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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有些哆嗦,不明白主子今个是怎么了,都日上三竿了还没起。虽说如今不用去荣禧堂请安了,但也不用起这么晚吧。
不知想到什么,祝融心一抖,主子不会是因为黄大娘子的事,还在心气不顺吧。
咦,不对啊!
昨个明明笑得很开心啊,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祝融实在摸不透主子的脉搏,只好提心吊胆。
“把衣服拿进来,放在帘外。”沈璋交待。
“是。”祝融恭敬应声,刚要转身,突然又停下,“少爷,您要哪件?”
真烦!
沈璋不悦,不过目光扫过地上被撕碎的衣服时,突然愣了一下,道:“多拿两套过来,我选一选。”
听说有人要进来,黄莺很紧张,虽然挡着帘子看不见,而且卧房中间还有大帘子,但是按捺不住心虚啊。
赶紧躺平,用被子蒙住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沈璋看着有趣,也跟着钻了进去。他捣乱,不是摸摸她那,就是亲亲她那,弄得黄莺又痒又情动,但又不敢出声,忍得额头直冒汗。
直到祝融送了衣服进来又出去,她才掀开被子大口呼吸,憋得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诉地瞪着沈璋。
沈璋原本就是逗她,结果看到这样一双水眸,眸光突然暗沉,危险地压了过去。
感受到危险,黄莺怕了,连忙求饶:“别,别,睿睿,我还要回去呢,让碧柔她们发现不见了就糟了。”
沈璋不满意,讲条件,“你今晚上还过来。”
“不要。”黄莺小猫似的弱弱拒绝。
“那我晚上过去。”
“呜呜……”黄莺妥协,“我过来。”
沈璋点点头,满意了。
他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结实修长的沈璋在阳光的沐浴下仿佛一条银亮的美人鱼。
黄莺只看了一眼就羞羞地用被子蒙住了眼睛,胸口扑通扑通直跳。
沈璋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故意放慢动作,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过了好一会,黄莺约莫着他应该穿完衣服了,就悄悄下移被子露出一条缝偷看。
结果这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只穿了杭绸里裤,因为没系腰带,裤腰松松垮垮挂在腰际,露出两小半紧窄的臀。脊背到腰间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度,然后没入腰际,看着看着,黄莺突然就口干舌燥起来,恨不得扒开那碍事的里裤,一睹窄臀。
似乎察觉到后面的目光,沈璋突然转过身。
“唔……”黄莺顿时瞪大眼睛捂住了嘴巴,累累坨坨好大一包!
沈璋眸色加深,迈步向她走来,随着动作,松松的里裤颤颤悠悠。
黄莺心急,目不转睛盯着那充满力量的胯骨,心道:“快掉,快掉!”
终于,沈璋走近了。
床很矮只到他膝盖上面一点,黄莺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见状,沈璋勾唇一笑,声音魅惑,“想看?”
黄莺仿佛被勾了魂,什么矜持都没了,只有本能,“嗯。”她点了下头。
目光紧紧地盯着。
沈璋拇指深入裤腰,轻轻往下拽……黄莺眼中蓄满泪水,这是激动的泪水。
以前明明很讨厌那东西的,但是现在不知为何,黄莺很想看,非常想看!
随着下拽的动作,裤腰绷直,形成一条斜线。另一边稳稳地挂在胯骨上,而拇指的一边却在下坠,像是一个三角形。随着他拇指的动作,另一边的角越来越大。
黄莺又咽了口唾沫。
要看见了!
黄莺捂唇,看见一丛浓密幽草,再往下,再往下……
突然,沈璋松了手,已经下坠的一边又回去了,将一切掩盖得严严实实。
黄莺真是失望极了,不明白他为何要戏弄她。
真是坏人!
作者有话要说:问沈璋为何又反悔不给看了?
A 欲擒故纵
B 欲拒还迎
C 担心‘小’
D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双更啦,还不给评吗?要知道渣作者今天可是受伤了,码完的字突然消失,又重新码的,呜呜,好心塞。
☆、第58章 思念
因为没看见;黄莺回到房间时仍旧惦记着,难受得厉害。
呜呜呜,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着了魔了,非要看。
真是;也不怕长针眼!
可能因为她这几日正病着,醒来得晚,碧柔绿意都没催她。
黄莺坐在铜镜前,用香膏将脖子上布满的红痕擦了擦,心中恨恨;都怪小变态,弄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擦好之后;又在上面敷了一层粉;直到看不明显才松了口气。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黄莺已经赶紧将沈璋的外套脱下来藏到床底下,拿起柜子里的干净里衣穿上,然后迅速爬到床上。
刚盖好被子,就传来绿意轻快的声音,“娘子?”
黄莺心虚故意压低声音,像是刚睡醒的模样,“嗯?”
“大少爷回来了。”
“什么?”黄莺突然从床上坐起,“快,快进来。”
绿意进来后将黄达回来之事详细说了一遍,原来沈璋这么久不送黄达回来,是他做了场戏。
刘元当然不想许给黄达,在她眼里,黄达就是不入流的商贾,而且为人也不够精明。她原本中意的是陈蔡,但是可惜,于晴根本没上当,没闹起来,知府公子又将亲事提前,走投无路之下她才想起黄达。
相比于嫁给痴傻的知府公子还不如许给黄达,最起码他对她是真心。
刘元算计得很精,为了名声,知府和父亲肯定不会将此事声张,顶多就是暗地里找寻。而黄家前几日又有贵人到访,说明关系很硬,知府虽然羞恼,但也无可奈何。
而他爹全听厉氏的,到时给厉氏一笔钱就是了,如果实在不行,就让黄家那位表少爷娶了惠莲。
想起黄家表少爷那玉树临风,龙章凤姿的仪态,刘元心中有些妒忌,厉惠莲还真配不上。
她事事算得如意,但是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快。黄家寻了关系,直接将此事定义为私通,她一个不检点的娘子根本不配为正妻,只能做妾。
听闻此事,刘元差点没晕过去,一个劲地摇头,“我不信,不可能!”
黄达安慰她,“阿元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
来接黄达的刘寺冷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聘者为妻,奔为妾,无论是礼法还是父母之命,你都不可能娶她。”
因为刘寺教导过黄达,所以黄达对他很尊敬,但是他这般咄咄逼人,一旁刘元又哭得绝望,黄达还是发火了,“不用你管,你算什么,根本管不着我的亲事。”
“当然管不到!”刘寺语气嘲讽,“现在罪名未定,大少爷还有可能略卖人口,到时就得阎王爷来管您的亲事了。”
黄达腿一抖,吓得连连摇头,“不会的,父亲不会不管我的。”
“你也知道你高堂尚在!”刘寺突然一声厉喝,“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你都没有替他们着想,他们又凭什么管你。而且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拐走知府大人未过门的儿媳妇,人证物证俱在,谁也管不了你!”
“祝明睿!”黄达绝望中似乎抓到一根稻草,“他、他不是……”
“住口!”刘寺一脚踹过去,目光狠厉,似是要吃人,“你再多说一个字,就灭你全族!”
黄达哆嗦了一下,不敢说话了。
而就在这时,刘元突然尖叫:“没有,我没有私奔,是他,是他——”她恨恨指向黄达,“是他拐走我,他略卖人口,应该处以极刑。”
黄达仿佛被什么重击了一下,眼前发黑,模模糊糊看向刘元,“阿元,你……”刚说了三个字,喉间就呕出一口鲜血。
刘元厌恶地撇过脸,这时她已经恢复镇定了,心道:哼,你黄家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只要她一口咬定黄达是略卖人口,我看他们黄家怎么办?
做妾?哼,黄家配吗!
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刘寺不想理会这蠢得不可救药的二人,直接吩咐侍卫将这二人带走。
他想起黄家下人的话,又想起黄家大娘子为了护住恩师不顾声誉,挺身而出。同样是一母同胞,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难怪其他人都说,灵气都到了大娘子一人身上,大少爷身上只剩下憨气。
见侍卫拿着剑凶神恶煞地要推她,刘元吓了一跳,而后尖叫:“别碰我,我可是县令大人的嫡女,小心你们的狗命!去,弄顶轿子过来。”
刘寺都懒得理她,直接让两个侍卫架住她。
刘元今后最好的归宿就是进黄府为妾,不然就为奴为婢,流落民间。
听了绿意的话,黄莺心上又疼又酸,疼是为黄达,酸则是为沈璋了。
他安排人演这场戏时,俩人还没和好呢,他就为她这般考虑。
黄莺眼底潮湿,心底突然生出一种冲动,她想去见他,立刻马上见到他。
见黄莺