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这竹屋里面,基础设施倒是已经俱全。
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竟然想得到在湖中心的小岛上建造这样一个小屋!
黑衣人眨了眨眼睛。再次发了感慨。
这边,茹萱快步一阵。赶到了乐宁宫的大门外。
推了推门,大门关的严丝合缝。
眼下已是接近子时,怕是宫内的人,此刻都已经睡下了。
茹萱本想着敲门喊人来开门的。但一低头,看到自己已经被扯得零七八碎的月白色裙子。
这样回去的话,怕是有些不妥吧……
受责罚事笑。若是让旁人认为他是被什么人给“欺负”了,似乎不太好。
茹萱想了想。放弃了敲门的计划。
但是,若是不从正门进的话,该怎么回去呢?
茹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大门外转了又转。
突然,脑袋里闪过一道灵光,茹萱拍了拍脑袋。
是啊,还有这么一招,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呢!
茹萱蹑手蹑脚的,绕着乐宁宫的外墙走了起来……
最后,茹萱成功进入了乐宁宫里面,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只是,这个方法有些原始,而且有点笨拙。
那就是,翻墙!
只是落地的方式有些狼狈,依旧是屁股先着地。
揉着已经被摔成八瓣的屁股,茹萱表示非常的郁闷。
今天,她的屁股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它!
当然,这话,她只能问天,而且没有得到合适的答案。
无奈之下,茹萱揉着屁股,慢腾腾的往住处走去,回房之后,关上房门,一头扎到了床上,睡了过去。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实在是太累了。
一觉起来,已经是大天亮。
茹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来穿衣、洗漱,然后准备到小厨房用饭。
门口,又碰到了雨灵。
但看样子,雨灵的状况已经比昨天好了许多,至少,看起来腰是挺直的。
“早啊,茹萱,去吃早饭吗?”雨灵笑着问道。
茹萱点了点头,她是要去小厨房,只是不能在那里吃,是拿,而且是多拿一些,不然,估计那个神经质的杀手,或许又该嘚瑟了。
“那你快去吧,若是迟了,怕是饭都要凉了。”雨灵打趣道。
“恩。”茹萱回了雨灵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快步往厨房走去了。
雨灵说的没错,饭菜已经所剩无几,而且没在笼屉上热着,若是再迟些,怕是在这冬末的时候,馒头和菜真的要冷冰冰的了。
茹萱挑拣了几样方便携带的菜和馒头、葱油饼一类的吃食,匆匆的出了乐宁宫的门。
看时候还早,去一趟太医院,再去一趟惠明湖,若是走的快一些,时间应该是来得及回来抄写经书的。
茹萱这样想着,而且为了节省些时间,不顾寒风的凛冽,竟是拿了有些微凉的葱油饼,往嘴里塞了一些,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
待她到太医院时,半张葱油饼下肚,几乎饱的要打出嗝来。
秦医女见状,笑道:“你这是早饭吃的太撑了?小心胀气不舒服。”
茹萱忽略了秦医女的打趣,直奔主题地问道:“秦医女,这里可有治刀伤的白药?”
秦医女愣了一下,诧异的问道:“有是你,只是你要白药作甚,可是受了什么伤?”
说着,秦医女便抓起了茹萱的手掌,翻来覆去的看。
“这倒没有,只是我在太后宫中抄写佛经,担心哪日裁纸的时候会割伤手,拿些白药,也好备不时之需。”茹萱说道,尽量将表情放的自然一些。
“哦,好吧,我给你拿一些,你稍等片刻。”秦医女说着,转身往药房走去了。
“要多拿一些,我笨手笨脚的,容易受伤。”茹萱对着秦医女的背影,喊了一句。
“知道了!”秦医女在里面答道。
不一会儿功夫,秦医女出来了,手中多了一枚叠的方方正正的油纸包,还有一枚乳白色的瓷瓶。
“这是治伤的白药,药效极烈,你若是用的话,撒上一星半点就行,不然会很痛。这个瓶里,是平复疤痕的,等伤口长得差不多了,就涂上这个。”秦医女将油纸包与瓷瓶递给茹萱,将用法说的清清楚楚。
“好,我知道了,多谢你了。”茹萱接了过来,感激地说道。
“哪里,我不过是尽医者本分罢了,只是你往后还是要小心些,手指上若是留了疤,会很难看。”秦医女笑着说道。(未完待续)
☆、第169章 喂,你做什么
“恩,我记下了,你就放心吧。”茹萱回道,对秦医女的关怀体贴再次报以感激的微笑。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茹萱赶着去惠明湖,便告辞了。
秦医女没有挽留,送茹萱出了太医院。
门口,一脚刚想踏入太医院大门的雪兰,看到茹萱和秦医女说说笑笑的情景,心里一惊,连忙退到一边,藏在了旁边冬青树后头。
这茹萱,不是该被关在柴房么?怎么好端端的在这里?
莫不是自己看错了?
雪兰满腹疑惑的看了又看,还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这个人的确是茹萱,而且是活蹦乱跳的。
她本来是奉胡才人之命,来找孟太医的,要孟太医务必守口如瓶,怀中,还拿了不少的金银出来。
这次,胡才人可是下了血本,把压箱底的体己全部都拿了出来,务必要保住自己的地位。
这现在,雪兰看到了本应该被关押在柴房的茹萱,现在竟然出现在太医院里,唬了一跳。
还是该及时禀告胡才人才是。
雪兰拿定了主意,也顾不得孟太医的事情,趁着茹萱与秦医女不背,慌慌张张的往瑶华阁去了。
茹萱没有发觉到雪兰的出现,别了秦医女之后,亦是急匆匆的去了。
但是她去的地方,是惠明湖。
已是出了正月,湖面已不再结冰,天儿也渐渐暖和起来。
茹萱费力的摆渡,艰难的倒了清心斋内。
“该吃饭了。”茹萱一边喊道,一边将带的吃食和药,扔在了屋内的桌上。坐在凳子上,呼哧呼哧的喘气。
刚才走的太快,她的确是有些累。
屋内没有人回应她,茹萱诧异的抬了眼,看到床上并没有任何人影。
茹萱顿时愣了一下。
走了?
茹萱起身,将竹屋内,仔细找了一遍。仍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那么重的伤。居然还能从皇宫逃出去,真是厉害!
茹萱暗暗感叹道。
算了,走了就走了吧。反正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茹萱想了想,带上她拿来的东西,准备离开。
可还未离开,茹萱便觉得竹屋内一暗。似乎是有人站在了门口,挡住了竹屋内的大部分光线。
茹萱抬眼望去。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但因为是逆光的原因,看不清楚来人的长相。
“你是谁。”茹萱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眼前之人。
来人没有说话,而是自顾自的从门口走了进来。坐在了床上。
茹萱这才看清了来人的长相和衣着。
冷峻而又棱角分明的脸庞,坚挺的鼻梁和略深的眼窝,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但带了些微的寒意,身上。是一套夜行衣,衣服上还带着斑驳血迹,既凌乱又肮脏。
看起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昨晚的那个黑衣人了。
茹萱放下心来,将吃食重新放回到了桌上,淡淡的说道:“你先用饭,还是我先换药?”
“先换药吧。”黑衣人说道,言语中不带一丝的温度。
说完,将衣服撩了起来,露出昨晚茹萱刚刚处理好的伤口。
茹萱走上前去,拿了剪刀将昨日粗糙的包扎尽数剪掉,拆开,伤口完完全全的呈现了出来。
昨日烛光昏暗,并没有将伤口看的清清楚楚,此时光线充足,竟是可以看到狰狞的伤口。
经过一晚上的愈合,伤口比昨晚要好上许多,但愈合处仍旧是红肿一片,令人无法直视。
茹萱皱了皱眉,拿药水将伤口处旧的药粉残渣清理干净,重新上了从秦医女那里拿来的新药粉上去。
药粉气味浓烈,一闻便知道是烈性的白药。
茹萱想起上次受了鞭伤之后,在春晖殿上药时,那种白药的味道似乎跟现在的很是相似,但上次敷药时的疼痛感,却可以说是刻骨铭心。
眉再次蹙了蹙,茹萱看了黑衣人一眼。
黑衣人此时面色未改,整个人坐如泰山,丝毫未有反映,似乎浑然没有知觉一般。
奇怪,不是该痛的死去活来么?
茹萱想起上次自己的反映,再次不可思议的看了黑衣人一眼。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