读,字好写,可画却是非常的难画。无论茹萱怎么去着笔,如何去晕染,如何去勾勒线条,得到的结果总是差强人意。
简单概括就是,不是那么回事!
看来,还真是没有画国画的天分呢!
茹萱感慨,却又无奈地再次将一张作废掉的纸揉成一团,扔向桌边的竹篓里去,却是不小心仍偏了一点,落在旁边的地上。
哎!
黯然地叹了一口气,茹萱起身去拿,却是听到门口一阵轻轻地叩门声,紧接着就是有人轻声问道:“茹萱姐姐在吗?”
“是谁,进来说话吧。”听声音有点生,茹萱吃不准是谁,探头去看个究竟。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站在门口的却是盼夏和一个浣衣局的宫女,那个宫女个子小小的,好像是叫什么翠的,记不太清了。
“有劳了。”盼夏点头微笑,而那个小宫女则是连忙摆手说不用客气,又见茹萱在房中,忙识趣的走开了。
“盼夏姐姐,您怎么来了!”茹萱对盼夏的到来欣喜万分,忙起身去迎接,拉着她准备坐下,但看凳子上不太干净,桌子上有乱糟糟地铺了大片的纸张,只能歉意地笑笑,示意她坐在床边。
“今儿个天气好,美人身子也大好了,总念叨着说想吃水晶马蹄糕,我就一大早的去尚食局取马蹄粉,路过这里,就想着过来瞧瞧。”盼夏说着,将手中一直提的朱漆食盒放在了凳子上,笑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好多了,好多了”茹萱笑道,给了盼夏一个侧脸。
盼夏见茹萱脸上的红肿已经全数退下,逐渐恢复白色,看样子是大好了,也就放心了:“再养些日子,估计就好全了。”
“这点小事,还劳盼夏姐姐费心了。”茹萱说着,满脸都是暖暖的笑容。虽说是顺道,虽说只是口头问候,可茹萱心底却是明白,盼夏心中还是记挂着她的安危。
“看你,又说见外话了。”盼夏说着,拉起茹萱的手,悠悠地说道:“你我都是同命人,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嗯。”茹萱笑脸相迎,重重的点了点头。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