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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药老的背影一时间老去许多,他们都知道,药老一生未娶妻,没有一儿半女,收了白衣做徒弟后,便将白衣视为他自己的女儿来疼惜。但大长老的处决也是为维护组织的秩序,其他人也不好再为白衣说情。
“念她衷心陪在魅主身边多年,本长老允许你去为她疗伤。前提是不会影响到治疗魅主病情。”大长老的话语和气了些。
药老一听,本红了的眼眶放出欢喜的感激之情,他转过身看向面部表情一直无情绪变化的大长老,“雪老,老头谢谢你了!”
“快去看她吧,死了的话本长老也不好跟魅主交代。人都退了吧。”大长老起身,带着两名女奴婢向大殿后走去。
药老依旧感激的对大长老行了个礼。
“药老,大长老是刀子嘴豆腐心,对白衣的惩罚她心里应该也不好受,但戒律不容违背。我们快去看看衣儿,待治疗好她,我们要赶紧为魅主研究疗法才行。”药老身边一位较年长的老者道。
“呵呵,老头我明白。好了,我们走吧。”
议事殿中,药阁的人成群快速散去。
心温泉,此岛屿上的一处温泉。温泉冒着腾腾热气,整个泉池中都是珍贵的药材,白魅被安置在其中靠在巨大石头边盘腿而坐。她人明明在温泉之中,头发和脸上却蒙着一层肉眼可见的薄冰,热气居然也融化不了这缕薄冰。
水氲中,她如水中的精灵般美。
大长老走到了她的身边,满是慈爱的抚摸了一下她的面容,她如感应到般,醒了过来,“大长老······”
大长老抱住白魅的头,“魅儿,别害怕,我在这陪着你。你要坚持住,明天我们就为你治疗,你很快就可以好起来了·······”
静静的周围弥漫着温馨的爱。
“大长老,我没害怕······在很久以前,我就想过死亡会是怎样的过程······现在体会到了,好几次······我的灵魂悬浮在空中,可以看到自己越来越苍白的面容······大长老,我······是快死了吧·······我······我好累······”
大长老哽咽,“傻丫头,说什么呢!你舍得丢下大长老吗!本长老不允许你死!本长老不许你死!”
“呵呵······大长老·······我的霸道·······是跟你学的吧·······咳咳咳·······”面临死亡,白魅想起了和大长老一起生活的日子,觉得特有趣,可话她没说完,一股热流冲出她的喉咙,暗红粘稠的血涌出她的口腔······
“魅儿!魅儿!”大长老抹去白魅嘴边的血,失声叫喊着,白魅却听不到得昏迷了过去,“来人!来人啊!”
······
“死女人!你想把本王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小美男,这里山美水美,还有我这么个超级大美人陪着你,你倒是那点不满意了?为什么不懂得享受呢。”妖狐摇着酒杯,悠悠调戏的说道。
被人妖关了十天半个月万俟孓燮拿起酒壶就砸向地上,来到这的第33个酒壶再次毁在他手上,不知白魅生死的他每天衣食不安,第一百零三遍得再次骂道:“死女人,你到底想怎样!你们把本王姐姐怎么样了!放了本王和本王的姐姐,你要几千万冰金本王都可以给你!”
他刚被抓来的那几天,每天试图逃出这个被一大片森林包围的上等方木建成的庞大豪华住宅,可每次在森林里转了一大天,转来转去还是回到了豪华大宅,最后他只好放弃逃跑。
之后,他又是绝食又是砸东西,想尽办法想让妖狐受不了他而放走他,可妖狐竟然很好脾气的一一容忍着他。他绝食,妖狐就威逼他,要是他不吃饭,她就用嘴喂他吃,他便放弃绝食激将法,用砸东西的办法来刺激妖狐,可每次一房屋子的东西全被砸了后,人妖又会立即派人送一套新的过来,妖狐还会在一旁替他加油鼓气,这激将法没把妖狐气到,倒把他自己给气到了。
“小美男,姐姐最不缺的,就是钱,你这些天在我家砸了那么多值钱的宝贝你难道还不知道么?金钱,诱惑不了我哟。”
“死女人!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才肯放过本王和本王的姐姐!”
“这个······我想要的,你舍得给么?”
“是什么?只要本王能给的,本王愿意和你换!”
妖狐看着万俟孓燮,眼角勾着魅惑的笑,防不胜防得,她拽过站着的万俟孓燮甩到了狐毛躺椅上,欺身压在了万俟孓燮身上,“我想要你当我这辈子的男人,你愿意?”
“!······谁愿意娶你这样的老女········唔······”
妖狐堵住了万俟孓燮的嘴。
万俟孓燮在这一刻,他的世界变成了一片空白。
待两人气喘吁吁停止霞,慢悠悠的清脆声音在房间响起,“师父,你这次是想玩真的么?”
寻声望向屋梁,一个少年身着纯白飘逸奢华衣袍,五官柔美细柔,光泽柔和的微卷长发整齐束在身后,一双细长桃花眼妖气十足,远望此少年,如仙如画,只是少年眼神中带着重重伤怀。
妖狐旋即绚烂一笑,抱起还在晕乎状态的万俟孓燮环在胸前,“小小心,为师帮你找的师公行吧?”
出现的少年正是五年前拜妖狐为师的宁辰,称号,妖心,身份,继承下任红颜醉杀‘七鬼’之一。
“师父,你别耽误人家的青春年华了。”妖心飘落地面,走到两颊红彤彤的万俟孓燮面前,细细观摩了一下万俟孓燮,“真像她······”
云里雾里的万俟孓燮看到妖心放大的妖颜,“你想干嘛!死女人放开本王!你居然轻薄本王!本王饶不了你!本王要杀了你!”
“小小心,别这么不相信为师好不好。”妖狐抱着万俟孓燮蹭了蹭,“小美男,姐姐我是认真的哟。”
妖心气清神淡坐到凳子上,鄙夷了一眼妖狐,“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分明是想夺人家初吻。”
‘初吻’二字让万俟孓燮又涨红了脸,硬着头皮结巴道:“谁······谁初·······初吻啊!谁说本王是初吻!”
“小小心,不准调戏你师父的小美男,他是你师父认可的男人,初吻当然要给你师父!”
万俟孓燮挣扎,“死女人,别在这胡说八道!本王死也不当你的男人!”
“少来这套,我走了。”无奈的妖心站起拍了拍衣袍,向门外飘去。五年多的非人磨练使他成长了许多,不论武力还是心智,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可怜兮兮,可任人蹂躏的小孩。
望着妖心忧伤的背影,妖狐眼帘落下,不管怀中的万俟孓燮挣扎的如何剧烈,她只是安静的抱住他,轻声道:“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好吗······”
也许是妖狐徒然忧伤的情绪感染到万俟孓燮,万俟孓燮停止了挣扎,“凭······凭什么!”
“你放心,你姐姐不会有事,她会好起来······”
妖狐的声音透露很安静,安静到万俟孓燮怀疑她是不是换了一个人,“真的嘛?”
“真的,一定会没事。”
“······”
白魅得病之事,整个红颜醉杀都陷在惶恐之中,不论是妖狐等其他‘七鬼’成员,每个人忐忑不安,身心疲惫。而妖心,每天更是用习艰苦的武力来麻痹自己内心的痛苦,妖狐明白妖心对白魅的心思,作为妖心的师父,她心疼妖心,但她表面并未表达什么。
一处小木屋中。
“血衣,可有查到‘七鬼’的线索?”
受花丄冥之命,听从渫洛指令的血衣道:“回魂主,‘七鬼’的踪迹在劫走天后等人就完全消失,连常在江湖暗地游荡的鬼影鬼蝶也反常得连续快一个月未出现了。那三个老者,也找不到一点身份线索。”
“一点线索都没有嘛?怎么办!一个多月了······非烟她······我真没用!”渫洛气愤敲击向桌面。
一旁的心氼白颦眉不语,一个多月,使他们对白魅的状况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灵亿权杖心急如焚,“我能感应到主人的一丝微弱气息。”
“小烟烟还活着,就有希望!”白魅吃过心白果,心氼白和灵亿一样能感应到白魅的生命气息,可缘由白魅太过虚弱,她们无法根据气息寻到白魅。
“可······”一只白鸟飞入房间落在了渫洛身上,渫洛停下话语,拆开了白鸟翅膀中的纸信。
阅读完纸信,渫洛脸色大变。
心氼白问,“纸信写什么了?”
渫洛紧紧握住纸信,额头冒出一滴滴汗珠,“天后病危之事,让人在冰国上下传开了,冰国现在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